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離月醒來,入眼的還是沐陽的俊臉,沐陽邪魅的笑着,搭在離月兇前的大手,不自覺的捏了捏離月兇口的柔軟,而後,欺壓而上,“月兒,累嗎?”
“不累啊,昨夜睡得挺好的!”離月天真的搖了搖頭。
“月兒,我有些難受。”沐陽說話的聲音有一點點的變化。
“難受?生病了?還是傷口癢?”離月完全沒有聽出沐陽話裡的危險,伸手就探了探沐陽的額頭。
“不是是傷口不癢,而是心癢!”沐陽沒有再解釋,直接用行動告訴離月他難受的原因。盡管沐陽貪愛離月的身體,卻還也沒有毫無節制的索取。摟着離月,沐陽覺得她的身體很小,很小,“月兒,小了點,以後多吃點,不要挑食,多補補!”
“小?你嫌棄我的小?那以後不許你碰它。我兇小,伺候不了你這尊大佛,哼!”離月有些生氣,逃離了沐陽的懷裡,翻了個身,沒有再理沐陽,她想到的是剛剛沐陽那隻大手的觸碰之地,居然嫌我兇小。
沐陽突然就大聲發笑,這丫頭,想歪了,伸手将逃離開的離月勾了回來,“月兒,想到哪去啦?我隻是說,你的身子小了些,需要補補。那月兒以為我說的是什麼?嗯~”
“沒有,什麼都沒有,天亮了,趕緊起床!”離月發現自己想得太過了,臉蛋立刻就紅了,尴尬的轉移話題。
沐陽率先起身,很快就穿戴好,轉身就看見離月面對着牆,在綁肚兜的後背帶。沐陽微微一笑大步上前,從離月的手裡結果了後背帶,手在綁,眼睛看到的卻是離月羞澀而微紅的臉蛋,還有發紅的小耳朵。
“剩下的,要為夫代勞嗎?”沐陽又忍不住調戲自己的妻子。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離月可不想再一次被身邊的大野獸再一次吃掉。
“好吧,那我先去給你準備早膳。”沐陽的雙唇落在離月的肩頭,離月身子一顫,這個男人,大清早都不放過自己,自己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快去,快去!”
早膳過後,離月看着永遠一副期待眼神的一群侍衛,“怎麼樣?”
“王妃,宮裡和景王府都沒有什麼動作,一切都很安靜,安靜到任何事都沒有發生。”
“暴風雨前的甯靜嗎?”離月剛說完,院門就被打壞了。
砰,倒在地上,院門口站着一個火冒三丈的男人,但是進到院内卻什麼都沒說,再看到離月坐在沐陽的大腿上,眼裡還是閃過一絲失落,原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喲,離胤,你這是?在哪受打擊了。”
“你不是應該在我前面嗎?”離胤看着離月,突然發現自己心裡的怒氣消退了,無奈地笑了笑。
沐陽卻沒有錯過離胤的任何表情,皺了皺眉頭,男人天生對情敵就相當的敏感,奈何,懷裡的人卻相當的不敏感。
“這個啊,我出了點事,就在楓榆城多呆了兩天,然後再蒼界城也耽擱了些時間。”離月将自己的大緻情況說了一遍。
“是嗎?”
“嗯,對了你最近在幹嘛?”離月勺了一勺粥。
“沒有做什麼,見了幾個朋友!”
“哦,這樣啊,對了,今晚我會和沐陽去一趟景王府,你們自己顧好自己,本王妃是不會管你們的,因為等會兒我就會和沐陽出去,你們該幹嘛就幹嘛!”
“是!”
離月随便吃了點,就拉着沐陽出了院子,“月兒果然很出色啊,男人都被你擄獲了。”
“啊,你想什麼呢?我不就擄了你一個男人而已嗎?啊!你說蒼雲卿死變态?那不算人,想到他,我渾身就不舒服,咦,雞皮疙瘩落一地,不喜歡那種男人,不,準确來說是讨厭,避之唯恐不及。”離月打了個冷顫,雙手抱着自己的手臂戳了戳。
“是是是,他不算!”傻丫頭,身邊的人沒有關注,是該說她笨呢?還是說她笨呢?不過,自己越發喜歡這個笨笨的丫頭,越來越無法自拔了,這一世,誰都搶不走他的月兒,自己已經淪陷了。
而此時院子裡還剩下,離胤、丁念和餘浩,丁念看着失神的離胤,“小子,乘早抽身,别再陷下去了,明知道沒有結果!”
“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你說這是什麼?”離胤迷茫。
“離胤,我知道你現在跟在王妃身邊,但是你最好别破壞主子和王妃的感情,你不會知道主子對王妃的感情,隻要有我在,你就别想插足主子和王妃的的感情。”餘浩也看到了離胤對離月那一絲情感。
“插足?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從不會奢求什麼,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但是明明看到她幸福我應該高興,可是這裡還是會隐隐作痛,原本我在想要不就這樣分道揚镳,可是,這裡就一直想着她,害怕她有危險,在知道你們在這裡,腳似乎就不聽使喚了。”離胤摸着自己的心。
“你什麼時候愛上她的?”丁念皺了皺眉頭,這下情況有些複雜了,沐陽那小子應該也感覺到了。
“我不知道!”
“呃,算了,該說的我都說過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丁念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了。
“謝謝!”離胤坐在石凳上苦笑。
而此刻,離月一門心思都放在沐陽身上,夫妻二人在大街上悠哉悠哉,走到了原來的裁縫鋪,離月忽然想到那日掌櫃夫婦對自己的幫助,“沐陽,帶你見一個人。”
“誰啊?”
“跟着來就行!”離月把沐陽拉進了裁縫鋪。
“裁縫鋪?”沐陽詫異的看着裁縫鋪裡的一切。
“掌櫃的!”離月沖着屋裡喊了一聲。
“來了,來了!”掌櫃的出來就傻了,他看到兩個大男人,手牽着手,眉頭微微皺起。而且有一個男人還是那日借喜袍的人,突然他覺得,他借錯了。
“你有事!”掌櫃的壓着自己的不悅。
離月看到掌櫃的眼神,又在自己身上看了好一會,這才明白過了,笑了笑,“掌櫃的,你誤會了,上次我借了夫人的喜袍,确實是為我自己借的,也是我本人穿的。”
“你你你!你竟然……”掌櫃的一下氣得不輕。
“相公,怎麼了?誰來了?”這時掌櫃夫人從内屋走了出來。
“呀,小少爺,你怎麼來了。”
“夫人安好!”
“好好好!”婦人點頭。
“好什麼好?你趕緊說完就回去吧!我們這沒辦法留你!”掌櫃的那叫一個氣,自己親手做的嫁衣被“玷污”了,穿在一個男人身上。
“相公說什麼呢?”掌櫃夫人嗔怒的看了一眼。
“你看清楚了,你借的嫁衣是他為他穿的。”掌櫃的指着沐陽夫妻二人。
沐陽心裡不高興了,為他穿咋了?低頭,才發現月兒着的一身男裝,雖有一點點尴尬,卻立馬被滿滿的愛填滿了。
掌櫃夫人也傻了,一時間竟找不到話來接。
“掌櫃的,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嗎?”離月無奈了,居然被嫌棄了。
“夫人,小女子離月,你可以叫我月兒,旁邊确實是我的夫君,嫁衣是我為自己準備的,我記得你說過,女人本就不應該虧待自己。我着男裝出來,也是因為行事方便。”離月對着掌櫃夫人笑了笑。
“内子,長得太好看,我舍不得!”沐陽也說了一句。
“我就說,果然是個俊妮子,這模子,要是着女裝,定要被擄走的!”掌櫃夫人說着本是高興,突然情緒就低落了下來。
“别想了,丫頭就那命,沒辦法!”
“這裡邊有什麼故事嗎?不知掌櫃的願不願意和我們夫妻倆說說。興許能幫上忙。”離月小聲地開口。
“行吧,和你們說說,也許心裡會好許多,相公,今日就暫時歇業吧!”掌櫃夫人點了點頭。将離月夫妻領進了内屋。
掌櫃夫人給夫妻二人倒了杯茶,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那是半年前的事了,家裡生意很好,我和相公都騰不出手去屯布,我家丫頭就說她出去囤貨,當時我和相公還不放心,但是又因為情況真的很急,也就讓她去了,可是我真的不該讓她去,她……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了。丫頭打小就聰明,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一天也不見蹤影,後來也報了官,可是還是查不到,而且還不止我家丫頭,城裡漂亮姑娘基本都被擄走了,我和相公也就漸漸的覺得丫頭兇多吉少了,對官府更是沒有抱任何希望。”
聽完,離月若有所思,“如果是這樣,半年過去了,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兇多吉少?我苦命的丫頭啊!是娘對不住你!”掌櫃夫人已經泣不成聲了,掌櫃的也強壓着自己心裡的怨氣。
“不管如何,我都會幫忙,掌櫃的放心,我一定會幫忙的,就當是報答二位的禮遇之恩。”
“多謝!”
“沒事,舉手之勞。”夫妻二人出了裁縫鋪,往酒樓的方向走去,“沐陽,會不會是那個死變态?”
“你覺得是他?”
“感覺,不知道對不對!”
“我也隻是猜測,而且如果是他,官府是查不出來了。而且離胤說過,每天都會有女人進他的房間,但是出來的卻是個死人,我怕那丫頭也兇多吉少。”
“月兒,我們盡力幫忙就好了,其他的聽天由命吧!”
“嗯,也隻有這樣了,祈禱她女兒沒事吧!”離月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