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見離月上了馬車,瞥了一眼賭場裡的人,轉身就踏出了賭坊,上了馬車,進到車内,深邃的眸子盯着離月,希望得到一個解釋。
離月被盯着心虛,勉強露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笑,随手拿過身旁的一本書,翻開擋着自己的臉,沐以軒更是低頭不語,懷裡還揣着離月赢得銀子和銀票。
“給本王一個解釋。”沐陽看着離月,建立月沒有主動解釋的打算就自己問了。
“解釋?什麼解釋?”離月迷茫了。
“你擅自出府難道不應該給本王一個解釋嗎?”
“擅自?哪有擅自?我不是留了請假條嗎?”離月理直氣壯的說。
“本王批了嗎?嗯!”
“沒!”離月這下沒聲了。
“你還知道本王沒批假?”沐陽沒好氣說了一句。
“好啦好啦,就當我自己請霸王假,行了吧!”離月扔了手裡的書,一副千錯萬錯都是自己錯的模樣。
“你還有理了,不是說遊山玩水,賞世間繁華嗎?怎麼會出現在賭坊?”沐陽早就沒有什麼怒氣,純粹想逗逗離月。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那是因為我缺銀子!”離月烏黑的大眼轉了幾圈,說完還極其認真的點了點頭。
“是嗎?你确定?本王記得愛妃前些日子似乎打劫了别人?搶了不少銀子?”沐陽戲谑的問道。
沐以軒聽到打劫搶錢,立馬擡頭圓瞪瞪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離月。
接收到四道目光,渾身不自在。“不許看,不許看,哎呀,算了算了,我說實話,其實我是有銀兩的,不過是想看看你們這的賭場怎麼樣而已?所謂:大賭傷身,小賭怡情。本王妃純粹是怡情去了!”
“怡情?強詞奪理,說吧,什麼時候學會賭博的?”沐陽咬着牙,怡情,虧她能找借口。
“沒有,當初出任務去了趟拉斯維加斯還有香港,相對于你們這的賭坊,還是拉斯維加斯那樣的賭城才算得上真正的賭場。”離月自然聽到了沐陽的咬牙聲,但是她選擇忽略。
“拉斯維加斯?那是什麼地方?”聽到一個他從未聽到過的地方。
“呃,沒什麼,你就當我胡言亂語好了。對了,既然你已經看到我的假條了,現在就給我批假吧!”離月笑眯眯的看着沐陽,想糊弄過這一茬。
“不批!”沐陽看了着離月,知道她不會告訴自己,也就沒有繼續在追問下去。
“啊,為什麼?”離月見糊弄過去後,微微松了口氣,還好沒有刨根問底。
“過幾天父皇大壽到了。”
“你爹?當今聖上?”離月震驚的看着沐陽。
沐陽點了點頭。再看看離月,隻見離月此刻視線沒有交點,陷入了遐想。
哇哇哇,皇帝诶,離月賊兮兮的笑臉顯露無遺。21世紀沒有的人物,腦海中浮現一個身穿龍袍的男子,但他轉過身來,離月看到和沐陽一樣的一張冰塊臉,渾身一顫,回到了現實,再定睛看了看一臉專注的看着自己的沐陽,點了點頭。
“想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在想你父皇是不是和你一樣一張冰塊臉,上面寫着生人勿近幾個大字。一副見誰都很不爽的模樣?你說是不是,寶貝。”泛泛而談的離月還不忘來個小子墊背。
小軒沒敢說,隻是擡頭看了看沐陽,又低下了頭。
“看,寶貝默認了。寶貝啊,以後你要記得多笑笑,長大以後才不是個冰塊。聽到沒有?”離月語重心長的說道。小軒沒有擡頭,隻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