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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我要聽猴子從五指山下出來。”
“好,咱們今天就讓猴子脫困。”
楊守文說着,便快步跑了出去。
楊瑞已經備好了馬,楊守文和他翻身上馬,便打馬揚鞭跑向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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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縣的戒嚴仍沒有接觸,甚至比昨日更加嚴格。
守門的,還是朱成。
看到楊守文和楊瑞趕來,他也沒有攔阻,直接讓人挪開了關卡,放兩人通過。
“憑什麼他們不檢查就可以過去?”
已經在城外等了大半天的行人,立刻不滿的喊叫起來。
朱成臉一沉,上前一腳把那人踹翻,“那是楊縣尉的兩位公子,**的喊什麼?”
說完,他一擺手,兩個民壯便走上前。
“給我好好檢查,我懷疑這家夥的身上,有違禁品。”
“冤枉,冤枉……”
那人大∽,聲呼喊,卻沒有人出面阻止。
是啊,縣尉的兩位公子進城,這些民壯門卒,又有哪個會出面阻攔呢?
楊守文并不清楚,因為他和楊瑞的關系,以至于有人倒黴。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這世上從來沒有什麼公平之說,前世他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要不說,投胎是個技術活呢?
他帶着楊瑞,直奔楊府。但是到了楊府之後,卻發現楊承烈并沒有在楊府休息。
一大早,他得到消息,在城外某地發現有可疑人出現。
楊承烈帶着傷,與管虎就出城去了。
楊守文聽罷之後,也不禁眉頭緊蹙。
“要不這樣,你在家裡等阿爹,我去縣衙。
若是阿爹回來,你就到衙門裡找我;若是阿爹直接去了衙門,我把東西交給他,咱們再一起回去。”
楊瑞想了想,立刻答應。
楊守文再次上馬,離開番仁裡之後,直奔縣衙。
他沒有進縣衙,而是在距離縣衙不遠處的一個酒肆裡坐下。
從這個酒肆的窗口往外看,正好可以把縣衙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楊承烈回來,他可以一眼看到。叫了兩個小菜,又點了一壺酒。不過呢,那酒楊守文隻喝了一口便放在邊上。他已經釀出了清平調,這種路邊攤賣的酒水,還真入不得他的口。
一邊吃着小菜,他一邊向外面看。
就在這時,一名男子突然在他面前坐下。
“兄台似乎有心事?”
楊守文一愣,向對方看去。
“别誤會,我看你進來之後,一直往衙門那邊看,想必是遇到了麻煩事,想要找人疏通。”
楊守文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想必這是個掮客?
他剛要開口,卻見那人左右看了一眼,輕聲道:“兄台若是想要找人疏通衙門裡的關系,我倒是有些門路。我有個朋友,是楊縣尉的公子。不過他最近手頭有點緊張,所以就委托我幫忙……你看,你有麻煩,卻不得衙門的路徑;而楊公子呢?衙門裡輕車熟路,他父親更是縣尉,有什麼事情,他都能幫你托着……
呵呵,你隻需要花點小錢,就可以解決麻煩。
而楊公子呢,不過是舉手之勞,也能夠滿足他的需求……你若是有心,咱們可以詳談。”
楊縣尉的公子?
這貨看起來,不認得自己是誰!
楊守文眼睛一眯,沉聲道:“我聽說楊縣尉有兩個兒子,卻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位?”
“哈,還能是哪位?自然是楊二公子。
這昌平縣上上下下誰不知道楊縣尉的大公子是個連牛都看不住的放牛郎,聽說前些日子還被雷給劈了。我說的楊公子,就是如今在衙門裡做事楊二公子,楊瑞。”
楊瑞?
楊守文聞聽,放下了筷子。
他可沒聽楊瑞說過,他還接了這攤子活兒。
如果是真的,那這件事就必須要告訴楊承烈;如果是假的,這些人就是騙子。
楊守文身為楊門長子,有義務維護楊承烈的清名。
所以,他想要弄明白,這裡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靜靜看着對方,楊守文一言不發。
而那人也顯得很平靜,好像他剛才說的,都是真話一樣。
“錢,不成問題。”
楊守文突然從腰間接下錢袋,啪的放在桌子上。
那錢袋裡,有一貫多,還是楊瑞給他的錢。楊守文輕撫下巴,沉聲道:“但是我不能光聽你說的就相信你。楊二公子我聽說過,如果我能見到他,這些錢就是你的。
見不到楊二公子,我不會把錢給你……兄台,我的确是想去衙門裡辦事,但這不是小事,我不能僅憑你一張嘴,兩張嘴皮子一碰,就把大筆的錢給你,是不是?”
那人顯然沒想到,楊守文會提這樣的要求。
他看了一眼錢袋,眼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從那錢袋的重量來看,裡面的錢似乎不少。
他想了想,立刻笑道:“兄台是個實在人,謹慎一點沒錯。
這樣吧,我這就去問問。如果楊二公子同意見你,自然不成問題;若是不同意……”
楊守文眼睛一眯,打開錢袋從裡面取出一串大約一百文左右的串子。
“自然也不會虧待了兄台,就當是買鞋的錢。”
“爽快!”
那人站起身,轉身走出了酒肆。
楊守文眉頭緊蹙,目送那人的身影消失在一條小巷裡,臉上随即浮現一抹陰霾。
這件事,究竟是不是和楊瑞有關?
他深吸一口氣,把錢袋又系在了腰間。
大約一刻鐘的功夫,楊守文就看到那個人又出現在大街上。他步履匆匆,從街頭跑過來,徑自走到了酒肆裡。左右看了一眼,當他看楊守文還坐在原處的時候,頓時露出喜色。
快步來到楊瑞的面前,他氣喘籲籲。
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酒之後一飲而盡。
“兄台,你運氣不錯……楊二公子最近不怎麼在城裡,不過今天正好回城了。我把你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他倒是沒有反對。不過呢?楊二公子的身份敏感,不太好在這裡見你。如果兄台你真有心想要疏通關系,不如随我來,我帶你去見楊二公子。”
從這裡到番仁裡,如果是用跑的話,來回一刻鐘足夠了。
隻是,這個人的方向明顯不對。楊瑞現在應該是在楊府,不可能擅自離開……
楊守文已經有些了然,于是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可不要讓楊二公子等的太久……到時候若是二公子不高興,我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那人又倒了一杯酒,正想要喝,聽到楊守文這麼說,立刻放下酒杯。
他目光有些不舍,在酒杯上打了兩個轉,最後道:“兄台說的沒錯,不過這買鞋的錢……”
楊守文也沒有推脫,拿出一串銅錢,放在那人面前。
那人伸手在桌子上一抹,銅錢立刻不見了蹤影……不得不說,這家夥的手還挺快。
楊守文跟在他的身後,兩人走出了酒肆。
沿着大街,他們過了縣衙的大門,又走了一陣子,便轉到了一條巷子裡。
“二公子在哪裡?”
楊守文眼中寒光一閃,做出急切的模樣問道。
那人笑道:“兄台跟我走就是,二公子就在前面不遠,走不得多久。”
這條巷子還挺深,楊守文和那人走了大約有七八分鐘,終于走出了巷子,卻發現外面是一塊空地。周圍有二三十個人,有的貼着牆根坐在地上,有的則靠着牆,一站三道彎,還不停的晃啊晃。在空地中央,幾個彪形大漢簇擁着一個少年。
看到楊守文來了,那少年笑道:“十六,幹的漂亮。”
“嘿嘿,人我帶來了,就交給小爺處置……我們之間的那筆賬……”
“放心,真若是肥羊,不會虧待你。”
這幫人的模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楊守文露出惶恐之色,大聲說道:“你們是誰……你怎麼把我帶來這裡?二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