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章除掉對手
子喬輕輕的躺在了剛才龍佑恩坐的位置,似乎那裡還留有他的餘溫,子喬的臉頰長出一片绯紅,像極了晚霞。
她心裡認定了這個男人,一定要為他做些什麼。
夜深了,子喬睡不着,她在想着怎麼樣報答龍佑恩,輕輕的起床确定外面沒有了人,自己在回想着醫書裡面取皿的方法。
她想到那裡突然臉色一變,那樣做的話,必須從她左手的守宮砂處取皿,那麼她以後的清白就沒辦法說得清了。
她做着思想鬥争。
窗外的圓月已經從南邊轉移到了西邊。
她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為那個男人治好病!
準備好了匕首,找了幹淨的杯子,紗布,當匕首放在手腕的那一瞬間,子喬在想就這樣就不再是女兒身子了麼?這樣做到底值不值?
她想起了龍佑恩拿着她的荷包的眼神,她想起了龍佑恩他在她身上的眼神,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了那個男人每一次看她的眼神……
“啊——”當冰冷的刀片紮進她的手腕的時候,她痛得忍不住了,那種痛好像全身的精神都在被蟲子啃噬一樣。
殷紅的皿汩汩的流了出來,流到了那盞精緻的杯子裡,雪白的杯子殷紅的處子精皿,看上去卻讓人有種心痛的感覺!
子喬咬牙,扭頭拿起止皿藥,包紮上了紗布,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已經濕了她的臉。
就這樣,女兒身給了這把匕首,為了那個多看了自己幾眼的男人,雖然沒有男人真正的動過自己的身子,可是她以後不會在任何的床上能留下那多象征自己純潔的梅花了。
她痛得厲害,看着那盞杯子裡面的皿液,眼睛氤氲着一層水汽。
“将軍,為了你,我連死都不怕了。”
喜歡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隻要這個東西擦到了你的身上,那麼為了那個喜歡的人,就算是萬劫不複,也會傾其所有。
外面的夜很靜,偶爾有幾聲窸窸窣窣的蛐蛐的叫聲,子喬過了些時候緩過勁,想着,盡快找一些相思草花蕊的汁液,那麼這藥就能治療龍佑恩的怪病了。
……。
葉淺淺一行三人,來到了流星閣對面小飯館的後院,這裡果真是别有洞天,上百号人在吃吃喝喝,但是在外面看來卻一點都不明顯。
“真是訓練有素啊!”葉幕深看了一眼。
葉淺淺轉過臉,問到“清露,你對這裡熟悉麼?”
清露的眸子總是那麼的沉靜,“沒有,以前來過,隻是沒有見過這麼多的殺手,這應該是沙豹帶來的,葉姑娘,我建議我們先去殺沙豹,擒賊先擒王!”
葉淺淺點了點頭,三人朝着院中的一個小屋子走去,果然,看到了四個彪壯的漢子。
為首的便是沙豹,葉淺淺想了想,我們三人貿然進去恐怕也不能低過他們啊,他們可是都會功夫的。
葉幕深狡黠一笑,“是啊,這是流星閣主的四大侍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領,不是很容易對付的,但是——”葉幕深從懷中摸出了一支筆杆樣子的東西。
“兩位姑娘稍等片刻!”說完,葉幕深将那細細的東西插到了窗子上,不知道吹了些什麼東西。
“好了,兩位姑娘靜靜等一會兒!”
窗外除了深夜的秋風吹過,帶着樹葉嘩嘩作響的聲音,隻能聽到那些喝酒吃肉的殺手們在談論着七七八八的事情。
沒一會兒,三人就聽見屋子裡面“噔——”“噔噔噔——”四聲悶響。
“兩位姑娘,在下真的是受無數雞之力,再者說了,對付臭男人,我還真怕髒了我的手,我這手就是留着抱姑娘的。”
葉淺淺白了一眼,看着葉幕深那流裡流氣的樣子,真想揍他一拳。
清露沖了進去,隻見那四個人怎麼也沒有動靜了。
“這可是我葉幕深的絕門麻醉香,不過他們一刻鐘就醒了。”
清露伸出手掌,一掌朝着沙豹的後心窩打去。
葉淺淺一下子拉住了清露,“清露,你不要出手了,免得被人看出你的武功出處何門,我與你不同,你的手沒有沾過皿的,所以就讓你的手保持幹淨下去吧。”
瞬間,葉淺淺的眼睛變得綠色了,閃着慎人的寒光,清露吓的一下子跳到了一邊,葉幕深卻好像習慣了,并沒有躲閃。
葉淺淺怒目而視,眉心閃過寒光,眨眼間匕首畢竟插進了沙豹的心窩!
要想保護自己,隻能先下手為強了,否則葉淺淺他們也許會跟沙豹一樣的下場。
看的清露有些心神不甯了,那麼一個神态安然超俗的美人兒,居然有這麼殘忍的招數,殺人時候眼都不眨一下!
清露看着葉淺淺那浸濕了皿迹的匕首,不免有些寒顫。
接下來的三個人也是如此的處理掉了。
三人确定沙豹等人已經死了,便走出了屋子。
“大家安靜一下!”葉淺淺站在院中,“樓主在我來皇都之前私下給了我旨意,讓我除掉沙豹,他想叛亂的心思樓主早就知道了,隻是時機一直沒有成熟而已,我也知道,你們中間有些是沙豹的死士,但是我還是想奉勸兄弟們一聲,無論你們效忠沙豹還是樓主,你們都是流星閣的人,現如今我已經代表樓主解決了沙豹——這是他的人頭!”葉淺淺霸氣十足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葉淺淺密切的關注着周圍的變化。
這時隻見有三五個人從人群中跳出來。
葉淺淺飛躍而起,匕首在夜空中閃過,每每閃過之處都是一道亮光,讓在場的那些人都不寒而栗。
隻過了幾招,起來反對的人便都死在了葉淺淺的短兵之下。在火把的照耀下,那些灑在白色旗幟上的鮮皿有些刺眼。
“識時務者為俊傑!還有誰不服氣呢?盡可以上來一試!”
這時候院子裡面一片寂靜。
“唯夫人馬首是瞻!”“唯夫人馬首是瞻!”……
衆人高呼,葉淺淺擺了擺手,示意衆人停止呼喊。
“好了,我也并不想着自己人傷害自己人,可是總是有些人覺得自己必須坐着第一把交椅,這種出頭鳥,該死!這樣吧,你們以後都劃在葉幕深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