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月出了鳳祥宮,一路走走看看,感慨一歎,皇宮果然是一個金色牢籠。
不知不覺她就走到了正氣雄渾帶着威嚴的一座宮殿,門前站着筆挺挺的兩個侍衛,
離月走的也不近,因為練武,聽力極好,殿内的一句話,讓離月怒不可止。
“大膽,來者何人,竟敢擅闖金銮殿!”
“讓開!”離月細細的一聲,兩侍衛也無動于衷,離月直接出手了。
殿内大臣也齊齊看向門口。見是女子,又開始嘀嘀咕咕。
離月解決完兩侍衛,昂首闊步就進了金銮殿。
“丫頭,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出去!”坐在上位的皇帝微微不悅。
“剛剛是誰說要舉行選秀的?”離月看了一眼龍椅上的人,沒說話,轉身看着底下衆臣,一雙眼仿佛能看穿一切。
前排的幾位皇子也隻是看着,龍椅上的人同樣沒有說話,純粹想看看他的這個兒媳想幹什麼。
“皇上,女人不得幹政,這是千古遺訓,金銮殿是男人議事的地方,沐王妃一介女流之輩,已經犯訓。”
皇上剛想說,就被離月打斷了,“女人又如何,你們男人就很厲害嗎?敢問在座諸位的娘親不是女人?别總是說女人的不是?就拿剛剛的選秀來說,何為選秀?皇上真的缺女人嗎?你們也别拿曆史皇帝選秀那套再說,所謂的選秀,哪個皇帝會自己提,哪一次選秀不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大臣提出來的,選秀的真正目的,我想你們很清楚。”
離月侃侃而談,絕對是個超級演說家。
“皇帝每天日理萬機,批閱奏折,工作量已經很大了,晚上還得兼顧你們選進宮的秀女,白天更是沒個閑暇時間,朝堂上想方設法解決你們提出來的問題,作為大臣,你們沒有提出解決方案,拿着個問題就要皇上裁決。”
“選秀?哼!這何嘗不是你們為了鞏固自己在朝堂上的地位而進行的,說什麼女人不得幹政,你們難道就沒有在背後讓自己的女兒或者妹妹從皇上身上得到點什麼消息?你們送進來的人難道就不是女人,女人,你們眼中毫不起眼的女人卻是你們維權的關鍵,她得到了寵幸,你們的地位就高人一節,别一副說的不是自己的樣子,我隻是說了你們心裡的想法而已。”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句話一點沒錯。貪官污吏哪個朝代都不缺,廉潔清官年年缺,如果你們的權利需要女人才能維持,那說明你對朝廷已經快沒用了,你們自己家裡有多少女人?後宮現在有多少女人?一個男人一後宮的女人,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啊,平日還有政務,曆史上有那個皇帝活得過你們當大臣的,太醫診斷又有誰剛說事情,一句勞累過度多加休息,就敷衍過去。”
“說到生病,你們這些大臣生病,請個假就可以在家休息,皇帝呢?帶病上陣,日夜趕工,連個假期都沒有,一周七日,起碼有一天給皇帝放個假,當然有緊急事務可以加班。”
“沐王妃說的在理。”朝堂之上開始有人支持離月。
“在不在理你們自己清楚,男尊女卑?你們誰不是女人生出來的?皇上,兒媳言盡于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在沐王府等着。”
“好了,今天的課,我就講這麼多,我代表的不是沐王妃,而是女人,我希望你們今日回去好好寫一份檢讨書,最遲三天,一定要交,否則後果自負,是所有人,包括皇子和皇上,寫好送去沐王府!”
“離大人,你養的好女兒,這話一出,可是要誅九族的?”
“你們不用在下面嘀嘀咕咕說什麼誅九族?我的九族可是包括上邊那位,行了,我話不多說,就先回去洗脖子,等着!是殺頭,車裂還是五馬分屍,或者毒酒一杯!我都無所謂,爛命一條。不過這次選秀不能進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對了檢讨我還是想看看。”說完極其陰險的笑了笑。
剛剛說話的大臣,立馬跪下求饒。
沐陽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靜靜地看着離月,“傻丫頭,不管懲罰如何,我都陪着你,今天你又給我一個驚喜。”
離月一出大殿,所有人都看着龍椅上的人,就按丫頭說的做,“她的這堂課讓朕如醍醐灌頂一般,确實該有個假期,對了,檢讨一定要寫,衆愛卿還有事啟奏嗎?無事就退朝吧!朕得去趕着寫好檢讨,讓丫頭審審。”
大臣們都驚訝,本想混混過關,可是皇上都寫檢讨去了,他們還能說什麼!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一走,有一位大臣軟坐在地,這就是剛剛說誅九族那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