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一個人用佛家的信物去對付一個和尚的時候,此時的衛勇險些都已經被憋出了内傷,隻不過蕭榷看到他父親的動作,連忙擋住,哭笑不得地說道:“父親,不是這樣的,大師剛剛不但将紅榜上的題目答對了,而且我剛剛又出了一個題目,大師幾乎不假思索地就答了出來,這怎麼可能!就是天上的文曲星也不可能那麼厲害吧!”
此時衛勇十分得意,和文曲星系統說道:“怎麼樣,小文,主人還是比你厲害吧?”
“主人厲害,剛剛我也聽了一下,還沒想清楚,主人就算出來了,主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蕭員外一聽,也和蕭榷一般神色複雜,隻見他緩步來到了衛勇面前,離得非常近,小聲說道:“今日是蕭某辦喜事,還望大師手下留情,事後蕭某必有重報!”
得,這蕭員外把自己當成了砸場子的,也難怪,蕭榷解出了這樣的數學題目,本來是想大肆慶祝一番,可是自己這樣随随便便便将題目給解了,那不就是砸場子嗎?直接打臉啊!怪不得這個蕭員外會認為衛勇今天來這裡是鬧事的。
不過衛勇用超越時代的隻是去解題,确實有點不厚道,記得之前看過一篇文章――不要打擾别人的幸福,衛勇這不知不覺間,将蕭家出的一個天才,瞬間貶得一文不值,确實是打擾了蕭家的幸福了。
衛勇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嘿嘿一笑道:“阿彌陀佛,施主言重了,今天貧僧來是為了化緣的。”
“老田,去讓後廚,給大師做一頓全素宴!豐盛,必須十分豐盛!”
剛剛那個管事老田看到蕭員外父子兩個的表現,也已經傻眼了,他哪裡想到,這個和尚竟然真的全答對了,剛剛自己對他可是萬般無禮啊,若是被奉為上賓,那蕭員外會不會責罰甚至趕走自己?
老田腦海裡想着亂七八糟的想着,結果蕭員外喊他他都沒有聽到,直到蕭榷也喊了一聲,他才如夢方醒。
“施主,貧僧不忌酒肉……”
每次都要重複這一句話,衛勇已經習慣了。
“這樣啊!那就委屈大師,和我們一桌吧!”
說完,蕭員外又在老田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頓時讓老田十分無語,搖頭歎氣地離開了,心裡腹诽道:“還是個假和尚!哼,假的,都是假的!”
過了一會兒,當蕭員外宣布開席的時候,所有人都開始吃了起來,原本還安排了一番蕭榷的講話,因為衛勇的闖入,蕭榷此時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講了。
衛勇來到了蕭家内廷的家宴之上,都是蕭家自己人――除了衛勇。
“還不知施主名姓?能否告知?”
蕭員外呵呵一笑道;“某姓蕭名讓。”
蕭讓?衛勇立刻想到了梁山好漢,“聖手書生蕭讓?”
衛勇的話,也讓蕭讓吃了一驚,“大師聽過蕭某的綽号?”
還真是聖手書生蕭讓啊!
“蕭先生的大名,貧僧自然聽過,當日梁山好漢名動天下,哪一個不是響當當的人物,隻是不知道蕭先生為何在此做一個閑散的員外郎了呢?”
衛勇這樣的話說出來,蕭讓有些怔怔出神,好像回憶起了以前的生活,不過又有些往事不堪回首,歎了口氣:“都過去了,沒想到倒是有勞大師這樣一個方外之人挂念,實在有些諷刺。對了,大師莫非是那花和尚魯智深的好友?”
衛勇的表現,也不正是和魯智深一般的放蕩不羁,又對梁山好漢如此稱贊,所以蕭讓第一時間就猜測衛勇是和魯智深有交情。
“非也非也,貧僧之前倒是和浪子燕青有過一面之緣。”
聽到燕青,蕭讓倒是有些釋懷,“還是小乙哥的性格好點,即便在江湖上,也能混的很不錯。蕭某之前曾經在蔡京府中任了一個文職,隻不過後來發現,蔡京此人是大奸大惡,若是再在他手下待下去,以後難免會背負一身罵名,故而才以病辭歸。果不其然,現在聽聞他已經被官家給罷免流放了,實在是天道昭昭啊!”
蕭讓的一手書法可謂是神乎其神,之前他曾經模仿蔡京的回信,讓蔡京的兒子幾乎分辨不出來。後來蔡京倒是欣賞他的才能,便将他留在府中,沒想到最後還是離開了蔡京。
兩人叙了一會兒,其他人此時也不知道是吃還是聽着他們說,這時,蕭榷端起酒杯,高聲說道:“父親,大師此時一定已經餓了,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吧!孩兒先敬大師一杯酒。”
觥籌交錯之間,衆人都開始吃吃喝喝,不過衛勇剛吃了一點,忽然感覺一陣一樣的芬芳從外面飄了進來,衛勇回頭一看,原來是老田帶着幾個花枝招展的年輕姑娘走了進來,而且徑直向着衛勇走了過來。
衛勇愣住了,他看了一眼蕭讓,蕭讓會心一笑,好像什麼都懂,“大師,這飲宴之間若是沒有姑娘陪襯,那就是蕭某招待不周了,大師既然不忌酒肉,想必這美色也一定是不忌的吧!”
什麼情況?總不會是***郎吧?衛勇此時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他吃酒肉,也并沒有想過戒掉女色,可是讓他一個和尚在光天化日之下,讓幾個姑娘陪自己喝酒,怎麼看,這畫風都不對吧?
“施主,這使不得吧?”
衛勇的語氣,讓蕭讓更加确認了自己的猜測,他連忙勸說道:“無妨無妨,大師雖然是出家人,但是這凡塵俗世如何能逃得過。我朝之前也有和尚娶妻生子之先例,不足為怪,不足為怪。”
蕭讓的話,讓衛勇十分高興,“真的嗎?和尚也能娶妻?”
“當然了,所以大師請不要過多顧慮!”
蕭讓此時已經堅定地認為,衛勇真的就是一個花和尚。
隻不過衛勇心裡想的卻不是這些,他在和高僧系統溝通,“老和尚,和尚真的可以娶妻嗎?”
“主人妄動凡心,扣除功德值10點,另外,這個問題的答案很顯然是不能,不能,不能!”
正在這時,衛勇忽然覺得自己懷裡的那個泥牛有着異樣的互動,緊接着,那隻泥牛忽然從自己懷裡自己掙脫了出來,一下子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