攙扶着擾騷自己的董卓一路進偏殿,韓烈正準備動手,卻見幾名身穿紗裙的舞姬,袅袅而來,這四名高挑的舞姬,人人身上都隻穿着一縷紗裙,(乳)溝、玉臂、柳腰、豐(臀)、長腿、幾乎每一步都蘊含着異域風情。
“主公,可是醉了?”為首舞姬輕啟紅唇,就要上前攙扶。
“退下,本相沒醉。”董卓眉眼都沒擡,揮手之餘,雙目仍舊盯在韓烈的身上。
韓烈早就聽說過董卓手下有一隊西涼舞姬,個個美豔不可方物,原本還以為隻是傳說,這會親眼目睹,方才信以為真。
一直注視着韓烈的董卓,見韓烈的目光在幾名舞姬身上掠過,竟然伸出他那鹹豬手托起韓烈的嘴颚,嘿嘿笑道:“寶貝兒,今晚隻要本相快活了,本相就把這位美人賞你如何?”
被董卓這般惡心的調戲,韓烈幾欲暴走,強忍着惡心,嘴角抽了一抽的他,勉強露出一絲意動的表情道:“多謝丞相恩賞。”
“哈哈,好,好說。”董卓放肆的大笑着擁着韓烈就朝内室走去,雖然董卓讓那幾名舞姬退下,但四女卻并沒有走遠,而是跟着在内室門口外伺候着。
董卓好色荒(淫),殘(暴)兇狠,幾乎是衆人皆知,尤其是自從入住洛陽,當上大漢相國之後的他,已然成為天下最有權利的那個人之時,他那扭曲的心靈更是達到了一種近乎變态的地步。
近一個月來,他幾乎每晚都夜宿禁宮,後宮的先帝嫔妃宮女都遭到他的淩辱,甚至****暴漲之際,他還會在高超之際,生生把身下的女子扼死,以此來滿足他的變态(欲)望。
可以說如今的董卓,已經嘗遍後宮三千佳麗,早已經生出一絲膩味,他那顆變态的心,也漸漸得不到滿足,因此當長相俊美的比女子還美的韓烈一出現,他幾乎就有些把持不住内心那肮髒的(欲)望。
當然他更不會有半點心理負擔,畢竟這個時代,士大夫豢養娈童之事,并不是什麼新鮮事,董卓以前雖然也有過這個念頭,但奈何他一直身處邊塞為将,軍中都是武夫,自然是沒有合眼的之人,為此他也隻能把這份好奇心暗暗壓在了心底。
“寶貝兒,本相今晚定要好好寵你。”剛進内室,董卓獸性爆發而出,伸手就要撕韓烈的衣袍。
“相國不要……”韓烈進内室之前,見那幾名舞姬跟了上來,這會為了不引起外邊舞姬的注意,他當即捏着嗓子配合了董卓一句,同時他敏捷的一個閃避,躲過董卓的鹹豬手,借機躺在了地上的軟席上。
“嘿嘿,寶貝兒就是淘氣。”本來對韓烈的逃避還有些不快的董卓,見到躺在哪裡的韓烈,并沒有反抗的意思,頓時興奮的沖了上來。
“相國,你真是讨厭,哎呀……”韓烈差點都要被自己惡心的吐了,但這會既然走到這一步,他也隻能強忍着狂吐心情,繼續把戲演下去。
“不要!”就在董卓壓上來的刹那,韓烈就地一滾,身體騰空而起,一把壓在了董卓身上,被他綁在小腿上的七星寶刀随之揮舞而出。
“丞相……不要……痛……啊。”韓烈一刀刺下,精準的紮在了董卓的大腿根部,這一刀下去,董卓的小吉吉當場就報廢,于此同時,韓烈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扯開嗓門配合着喊了起來。
“嗷!”就在韓烈高呼之時,一臉驚變的董卓,也随之慘痛的喊了起來。
門口的舞姬,聽到内室傳出的一聲聲尖叫,想起平時董卓的暴虐,無不顫抖着低下了頭,但她們的眼神中卻無不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韓烈一刀刺斷董卓的命根子,卻并沒有罷手,緊接又是一刀,刺向了董卓的心髒位置。
“來人,刺客……”被韓烈一刀切斷命根子的董卓,慘叫着大呼一聲,如熊般的身軀奮力一掙紮,堪堪躲過韓烈緻命的第二刀。
“當!”韓烈毫不遲疑的第三刀刺出,這一刀雖然不是刺在董卓心口,但卻刺在了肚腹之上,結果卻聽得一聲镔鐵之聲傳來,七星寶刀僅僅刺進一寸,便被彈了起來,顯然董卓身上穿着護身軟甲,而且絕對是一件珍惜軟甲,否則斷然不可能擋得下鋒利的七星寶刀。
“嘭!”就在韓烈第三刀揮出的刹那,内室的木門發出一聲巨響,偌大的門框被撞得粉碎,于此同時剛剛那四名看起來如玩偶的舞姬,竟然化身成了戰姬,飛身殺向了韓烈。
第四刀還未來得及刺出的韓烈,聽到後背發出的金屬破空之聲,隻得騰身而起,迎向殺來的舞姬,面對這些舞姬淩厲殺招,韓烈也是大吃一驚的,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幾個美豔的舞姬,竟然會有這般森冷的殺意和身手。
“有刺客,保護主公。”飛身沖進來的舞姬,迅速呈品字型殺向了韓烈,其中一人則沖到了董卓跟前,把董卓護在身後。
面對三女的殺招,韓烈不退反進,手中七星寶刀一提,一招‘魚躍在淵’,施展而出,淩厲的刀招,瞬間就擊潰了對方的合擊陣勢,同時一腳踢在左側舞姬的下腹,直接把那名舞姬踢飛出了一丈。
“董賊,今日饒你一命,改日再來取汝首級。”韓烈目光如電掃了董卓一眼,手中寶刀一揮破開了内室的窗戶,身體也飛射而出,迅速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傳禦醫,痛煞我也!”董卓慘叫一聲,看着沖進來的鐵甲衛士,怒吼道:“傳令三軍,抓住刺客者官升三級,痛煞我也……。”
随着董卓的一聲令下,整個宮廷再次變得森嚴起來,一時宮廷内外八千鐵甲軍,蜂擁而出,把内外封了個嚴嚴實實。
韓烈剛才之所以離去,并不是他對付不了那四名舞姬,而是他明白如果自己留下,那麼是一息功夫,就會陷入重重包圍其中。
以一敵百,韓烈絲毫不懼,但若是說以一當千,韓烈卻自認為做不到的,更兼還有呂布那個猛人在,若是被這家夥給攔下,韓烈自問自己根本沒有勝算可言。
所以權衡之下,他自是不可能為董卓的性命把自己的小命拼掉,那樣就太不值得了。
剛才進入偏殿之前,韓烈就想好了退路,那就是從東面的豁口跳入地下水道,趁機逃脫出去,這也是他唯一出宮的路。
“大膽刺客,拿命來。”就在韓烈跑到牆角時,卻見一道身影早一步投身跳下了個豁口,而身後一道戰神般的身影卻飛奔而來。
“呂布?”韓烈萬萬沒有想到,呂布竟然追着另一個刺客,好死不死的趕了過來,沒有任何猶豫,韓烈飛身便跳了下去。
“狂風怒嘯!”飛奔而來的呂布,遠在十步之外,手中方天畫戟幻化着一道狂風席卷而來,身處其中的韓烈,仿若怒海中的扁舟,幾乎被這淩厲的殺勢給撕裂。
“鷹擊長空!”韓烈怒吼一聲,手中的七星寶刀斬落而下,雖然緩解了壓迫而來的殺氣,但身體卻如狂風般跌落下了城牆。
身處半空中的韓烈,狂吐出一口鮮皿,跌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震響。
站在城牆之上的呂布,眼看韓烈受傷跌落城牆,當即一揮長袍,轉身便對追随而來的軍士喊道:“刺客在城牆下,給我抓起來。”
實際上韓烈剛才不過是故意吐皿,并裝死狗跌落地面的,他這般做的目的,就是迷惑呂布,因為他擔心如果自己不扮的狼狽不堪的話,呂布飛身直接跳下來追趕自己的話,那自己隻怕真要小命不保了。
躺在在地上的韓烈,擡眼看着呂布轉身之際,自是毫不猶豫騰身而起,一頭鑽進了牆角的豁口處,一頭紮進了豁口的地下水道之中。
進入水道,韓烈伸手往腰間一摸,卻見手掌中一片皿迹,顯然剛才呂布一戟,雖然被自己卸掉大半力道,但依舊讓自己受傷不輕,因為此刻韓烈感到後背火辣辣的疼痛,從剛才伸手觸摸傷口的情況來看,這道傷口足有半尺長度,傷口的深度怕也是已經可以見骨了。
“人中呂布,果然不凡。”韓烈喘氣坐在冰冷的地上,強忍着疼痛,脫掉外袍,緊緊的紮在後背的傷口上,便咬牙往水道深處狂奔而去,因為他深知,用不了多久,呂布的人馬必然會緊追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