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朗是個生長發育極其正常的男人,光着身子坐着,身後自己的媳婦給自己擦着背,一雙皮膚很細膩的手不時就碰在他的背上,還是那若有若無的呼吸時不時撫過身體,顧三少在這種甜密的折磨下,身下那一處不可抑制地擡了頭。
“哈,”玉小小說:“要我幫忙嗎?”
“不用,”顧星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一鑽,說:“過一會兒,我過一會兒就好了。”
玉小小往顧星朗的跟前一蹲。
顧星朗看看媳婦臉部距離自己的位置,臉紅得滴皿,身下那處卻更是高昂着頭顱,“小小,”顧星朗口幹舌燥地跟媳婦說:“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多大的事,”玉小小一巴掌把顧三少遮羞的手拍開,伸手就是一握。
顧星朗身子一抖,嘴裡不自知地溢出了幾聲輕哼。
王嬷嬷這個時候已經把兩個小厮趕走了,剛想坐到廊下的欄杆上去歇歇腳,就給她聽到了驸馬爺的哼哼聲。活在帝宮裡大輩子的人,什麼事沒見過,王嬷嬷頓時就額頭冒了汗,怎麼會是驸馬爺發出這種聲音呢?再豎着耳朵聽聽屋裡的動靜,王嬷嬷就聽見她家公主在命令驸馬爺别動!
王嬷嬷退到了廊外站着抓狂,為啥事情到了她家公主這裡就沒法正常呢?她沒記錯啊,驸馬爺是當将軍的人啊,将軍啊!她家公主已經神勇到壓倒将軍了?公主殿下,您到底是怎麼了啊?!
廊外院中的王嬷嬷站着抓狂,屋裡的玉小小在專心緻緻地忙活。這是一個技術活,玉小小看過也聽過,但沒機會實踐,這一回在顧星朗的身上實戰了,玉小小弄得顧星朗挺疼,但顧星朗又舍不得喊玉小小停手。這種事,自己弄跟别人替自己弄,那感覺完全不一樣,顧三少抽着氣,在疼痛中感覺爽絕的滋味,沒能堅持多長的時間,就啊的一聲,頭腦一片空白了。
玉小小咂了一下嘴,站起身把手伸到澡桶裡洗了洗,跟顧星朗說:“看你那裡,就知道你還沒身經百戰過。”養大她的死狗男人跟她說過,男人要是身經百戰,那個物件的顔色會很深,顧小哥的那一處,顔色很粉嫩,玉小小怎麼看都是還沒開封過的樣子。
顧星朗這會兒的神情很慵懶,整個人都很舒服,聽了玉小小的話後,臉一紅,小聲道:“小小你怎麼……”你怎麼連這個都懂的問話,顧三少愣是問不出口。
玉小小随口說了句:“宮裡有教啊。”
想想賢宗的花名,顧星朗就默了,皇帝不靠譜,能指望皇帝的女兒靠譜嗎?
玉小小擰了一把毛巾,走過去,三下五除二就替顧星朗把前邊的身子也擦洗了一遍,說:“你在軍營裡就沒那啥過?”
顧星朗忙就搖頭,說:“沒有,祖父命我們兄弟三人都要潔身自好的。”
潔身自好?這是什麼奇葩的規矩?玉小小撇了撇嘴。
顧星朗隻當玉小小不是相信他的話,伸手把玉小小的手一握,說:“小小,我跟聖上不一樣。”
那個昏君活着就跟死了一樣,當然不可能一樣啊,玉小小看顧星朗被紮了一針的手臂,說:“二十分鐘到了,我看看你的膀子,OK,沒紅沒腫,沒問題了。”
噢克又是什麼意思?顧星朗的思維毫無掙紮餘地的,又被玉小小帶着走了。
玉小小給顧星朗打了一針青黴素,替顧星朗把雙腳的紗布解下,換藥清創,動作一氣呵成,沒讓顧星朗感覺到多少痛苦。
“我的傷是不是好一點了?”顧星朗坐着看自己的傷口,看到的還是有點腫,創口愈合不是很好的兩個傷口。
“打了針就會好了,”玉小小把顧星朗的傷口重新又包紮好,起身道:“消了炎就好了,相信我。”
顧星朗點了點頭,能好最好,就是不能好,他也感激自己的這個小媳婦。
王嬷嬷在廊外看玉小小開了房門,速度跟體型完全不成正比地跑到了玉小小的跟前,說:“完事了?”
玉小小沒反應,顧星朗卻在屋裡再次身上着火,奶嬷嬷這麼彪悍,所以他媳婦才會也這麼彪悍嗎?
“用過藥了,”玉小小跟王嬷嬷說:“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王嬷嬷頭往屋裡探,剛才聽驸馬爺那聲音聽得她心驚膽顫,驸馬爺這會兒還活着吧?
“你要看小顧?”玉小小給王嬷嬷讓開了道,說:“那你進去看吧。”
王嬷嬷轉身就走,驸馬爺要是再沒穿衣服呢?她雖然老了,可也要清白的好不好?
玉小小看王嬷嬷剛才還好好的跟她說話,突然說走就走了,覺得這胖嬸兒的更年期症狀好像更嚴重了。
顧星朗纾解了一回,又被打了一針青黴素,整個人都輕松了後,很快就在床榻上睡了過去。
玉小小在床邊上守顧星朗守了好一會兒,确定顧星朗今天晚上不會再發燒了後,把那天她穿過的,顧星朗的黑衣袍又翻了出來,準備去找文楓林。
王嬷嬷站在走廊的盡頭,看着自家公主一身黑衣的從卧房裡出來,身形一晃就隐沒在夜幕裡不知去向了,王嬷嬷愁在心頭,卻什麼聲響也沒有發出來。邁步,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卧房門前,王嬷嬷替自家公主守着房門,不敢離開。
玉小小翻牆出了顧府,她跟小衛打聽過護國寺的地址,直接就往南城跑了。
護國寺裡,楓林少師還沒有休息,一個人盤腿坐在一尊大肚羅漢像前,微閉着雙眼,手裡轉着一串菩提木珠的珠串。
一個随行僧人端着一份齋飯走進了佛堂,小聲道:“少師,夜深了,您把齋飯用了吧。”
楓林少師也不看這僧侶,道:“半個時辰後再送來。”
“是,”僧人不敢違楓林少師的意思,應了一聲。
“澄觀人在何處?”楓林少師又問。
僧人道:“他在卧房裡打棋譜。”
“師父說澄觀若是心中無寺,那這個人就不必留了,”楓林少師神情平靜地道:“他給玲珑公主去的信我看了。”
僧人說:“那少師的意思是?”
珠串在楓林少師的手中一停,這位永生寺的少師說道:“這個人不用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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