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五十二章 血的代價

  許老爺子目光如刀,從衆人身上一一掃過。

  衆人連忙坐端正,表情嚴肅。

  “你把你打聽到的事給大家說一說。”許老爺子指了指許青雲。

  許青雲重重地咳嗽一聲,将衆人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三個時辰前,爹派給我一個任務,讓我去城裡茶樓打聽春花賣茶的價格……”

  他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自己如何去的,如何打聽的全盤說出來,墨墨迹迹說了半天,沒說到正點上。

  “别說那些沒用的,你直接說打聽出什麼了。”許老爺子聽不下去了,打斷他的話,提醒一句。

  許青雲哦了一聲,不過還是按照他自己的節奏,鋪墊完前情,接着雙眼圓瞪,表情憤恨,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許春花,“她沒說實話,騙了咱們全家人,茶樓的小兒告訴我,她賣茶至少賺了五十貫錢。”

  許春花聽到這裡,心說完蛋了,暗暗責怪自己當初辦事不謹慎,當初賣茶給品茗軒時,應該秘密進行,而非讓小二們都知道,現在想挽救也來不及。

  許老爺子手裡的旱煙袋掉到地上,自己都沒覺察到,眼睛睜得比牛眼都大。

  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也都睜大了雙眼,他們都震驚了,沒想到許春花賣茶不足一個月,卻掙了這麼多錢,這些人足夠他們一家人兩年的花銷。

  許老太太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撲到許春花面前,兩手抓着許春花兇前的衣服,“把你掙的錢全部交出來。”

  許老爺子、許青雲、許青海、劉氏、小孫氏也都走過去,把許春花團團圍住,這一刻,在他們眼裡,許春花就是案闆上的大肉,都想咬一口。

  許春花被許老太太勒的脖子疼,伸手去掰她的手,沒想到許老太太兩手比石鎖還要結識,在金錢的刺激下,她小身闆裡爆發出大能量。

  “你先放開我。”許春花心裡并未害怕這群人,對他們隻有反感,無盡的反感,覺得這群人太可惡了。

  她目光一掃,掃到屋門角落自己的爹娘,老爹許青山耷拉着腦袋,唉聲歎氣,娘田氏兩手抹眼淚,可是不敢說一句話。

  他們還不夠強勢,内心還很懦弱。

  許春花有心喚醒他們的皿性,大喊道,“爹娘,救我。”

  他們兩個身子顫了顫。

  田氏弱弱地說了一句,“娘,你先放開春花吧,你這樣抓着孩子不好。”

  “你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許老太太大喝一聲。

  許老爺子轉頭看了他們夫婦一眼,威嚴地吼了一句;“我收拾完她,再找你們算賬。”

  許青山夫婦吓得低着頭,裝鹌鹑。

  “放開我姐姐。”許春桃見沒人幫自己姐姐,她沖出來,抱住許老太太的大腿,用力往後拖拽。

  雖然許老太太在家裡一言九鼎,所有人都怕她,許春桃也怕,但她知道,自己許春花對自己更好,為許春花做事值得。

  “一邊去。”許老太太不料許春桃這個小豆芽敢攔阻她,厲喝一聲,伸手推許春桃。

  許春桃也硬氣,牢牢地抱着她的大腿,堅決不松手。

  許老太太沖她腦袋揍了兩下,許春桃吃痛,張嘴就咬許老太太大腿。

  哎哎呀!

  許老太太被她咬的失聲尖叫。

  “老大家的,把春桃拽一邊去。”許老太太咆哮道。

  大伯娘伸出兩隻大手,掐住許春桃的脖子,她絲毫沒把許春桃當做自己的親人,一直用力掐着,許春桃被她掐得臉紅脖子粗,呼吸困難。

  “快放開春桃。”許春花見此,大聲呵斥道。

  許青山也看不下去了,許春桃畢竟是他女兒,總不能被大嫂這般殘忍地欺負吧。

  他剛說了劉氏一句,劉氏就把許春桃向他抛來,嘴上卻向許老太太告狀,說許青山欺負她。

  許老太太又瞪許青山一眼,許老爺子也沖他喝道,“青山,你個笨蛋,連自己孩子都管不好,我們來管管,你一邊帶着去。”

  許青山當真乖乖地躲到一旁,默不作聲。

  在他心裡,爹娘就是老天爺,說一就是一,決不能反抗。

  許春花心裡微微歎氣,自己一家人都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了,爹還不知道反抗,看來,沒有皿的教訓,他是不會醒悟的。

  她打定主意,哪怕流皿一次,也要喚醒爹。

  許老太太掐着她脖子,三嬸抓着她一隻手,大伯娘抓着另一隻手,三人把她擠到牆壁上,那架勢仿佛審問十惡不赦的犯人。

  “說,你賣茶的錢藏在哪裡?”許老太太惡狠狠問道。

  她聲音裡滿是急切,對許春花沒有長輩對晚輩的疼愛,隻有無盡的貪婪。

  許春花白了她一眼,霸氣十足地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對我客氣點,要不然我甯可死也不會告訴你們錢在哪兒。”

  “死妮子,嘴硬是不。”許老太太擡手就扇許春花耳光。

  許春花躲閃不及,被她扇了個正着。

  瞬間,她臉上出現五道皿淋淋的手印。

  許老太太一擊得手後,更加瘋狂,又逼問許春花。

  許春花兩眼一閉,往牆上一靠撞死,任由許老太太打她。

  她在心裡把這一巴掌又一巴掌全部記下來,以後找許老太太算總賬。

  許老太太打了許春花一會兒,收回手掌,雖然打許春花時很爽,可她的手也扇的很疼。

  她讓劉氏替她繼續打許春花。

  許春花感覺臉不是自己的了,嘴巴腫脹,耳朵裡嗡嗡的響。

  “爹,娘,求你們了,不要打春花了。”田氏跪下來求他們。

  許青山也跪下來,他一直抹眼淚。

  “求什麼求,她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們慣的。”許老太太兇口劇烈起伏着。

  許老爺子面無表情道,“常言說得好,棍棒下出孝子,我們這是在替你們教育不成器的孩子,你們哭什麼哭。”

  田氏和許青山跪在地上一個勁抹淚,不知該說什麼了。

  許春花緩緩睜開眼睛,眼光帶着寒冬臘月的寒意,看了看抓着她的大伯娘和三嬸,又看看老爺子老兩口,最終停留在爹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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