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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離間

三國之豎子 俆若林 2313 2024-01-31 01:13

  本來韓言從家出來隻是去大将軍府參加個小小的會議,誰知道一連在大将軍的府上住了小半個月,緊接着天子駕崩,又是一堆的事情。現在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就算是沒有韓言什麼事情了,自然是快快的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覺。

  走着走着,韓言突然覺得芒刺在背,似乎有人在不懷好意地打量着自己,向着四周看了看,韓言在自己的左手邊發現了隐匿在侍衛身後的蹇碩,“呦!這不是上軍校尉嘛!怎麼今天這麼清閑?”

  韓言說這話純粹就是沒話找話,畢竟自己看見對方了,再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實在是有些不像話。不過,蹇碩卻是誤會了,聽完韓言的這番話,蹇碩皺起了眉頭,滿臉的憤恨,“自然是恭賀左校尉榮升少師了!”

  “上軍校尉可真會說笑!”笑着擺了擺手,韓言向着蹇碩走進了兩步,四下看了看沒有人關注自己,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不過上軍校尉的布置可真是百密一疏,怎麼就沒想到大将軍會走永安宮呢?率軍從北宮的宮門跑到永安宮的宮門,累得夠嗆吧?”

  “你說什麼!我可聽不懂!”

  被韓言一問,蹇碩立刻變了顔色,連忙擺手,一臉的驚慌失措。

  “上軍校尉,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再裝糊塗呢?”韓言很是同情地看着蹇碩,然後一拍身側的侍衛,“宮内的守衛力量,說是衛尉和光祿勳在掌管,實際上誰不知道那是上軍校尉您的掌控範圍?這點摘不清,你說的再多都是廢話!”

  “你想怎樣?”

  蹇碩臉色微沉,渾身緊繃,緊張地看着面前的韓言。

  “上軍校尉你這是做什麼?隻是聊聊天嘛!”将蹇碩緊張起來,韓言連忙開口想要打消對方的防備,“現在不管是我,或者說是我背後的大将軍,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人,大家其實對上軍校尉你都是沒有什麼興趣的,這你應該知道。”

  “嘁!少師這話可真有意思,誰不知道我軍權在握,如果沒了我,大将軍掌握天下兵馬就真的是毫無阻礙了,對我沒興趣?哈哈!真是可笑!”

  蹇碩搖了搖頭,很是不屑地冷笑着。

  “信不信是你的事,隻不過,上軍校尉你不妨想一想,為何大将軍在可以掌控局勢的情況下放棄了動武?如果不是這樣,僅僅憑借永安宮宮門口的事情,你以為現在你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上軍校尉,好好想想吧!”

  韓言的眼中滿是憐憫,話中充滿了諷刺之意,說完這番話之後,也不等蹇碩反應,轉身就向宮門的方向行去。

  見韓言要走,蹇碩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等等!”

  “上軍校尉還有何事啊?”

  韓言站定,轉頭看向了蹇碩。

  “……大将軍到底是什麼意思?”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蹇碩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大将軍是什麼意思?”前面說了那麼多,終于說到這裡了!韓言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逝,輕歎一聲,“唉!上軍校尉是個明白人。嫡長子繼承制世代相傳,自然沒有什麼好說的。而在這之外,如果那些蠱惑先皇的人能夠受到些懲罰,那應該是再好不過的了。上軍校尉您說呢?”

  “這……”

  蹇碩猶豫了,要說蠱惑先皇的人,雖然百姓都傳言什麼十常侍,但是真正幹這些事的也就張讓,就算是與其其名的趙忠最多也隻是個幫兇罷了。聽韓言的意思,倒是有點‘隻誅首惡,餘黨不計’的意思了。

  “如果上軍校尉沒什麼事情,那在下可就先走了啊!”

  韓言滿臉的無所謂,自己雖然是借何進的名頭行事,但是這等分裂十常侍的行為,想來也不會被外人知道,萬一有點成果比如說張讓被蹇碩弄死了,那自己都可以直接帶着家人走人了。

  “沒,少師慢走!”

  心中此時滿是事情的蹇碩,再也顧不上與韓言客套,自顧自地思考起來。

  至于說先皇的旨意?讓他見鬼去吧!現在新皇都已經繼位了,而且是陳留王自己推讓的,這還能說自己不盡力輔佐嗎?陳留王自己的選擇,能怪的誰來?暗暗的,蹇碩決定回去之後找個時間把先皇留下的诏書處理掉。至于說張讓的問題,還是要好好地再想一想,畢竟張讓的資格更老,人脈更廣,有些事情蹇碩自己辦還是不那麼容易的。

  不去管蹇碩如何,埋下了一手之後,韓言可謂是心情愉快,哼着小曲就回家了。

  等韓言到了家,也不過是日中,正好家中一切齊備,正好準備酒菜,迎接韓府的公子回府。

  坐在了餐桌之上,韓言是滿臉的惆怅。一旁的蔡琰看出了端倪,忍不住開口問道:“夫君,為何愁眉不展?今天皇宮之中出什麼事了嗎?”

  “唉!不太好啊!”歎了口氣,韓言是滿腹的無奈,“本來想着處理完這事能夠辭官的,誰知道今天又給了我一個什麼少師的頭銜,真是……唉!”

  “嗯?少師?這不是好事嗎?”

  感覺有些奇怪地看了看韓言,蔡琰疑惑了。

  少師,一個虛職,但是也是頂着‘師’的名頭。如果說太師是天子的老師的話,那少師至少算是個助教,而在沒有冊封太師的時候,少師的地位其實就是與太師一樣的。不說别的,天下的讀書人,又有幾個能拒絕天子老師這個名頭?别說是旁人,就算是自己的父親蔡邕,對于這等頭銜也很是豔羨的。

  蔡琰心中正向着,外邊進來了一個人,人還未至,聲音已經先到了,“那真是恭喜少師,賀喜少師了!”

  “嗯?爹,您怎麼來了?”

  聽到聲音的韓言擡頭一看,正好看見蔡邕一臉郁悶地向自己走來。

  “怎麼?我不能來了嗎?”

  蔡邕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隻不過,蔡邕内心的苦澀卻不是為他人所知的了。太師、太傅、太保,太師為文,太傅為武,太保則是貼身近衛。而少師、少傅、少保,則是他們的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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