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秋知縣無動于衷,弘曆隻好道::“秋大人,如果你放我走了,雍王府查下來,你擔當得起嗎?”
秋知縣一聽是雍王府,連忙道:“趙大人,既然這位公子自願留在我這縣衙,不願意跟你走,還是等他講清楚了為何擊鼓的事情吧。”
趙曠遜見秋知縣這樣說,怒道:“秋大人,攬下不該你管的事情,本官是為了大人着想,還是放了這孩子跟我走!”
秋知縣眯起眼睛一笑,他在官場也是混了十幾年了,示意衙役放了弘曆,然後依舊言語和氣道:“趙大人,這孩子既然在縣衙府擊鼓鳴冤,本官就該管了他的事,何況他還有訴求要告,最起碼也要讓他說清楚再走……”
弘曆激動的說道:“我不會跟你走的,你與人在書房所說之話,我已經知曉,莫要再此裝作好人!現在絕對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弘曆說完往後面躲了躲。
“弘曆,不要胡鬧了,我是來保護你的!”趙曠遜伸手欲要上前一步,言辭之間急迫惱怒。卻還是被秋大人伸手擋了回去:“趙大人,既然你都說了他是孩子,也就不要與他一般見識,說不定他任性一會就好了,下官隻要公子願意,随時可以放公子走。可是現在公子并不願意,還是莫要強人所難!”
弘曆感激的看了一眼秋大人。
趙曠遜見狀,氣得證在當場,無可奈何。
秋知縣鞠躬一拜:“趙大人還是請回吧!待我處理了公子的事情一定回去給大人回禀的!”說完做出請的動作,氣的趙曠遜隻好甩手走人。
秋知縣遂立刻将弘曆引入後室,弘曆才把自己在縣城外面的遭遇逐一說給秋大人聽,請他立刻派人上京與雍親王聯系。
秋知縣聞言後,心裡自然是驚濤駭浪,沒想到自己當做奇怪的人,居然是雍親王的四阿哥。
秋知縣立刻好言相慰,并将弘曆安頓在了自己縣衙最好的屋子,并派人伺候着。
那廂,縣衙門外,趙曠遜卻急得踱來踱去。他知道弘曆确實是雍親王的四阿哥,本想安排好一切就秘密的送弘曆離開旬縣去京城,千算萬算就沒有想到自己在書房與他人談話會被弘曆聽到。現在解釋也沒有用,弘曆之所以這麼懷疑自己,想必是誤會了自己與謀害他的人是一夥的。
其實,趙曠遜也是經過權衡的,他最終還是選擇了保護弘曆回京這條路。
原來趙曠遜确實在書房接到帶走弘曆的命令,可是趙曠遜并沒有真的想要去傷害弘曆,一邊應付上面的命令,一邊暗自謀劃保弘曆安全。
好不容易知道弘曆來了縣衙找秋知縣馬不停蹄的剛來準備接走他,以免被他人捷足先登。可是誤會已深,弘曆肯定不給機會趙曠遜,外加秋知縣故意阻攔,趙曠遜也無濟于事,隻能幹着急。
罷了,晚上再來,到時候一定要跟他解釋清楚。趙曠遜這般想着,便轉身朝着自己的馬車走去。他決心,晚上再來一探知縣府,将弘曆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