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盯着,做好你們的本分。”那邊的聲音依舊懶洋洋的。
這招請君入甕可是跟唐大爺學的啊,這叫以牙還牙,跟他地痞流氓玩兒?玩兒死你!
史震林将金夕軟禁了,當然,必然還是好吃好喝的供着,隻是暫時将他隔絕了外界聯系而已。
警局那邊查出地址,在太平洋上的某個海島上,定位之後即刻出動人馬前往營救。
唐晉騰這邊同時出動,史震林的兩架直升飛機都派上了用場。
可當人全部趕往島上之時,人卻已經離開。
唐晉騰看着空空的屋子,抓來島上的土著人盤問。
“昨天住在這間屋子的人去哪了?”
土著人搖頭,“淩晨就走了,去了哪裡我們不知道啊。”
被抓來的人有些慌,看這些人的裝束不像黑社會可也不是善類,有問必答,可就算如此,也提供不了多餘的信息。
無疑錢子昂是早一步知道他們趕來的消息,唐晉騰沉着臉站在飛機旁邊,跟來是索河、在安和在仁兄弟兩,其他人都在京城。
“唐爺,現在該怎麼辦?”索河低聲問道。
“回京城。”唐晉騰沉聲而出。
唐三太太被人擄走的消息全面封鎖,警方在緊鑼密鼓的追查中。
唐晉騰再返回京城時京城的天已經亮了,别墅打來電話,小小姐一直哭,到早上時候才發現有些發熱和咳嗽。
唐晉騰下飛機即刻趕回唐家,果木已經到了,見那位爺回來,當即道:
“問題不大,隻是有點肺熱,吃點藥就好。”
唐晉騰點點頭,把孩子從看護手裡接過來,心疼的抱着走開一邊,還這麼小,就生病,他那心都給揪住了,臉輕輕貼着女兒的小臉,不停的親着女兒的臉。
“琪琪不哭了好嗎?爸爸回來了,不哭了寶貝……”
看護那邊低低說了句,“可能小小姐餓了,昨晚後來醒來也沒吃多少,一直哭鬧呢。”
唐晉騰抱着女兒就下樓,後面果木跟着下樓,果木在廚房邊站着說道:
“爺,喂小小姐吃點東西後得吃次藥,情況不嚴重,吃兩次藥就能好。再有,小小姐房間太悶熱,夏天适當開空調調節溫度是沒問題的,小床上墊太厚容易熱出問題。”
那小朋友屋裡雖然透氣明亮,可這大熱天的,外面溫度高啊,大人都受不了,孩子能受得了?呼吸自然空氣是好的,早上和晚上出去走走就可以了。空調是不健康,可把孩子扔進暖爐裡烤,那也不好是吧。
這麼熱的天,難道還怕孩子凍着不成?
唐晉騰聽了沒出聲,看護從後面進了廚房,低聲道:
“唐爺,我來抱孩子吧。”
這一手抱孩子一手煮東西多不方便,看護抱着孩子走出了廚房,唐晉騰在廚房熬着白粥。
果木那又出聲了,“爺,小小姐可以吃點别的副食品了,鮮肉剁成肉末,做成肉圓子煮,是可以吃的,水果、蔬菜,肉類的都可以漸漸的喂食一些。”
什麼都能吃一點了,也不至于不喝米湯就餓得哇哇叫是吧?那麼點兒大的孩子,誰看了不心疼啊?
唐晉騰熬着粥,一邊又取出鮮肉剁碎,雖然沒回一句,可都放下身段聽取醫生建議。
廚房的阿姨當即出聲道,“三爺,肉圓子我來做吧,您去休息會兒,多陪陪小小姐。”
唐晉騰洗了手在一邊站了站,走出廚房,果木那邊叮囑着别放太重的味道,小家夥或許還接受不了鹽味,孩子有些肺熱還是清淡的來。
唐晉騰是聽到鈴铛響了,大步走進客廳,将小十七從學步車裡抱起來,臉子暗沉道:
“小姐還太小,以後别經常往裡面放。”
四個多月骨頭還是軟的,怎麼能長時間往學步車裡放?
看護愣了愣,大家孩子都這個時候開始學步了,四個月還不開始學着走,那要什麼時候才能走?人家半歲的孩子學步車那使得,如今孩子要三翻六坐八爬那就晚了。
看護這是護理了多少年的婦嬰,都是有經驗的,可她再怎麼也不能跟主人家起沖突,這位爺怎麼說她就怎麼做吧。富貴人家的孩子,當然要比别人家的孩子嬌貴些。
廚房把熬好的白粥端了出來,喊了聲,“三爺,粥好了,肉圓子十分鐘就好。”
唐晉騰抱着女兒往餐廳去,小**概是哭累了,這會兒窩在爸爸懷裡倒是安靜得很,肥嘟嘟的手晃動着,要去抓萬,唐晉騰将碗往前面推了些,低聲道:
“很燙,過會兒好嗎?”
果木那邊将人送過來的藥放在桌上,唐晉騰擰眉,“拿一邊去,别吓着她不肯吃飯。”
“……是。”果木拿着藥往大廳走,小孩兒才這麼點兒大,她哪知道什麼是藥?
小十七依舊吃一點就動得厲害,味道不對,不喜歡,身子不停的往上拱,不願意吃。唐晉騰又不舍得勉強孩子,怎麼都不肯吃也不能灌,等着肉圓子出來,放涼後碾碎了合着湯喂。
這一喂整個都吐了,吃不了味道,也不知道在島上時候她叔叔們給她吃東西時候是怎麼來的,偷偷塞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吃了都沒事,可在家裡就是吃不了。
看護麻利的将桌上地上收拾了,唐晉騰抱着孩子來回的走,低低的哄着。
“寶貝,你到底要怎麼樣,嗯?媽媽不在你就吃一點别的不行嗎?”
唐晉騰愁得焦頭爛額,果木那邊又跟幽靈似地竄了出來,輕飄飄的說了句:
“要不,去借點母乳來暫時頂着?”
孩子總不能不吃飯吧?
“去哪借?”唐晉騰一時間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
看護岔了句,“我倒認識不少正在哺乳期的婦女,要不,我這就出去……”
“不用!”
唐晉騰斷然拒絕,他的女兒,怎能吃亂七八糟的乳水?誰知道對方身體有沒有病,乳汁裡有沒有隐藏什麼疾病?
“……是。”
看護的慢慢熱情今天是被男主人給打擊完了,在這家做了快半年了,從來都猜不透這家男主人在想什麼,更無法理解他的做法和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