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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夜會坤甯宮

王爺,妃常激動 姚金苗 7077 2024-01-31 01:14

  最終,此事明面上也隻能如此了了,到時候推出個替罪羊來也就罷了!

  可這婦人着實可惡,她定會好好的讓她長長記性,吃點苦頭!

  總之,今後的日子,她是不用再想好過的了!

  章太後聞言心中亦暗暗松了口氣:總算是過去了!

  輕哼一聲,冷冷道:“如今宮裡是妹妹當家作主,妹妹說如何便如何!”

  周太後氣結:合着倒是她的不是了!

  “哀家累了,姐姐請吧!”

  章太後原本就要告辭的,聽周太後如此不客氣的下逐客令,心裡沒來由的又惱怒起來:若是放在從前,她敢嗎!

  這種日子,這種日子――

  她冷着臉起身,帶着自己的人揚長而去。

  “賤婦!”周太後怒火“騰”的竄起,往地上用力砸了個茶碗,咬牙罵道:“落到了這地步還敢在哀家面前嚣張!”

  徐言夢雖然一大清早就被燕王給叫醒了,可是昨夜依偎在他懷裡,不需像往天夜裡那樣提心吊膽,睡眠質量很好,這會兒反倒不困。

  坐在坤甯宮東配殿的軟榻上,想起晚上,倒有些心神不甯了。

  王爺他真能混進坤甯宮嗎?

  晚膳的時候,闵皇後派人來請了徐言夢去正殿一塊兒用,這會兒闵皇後需要安撫她,自然待之以貴客規格。

  徐言夢也沒推辭,笑着去了。

  闵皇後與她素來交往不多,客套幾句便沒了話說,二人安靜用膳。

  徐言夢隻需要知道此刻闵皇後絕不會找她的麻煩就足夠了,這一頓飯倒是用的頗為安穩。

  膳後,徐言夢推說精神不佳,早早便告退回去歇息了。

  早早沐浴躺下,齊兇掖着薄被靠坐在床頭,隔着帳子朝窗口的方向望去,心裡越發煩亂起來。

  生出了渴望和期盼的心,沒有那麼容易重歸複于平靜。

  也不知等了幾時,就在徐言夢覺得已經快等不下去了的時候,門簾輕動,熟悉的偉岸身形赫然出現在視線之中,心中油然而起極其歡欣愉悅之情,長眉入鬓,眸光亮如星辰,男子俊朗的五官在柔和的光線下越發添了一層神秘的誘惑。

  “王爺!”徐言夢不及穿鞋便從床榻上跳了下去,小跑着上前撲入燕王的懷中,抱着他的腰仰頭笑得眉眼彎彎:“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燕王低低一笑,打橫抱起了她大步朝窗前軟榻走去,抱她坐下,笑道:“怎麼不來?爺不來豈不虧大了?”

  徐言夢“撲哧”一笑,面上一紅,嗔道:“又胡說!”

  燕王吻了吻她,柔聲道:“想爺了沒?”

  徐言夢點頭“嗯”了一聲,舒展的眉目間全是笑意。

  燕王擁着她低低一笑,捧着她的臉吻住了她的唇。

  徐言夢柔順承接,熱烈回應,如今兩人之間做這樣的事再水到渠成不過。

  一番親熱纏綿,情話濃濃,兩人都有些情動意動起來。

  “夢夢!”燕王呼吸一促,低啞着嗓音輕輕喚了她一聲,打橫抱起她便朝床榻方向走去。

  “别、别!”徐言夢驚到了,輕輕掙紮兩下急忙道:“王爺,别在這兒亂來!萬一被人聽見,那可麻煩了!”

  燕王輕笑,“怎麼是亂來?爺可有多久沒碰你了,嗯?”

  徐言夢紅着臉,睜着水汪汪的眸子倔強不從的望着他。

  燕王無奈一笑,道:“放心吧!那幾個守在外頭的宮女太監爺動了手腳都已經睡過去了,打雷也醒不來的!”

  徐言夢這才漸漸的松了抗拒的勁兒,燕王低低一笑,目光逡巡而過她的身體,漸漸變得炙熱,徐言夢情不自禁的身體輕顫,竟有些酥軟下來,嬌吟一聲朝他懷中鑽了躲去。

  燕王頓時低笑出聲,将她放置在床榻上,傾身覆下吻了上去……

  到底顧及着這兒是坤甯宮,燕王不敢由着性子來,況且即便他由着性子來身下的女人也不肯配合,動作略大些她便不幹,他知曉她放不開,無奈之下隻得速戰速決,很快就收了手。

  替她拭了汗親吻安撫一番,二人相擁着躺靠一起說話。

  “這裡太危險了,王爺明兒還是趕緊出宮去吧!這要是萬一――”徐言夢咬了咬唇,不吉利的話她不想說出口,隻道:“你不走,我總提心吊膽的懸着!”

  燕王一笑,柔聲道:“嗯,原本爺也計劃明日出宮,後天儀仗隊伍就該到了,爺會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金陵。你且忍耐幾日,爺定會帶你平平安安出宮。”

  徐言夢眸光一黯,輕歎道:“王爺為了我不惜犯險而前來金陵,隻怕,隻怕他們更不肯放我出去了!”

  “還有王爺您,”徐言夢輕輕撫了撫他的臉,小巧的眉眼間滿是擔憂,苦笑道:“你不該來金陵的!太冒險了!”

  燕王心中一暖,笑道:“有了夢夢這句話,爺真沒白來這一趟!放心,倘若他們死活不肯放人,爺也自有别的法子!總之爺既然來了,就一定會把夢夢帶走!哼,他們想留夢夢,也得看爺許不許!”

  說着又笑道:“對了,爺在半路上還遇到你的趙姐姐了,她聽說你來了金陵,生怕會有什麼意外,也正要趕過來,索性便與爺一路了!還有位百藥谷的少當家正好與她一路,也跟了過來。有他在,會更方便!”

  “真的!”徐言夢頓時眼睛亮了亮,笑道:“趙姐姐也來了?唉,她對我,真是好!”

  盡管她來了金陵也未必幫的了自己,可有這份心,可明知未必幫得上在得到消息之後依然毫不猶豫的趕了過來,這份情誼已經很難得!

  燕王也沒想到趙素卿是個這麼有情有義的人,徐言夢這話他也認同,笑道:“不枉夢夢與她相交一場,是霍楠那蠢貨沒福!”

  徐言夢不想提霍楠,反倒對那什麼少主更感興趣,便笑問道:“百藥谷的少主?可是微微小王嬸娘家的那個百藥谷?少主?微微好像說過,是叫白墨的對不對?他和趙姐姐怎麼會湊成了一路呢?王爺,那個白墨公子長得如何?性情如何?”

  燕王臉一黑,“夢夢!”

  徐言夢一撇嘴,嗔道:“你又來了!明明知道我問的是什麼!他和趙姐姐,配嗎?趙姐姐好不容易跳出一個火坑,可不能再跳第二次!”

  火坑?

  燕王更有些郁悶,霍楠就這麼不受待見嗎?

  不等他回答徐言夢又低低自笑了起來,笑道:“微微那麼好,白墨公子既然是少主,想來也不差的!”

  見她睜着一雙清澈澈的眼睛望着自己,滿滿的都是好奇和探究,燕王樂得讓她心情愉快一些,無奈一笑,便細細同她說來……

  再說趙素卿帶着鐵英鐵梅二人策馬離開了燕城之後,便一路慢悠悠的南下。

  這才見識了什麼叫真正的天寬地闊,兇中豪氣萬丈,将從前的那一點恩怨早已撇開,在心中再不留一點痕迹。

  盛世時光,大好年華,過去再不幸也成了過去,沒有必要執着于心。

  主仆三人到了陝西石泉時,搭乘了一艘大客船,準備順流而下欣賞兩岸風光,等到旬陽再下船,然後折而向西南,往蜀中一遊。

  不想,這日途徑一段兩山夾道的偏僻航段時,船上七八名由水匪喬裝改扮的匪徒頓時顯露出真面目,控制住了船家喝命靠岸,命衆乘客将值錢物件統統交出。

  趙素卿主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相互之間交換了個眼色,竟然一下子都有些暗暗的興奮起來。

  也怪這一路太平,三人連個蟊賊都沒遇到,這會兒終于一身武功有了用武之地,當然會興奮了!

  區區七八個人,那明晃晃的大刀能吓得到旁人,可吓不到她們!

  結果不言而喻,主仆三人聯手,将那七八人一夥的水匪一個不留全都綁了起來,扔進了底艙中,等靠了岸好交付地方官府。

  船家和衆乘客無不感恩戴德,三人一下子成了衆人心中的英雄。

  當時,白墨恰好也在這艘客船中,少不了也注意到了三人。

  他自己武功也不低,原本也尋思着找個機會出手的,沒想到根本用不着!

  他是醫家,眼睛多毒啊,趙素卿主仆三人盡管經過一番細心的喬裝改扮,且行動間也不曾透露女氣,可白墨依然一眼就看出來了三人實是女子的事實。

  再看趙素卿英姿飒爽,眸光清澈幹淨,炯炯有神,容貌雖刻意遮掩,亦可見清俊,白墨更暗自點頭,不由暗道:看這打扮,應該是未婚,符合;這女子身懷武功,身體健康,百藥谷未來的當家主母當然不能是個病秧子,符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品行端正,此乃醫家首要之德,符合;冷靜睿智,不輕浮妄動,懂得尋找最好時機一擊而中,真個聰慧,符合;眼神清明,眉宇間英姿勃勃,可見其兇懷氣度,再有這容貌雖非全然真面目,可看起來也差不到哪裡去,也符合;

  至于性情溫柔不溫柔――唔,女人家嘛,隻要生了孩子當了娘,就算原本不溫柔也會變得溫柔!

  于是,齊活兒,妥了!

  白墨覺得,這個媳婦可以娶了!

  不怪他見了人就情不自禁想到娶媳婦上去。

  要知道他出來“曆練”本來就是來找媳婦的!

  可是他也不想想,但凡稍微有些家底的人家,哪兒有成天讓自家姑娘出門抛頭露面的啊!

  這一路而來,他所見的女子不是留着平頭的垂髫小兒,就是嫁作婦人的媳婦婆子,再不然就是粗俗不堪的鄉下丫頭,或者大戶人家的丫鬟等等諸如此類,想要在這裡頭挑選媳婦,那真是難如登天!

  想到谷微微撿了個小王叔回去,他白墨倒好,連個平頭正臉略像樣的都沒見着,要是讓谷微微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他啊!

  而且,已經有半年了吧?時間不長也不短了,他能不着急麼……

  白墨這心裡頭的煎熬可想而知!以至于他現在但凡看見單身的姑娘,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娶媳婦兒上去了……

  難得這次看到的這位姑娘又這麼順眼,而且在心裡頭比量,樣樣符合,簡直樂得無可無不可,恨不得立刻上前把人牽走!

  不過,白墨心跳雖然怦怦怦的已經急不可耐,心裡卻明白這件事情不能急躁,得慢慢的來。

  正好趙素卿在與人打鬥中遭了暗算手臂上受了傷,而且那該死的水賊暗器上居然還淬了毒!

  白墨自告奮勇,亮了醫者身份,為趙素卿解了毒、包紮了傷口,雙方關系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

  趙素卿哪兒知道白墨心裡打的什麼主意?隻覺這位年輕的白大夫醫術高超、人也挺不錯,對他也生出幾分好感。

  鐵英、鐵梅也覺得這位白大夫文質彬彬、氣質出衆,而且言談風趣,又體貼人意心思細緻,更是好感大增。

  于是一方有意讨好,一方無意評贊,雙方相談甚歡也就非常的順理成章了!

  趙素卿為人低調,最不喜的便是虛熱鬧,見自己成了“大英雄”之後衆人的注意力紛紛都投在自己身上,個個湊上來套近乎,便有些不太自在起來。

  甚至還有好幾個随從替自家主子邀請小坐,說的居然是聘請自己當保镖……

  趙素卿更是哭笑不得!

  于是索性在某處鎮子船隻靠岸後,主仆三個便下船去了。

  白墨見狀立刻就跟了下去。

  雙方一交談,原來大家都是出來“遊曆”的,并無确定目的,便索性結伴同行!

  對白墨來說,這消息無疑天上掉餡餅!原來她也是出門“遊曆”的啊,理所當然便将趙素卿的“遊曆”當成了跟自己一樣的“遊曆”,更覺這簡直就是上天安排的姻緣!

  對趙素卿來說,多了個精通醫術的大夫随行,也是一件好事,誰知道萬一什麼時候就派上用場了呢?而且鐵英、鐵梅明顯對白墨十分有好感,一旁百般撺掇,趙素卿也就痛快的應下了。

  白墨聽她說想去蜀中,立刻就誇她有眼光,将蜀中大贊特贊了一遍。

  他博學多識,四書五經不敢說,地理山水遊記是讀過許多的,很多還是谷中長輩的筆記,說起蜀中風景名勝和典故來簡直如數家珍,聽得趙素卿主仆心動向往不已,一路興緻勃勃的一邊聽故事一邊進蜀中。

  得知徐言夢前往金陵的消息時,正是他們四人從蜀中出來的之時。

  蜀中雖然與中原相隔的遠,消息相對閉塞,但是對于要緊大事,自也有官方渠道通傳。

  比如大夏欽差在燕地遇刺身亡,大夏與燕地劍拔弩張屯兵邊境,比如宣和帝駕崩,端王繼位成為新帝,年号德熙。

  在這種前提之下,徐言夢前往金陵奔喪,注定是一條兇險之路!

  趙素卿得知消息後,如何能不擔心?

  盡管她知道,就算自己去了金陵也未必能幫得上她什麼,可是,萬一能幫得上呢?

  就算真的幫不上,在金陵至少打聽消息也容易些,讓她的心裡也多安定些。

  知道她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她是絕無可能再逍遙自在的遊山玩水了。

  鐵英、鐵梅很清楚自家小姐跟王妃之間的情誼,并沒有阻攔,隻說:白公子怎麼辦?

  趙素卿當時一怔,也有些遲疑起來。

  這一路相處數月,可謂同甘共苦、同舟共濟,他對她的照顧和在意,即便一開始她沒有察覺,時日長久了,終究是察覺的。

  隻是,他沒有點破這層窗戶紙,她更樂得裝糊塗。

  不能說是動心,也沒有覺得讨厭,隻是她才剛剛和離,還沒有準備好接受一段感情。

  而且,對于嫁人,她也是有點怕了!

  白墨他――很好,可自己是個和離過的女人,縱是完璧,終究頂着這樣一個名聲,他若知曉了,還能對自己好嗎?還會想着娶自己嗎?

  答案是否定的!

  趙素卿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他這樣容貌人品皆是一等一的公子,又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且管他舉止言談,定然亦出身大家,試問要什麼樣的淑女沒有?

  趙素卿猶豫着,到底要不要跟白墨攤牌?

  最後還是沒有勇氣說破。

  大家結伴而行,這一路過得十分逍遙快活,這是她有生以來過得最自在、最無拘無束的一段時光,是她足以珍藏一生的最美好的回憶。

  她不願意安上一個不光彩的尾巴。

  如果最後弄得他失望離去,那麼她的心裡定然也不會好受。

  既然如此,倒不如就此别過,彼此所擁有的,隻剩下美好!

  趙素卿便決定留書信不辭而别。

  天大地大,大家本來便是萍水相逢,又彼此不曾過問各自的來曆家鄉,此時一别,想來将來再會定是遙遙無期了。

  這麼想着的時候,趙素卿心裡也是有一點難過和怅然,眼睛酸酸澀澀的。

  然而這并不能令她改變主意,她依然留了書信,次日天剛剛亮的時候,主仆三人便悄然離開了客棧。

  次日白墨起來,等了半響也不見她們主仆三個露面,隻當是趕路累壞了,也沒當一回事。

  可是,越等越不對勁,日上三竿了還悄無聲息,心裡“咯噔”一下顧不得什麼,闖門而入,這才驚覺人去屋空!

  待看到那就此别過的信,白墨更是氣急敗壞扯了個粉碎!

  煮熟的鴨子居然就這樣飛了,他如何肯?

  百藥谷醫館藥鋪遍布全國,除此也還有些别的生意,人手多得是。

  白墨當即找到當地的百藥谷産業負責人,亮明身份,命令尋人。

  第二天就趕上了趙素卿主仆。

  當時趙素卿主仆正策馬行走在山間,猛的擡頭,就看到前方施施然站着一位白衫墨發的佳公子,頓時愣住。

  “公子,是白公子呢!”鐵梅頓時興高采烈。

  趙素卿臉上一紅,卻是讪讪的無地自容。

  這件事的确是自己做得不地道,她秉性端正,這會兒被逮了個正着,自然會心虛氣短。

  白墨見狀底氣更足,理直氣壯的将趙素卿給控訴了一通,訴得趙素卿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低聲下氣的連連道歉賠不是,把白墨給神氣得差點上天。

  趙素卿見狀,即便不想實話實說,也得說了。

  于是二人便往一旁樹林裡去單獨攤牌。

  趙素卿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表示要前往金陵打探燕王妃的消息,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幫得上,所以才會不辭而别,請白墨自己去湖南吧!

  趙素卿心裡有些暗暗的失落和難過,這下子,白墨肯定會失望、會離開了吧?

  白墨的确很驚訝意外,他沒有想到原來她竟有如此顯赫的身份!至于和離不和離過,他倒不是很在意。

  醫家原本就沒有那麼多世俗規矩。

  然而,趙素卿沒有想到的是,白墨聽完之後第一句話竟然是:“你叫趙素卿?這個是真名嗎?”

  趙素卿當時就有一種風中淩亂的感覺,呆了呆,傻乎乎的點點頭:“對,是真名!”

  白墨薄唇一勾笑了起來,道:“很好聽的名字,唔,以後我就叫你卿卿好了!”

  “你――”趙素卿的臉“騰”的升起兩朵紅雲,羞臊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身體一顫,有種仿佛被抽空了力氣的酥麻的感覺,心跳既亂糟糟的,又沒來由的生出一抹淡淡的羞喜,真個五味成雜,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白墨見她這副模樣,與往日豪爽大方、英姿勃勃完全不同,帶着幾分小兒女态的嬌羞,這不經意帶出的渾然天成的風情,别有一番迷人之處。

  而一想到她是因為自己一番話才有了這番風情,白墨心中更覺得意,愉悅的低笑起來,笑聲透着得意!

  趙素卿窘得不得了,有些羞惱嗔他:“你笑什麼!”

  白墨笑道:“原來你這麼容易臉紅!”

  “你――”趙素卿氣結,臉上更紅了!這輩子她還從來沒有過這麼羞窘的時刻!

  誰知白墨緊跟着又笑道:“你臉紅的樣子很好看,卿卿!”

  趙素卿心頭一顫一酥、一羞一惱一喜,氣急敗壞瞪他斥道:“住口!不、不準叫、不準那樣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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