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信前腳剛回到王府,乙央蘭後腳就出現在他面前,笑得光輝耀眼,豔麗無邊。
巴信斜躺在虎皮大椅上,微微袒兇,手裡把玩着酒杯,盯着眼前的女人:“你來得可真快。”
乙央蘭披着大紅色的半透明薄紗外衣,裡面的肚兜和緊身褲若現若現,襯托出完美的身材。
她那琥珀色的眼珠,柔媚又清澈,宛如最上等的葡萄酒,而一身淺麥色的肌膚透着青春而健康的光澤,宛如最上等的絲綢。
“因為我想念王爺啊。”她的聲音微微帶點沙啞,“聽說王爺願意考慮與我的婚事,我就迫不及待的趕來了,王爺不會怪我不請自來吧?”
她搖曳生姿的上前,站在巴信的身後,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按揉。
她的力道并不輕,每按一下都相當着力,完全沒有弱女子那種蚊子咬的無力感,而且按到的都是穴位,令巴信感到相當舒适。
巴信微微閉上眼睛:“你要打算如何取悅我?”
乙央蘭的雙手微微下滑,張開雙掌,覆在他的兇口上,在他耳邊道:“王爺現在就要試嗎?”
“試什麼?”巴信唇角一勾,“你侍候男人的功夫?”
乙央蘭完全沒有扭扭捏捏:“嗯,我一定會讓王爺滿意的。”
費國人其實并不那麼在乎貞節這種東西,第一次一定要留到洞房花燭夜的觀念并不受捧,她也沒有這麼強烈的貞節觀念,但她實在看不上别的男人,所以,她的身體仍然是清白的。
她身體是清白,但不代表她的功夫不好。
功夫是可以練的,即使缺乏實踐。
“如果光靠這個,我很容易膩的哦。”巴信随她的手在自己身上遊移,聲音懶懶的,“以色侍人,是最不能長久的。如果你想靠這個取悅我,我保證,最多隻能取悅一次。你想當用過一次就被丢的女人嗎?”
乙央蘭的手指微生一僵。
而後她的手指又靈活了,舌頭也很靈活的輕咬王爺的肩膀,聲音又嬌又酥:“王爺,我對自己很有自信,王爺試過就知道了……”
“我不用試也知道。”巴信并沒有被她的挑逗所影響,“你現在不是唯一一個身材好功夫好的女人,以後也不會是。你要試盡管試,但試完以後你就可以走了,我不會留你。”
乙央蘭持續不下去了。
尴尬、不安、擔憂等情緒湧上來,她覺得王爺并不是在吓她。
她根本不能想象王爺這樣的男人會被女人的身體與美色所迷惑。
王爺這樣的男人永遠都是去征服的一方,絕對不是被征服的一方。
而她要的不是跟王爺享一次的歡,而是名正言順的成為王爺的女人,與王爺天長地久。
“怎麼,怕了?”巴信道,“不敢試了?”
乙央蘭沉默了一會兒後,輕聲道:“王爺,我沒打算隻以美色侍人,我想要的不僅是王爺的身體,更是王爺的心。中原有一句話叫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所以我不想急于這一時,而是慢慢的讓王爺知道我的好……”
“慢慢的讓我知道你的好?”巴信大笑,“你若是對自己這麼有自信的話,那就慢慢等吧。”
乙央蘭咬了咬牙,緩緩道:“王爺,我也知道我是等不到王爺的,所以,我以後會一直跟着王爺,讓王爺看到我的強處,哪怕是跟着王爺上戰場……”
“不用這麼麻煩。”巴信打斷她的話,終于正眼看她,“聽說你為了取悅我,什麼都願意做?”
乙央蘭很認真的道:“那是當然的。”
她隻想嫁給最強的男人,而在她的眼裡和心裡,隼王就是最強的男人,這一點未曾改變。
她為了配得上這個男人,也進行了很多苦訓,文與武,身段與技術,心機與權術,她都潛心學過,她覺得王爺對她沒興趣,是因為她沒有機會向王爺表現她的好。
“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巴信如鷹獵長空,盯着她,“你若是做到我要你做的事情,我立刻娶你為妃,絕不含糊。”
乙央蘭心裡大喜,卻沒有興奮過度:“隻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萬死不辭。”
巴信再怎麼樣也不會去騙一個女人,所以,她相信她得到了一個機會。
她要牢牢抓住這個機會。
巴信似笑非笑:“放心,隻要你夠強,你就一定能夠做到,而且死不了。”
乙央蘭放心了,露出媚笑:“那麼,王爺想要我做什麼呢?”
隻要不死就成。
而且她也不認為王爺會要她瞎眼斷腿,那麼,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巴信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來:“那麼,先脫掉所有衣服。”
乙央蘭看着巴信,王爺是說真的?
脫衣服是小事,像她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會認為在愛慕的男人面前脫盡了有什麼不妥。
事實上,她很樂意這麼做。
她對自己的身材和肌膚很有信心。
她笑着後退幾步,站在王爺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的地方,非常妩媚卻不輕賤的慢慢脫掉衣服。
衣服脫得好看,會讓女人顯得加倍迷人和誘惑,她無數次的幻想過在王爺面前脫下衣服的場面,也無數次的對着巨大的銅鏡進行練習。
她脫得很慢,一層層的剝開單薄的衣物,就像慢慢剝下外殼的茶葉蛋,露出一身的光滑緊緻與玲珑有緻,還有少女獨有的芬芳。
脫完之後,她還摘掉發簪,解開辮子,瀉下一頭波浪般的秀發。
而後對王爺嫣然微笑。
青春,美麗,熱烈,妩媚迷人,沒有男人能不被這樣的春色所傾倒。
巴信卻無動于衷,從桌面拿起一把小刀,丢到她的腳邊:“在自己的身上劃一百刀。”
乙央蘭身體微微一僵,吃驚的看着他:“……”
王爺是在說真的嗎?
他要她脫光,隻是為了讓她在自己的身體上劃一百刀?
一百刀?不是一刀?十刀?二十刀?
一個女人的身體被劃上一百刀,那還能看嗎?還是女人嗎?還能活得下去嗎?
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好吧。
“怎麼,做不到嗎?”巴信笑了,“做不到的話就穿上衣服,離開這裡,以後别再出現在本王面前。”
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個機會,她怎麼能不戰而逃呢?
她可是一定要成為王爺的妻子的女人啊!
乙央蘭咬牙,嫣然一笑:“不知王爺對刀法和傷口可有什麼要求?”
如果劃得很淺,很快,就算是一百刀,也能很快治愈,不留傷疤。
隻要能成為王爺的女人,挨這淺淺的一百刀,算得了什麼?
而且,這種方式果然很符合王爺的脾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