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一十五章 攜人質欲劫囚車
第一千九百一十五章攜人質欲劫囚車
“什麼人如此大膽?”
姬無邪掃視着四周,冷然地問道。
然而,四周竟然靜寂無聲,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躲躲藏藏算什麼英雄好漢?”
姬無邪再一次冷冷地說道。
半晌,路旁的樹林中傳出女子的聲音,“放了囚車裡的人!”
“你說放就放啊!”
姬無邪冷嗤了一聲。
“對,我說放你就得放!”
女聲帶着笃定的語氣,冷冷地說着。
“大言不慚!”
姬無邪冷嗤,眼望着樹林,“侯月珊,你給本殿滾出來!”
樹林裡頓時沒了聲音,隻剩下姬無邪的回聲,在上空盤桓。
“侯月珊,本殿知道是你,何必躲躲藏藏呢?”
姬無邪臉色陰沉,冷冷地說道。
“小妹,快走,聽話!”
這時候,侯振甯朝着樹林嚷嚷着。
而侯欽寶卻是微微閉着眼睛,暗地裡皺眉。
這個丫頭,真是讓他慣壞了。
囚車也是她劫的?這不是讓他罪加一等嗎?
侯欽寶真是生氣,卻又不能表現出來。
“告訴她,别胡鬧,趕快走!”
侯欽寶不是侯振甯,不可能嚷嚷,隻能暗地裡跟侯振甯交代着。
“小妹,你聽五哥的,趕快走,不要出來!”
侯振甯聽着爹爹的交代,頓時大聲地囑咐着。
短暫的沉寂之後,就在大家都以為樹林中已經沒人的時候,兩個人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
“果然是你!”
姬無邪冷冷地說了一句,目光忽然看向了她身邊的女人。
“清歌!”
姬無邪訝然地喚着,暗中朝身旁的人瞧了一眼。
此時,侯月珊正挾持着洛清歌,遠遠地走過來。
“你……你怎麼敢劫持小清歌!”
姬無邪兩眼閃過冷光,瞪着侯月珊。
“哼!”
侯月珊咬牙,要不是想用這女人換取爹爹和五哥的自由,她便會采用别的方法對付這女人了。
反正,這女人落在她手裡,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侯月珊心裡有氣,正是因為洛清歌,她才失|身的。
“姬無邪,我知道你們的關系,所以……放了我爹和我五哥,我把這個女人還給你。”
侯月珊挾持着洛清歌,緩步走過來。
縱然面對衆多人馬,她竟面無懼色,淡定自若。
不得不說,這侯月珊,也算是個有膽色的女人。
“侯月珊,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樣做,隻會讓老将軍罪上加罪!“
姬無邪冷哼了一聲,看向侯欽寶,“老将軍,您願意跟她走嗎?您願意一生戎馬換來的榮耀就這樣毀了嗎?”
侯欽寶暗暗歎口氣,搖了搖頭。
他看向侯月珊,訓斥着:“孩子,不要一錯再錯了!把人放了,回到你大哥的身邊。”
“爹……”
侯月珊哭着,“我不,我一定要把您帶回去!都是因為我,因為我才讓您變成這樣,女兒不孝啊!”
她眼淚汪汪地瞧着侯欽寶,後悔不疊。
若不是她,爹爹這麼尊貴的身份,怎可能一把年紀坐在囚車裡?
“姬無邪,放了我爹,換我跟你走!”
忽然,侯月珊抹了一把眼淚,果決地說着。
姬無邪皺了皺眉,冷哼了一聲。
他身邊有人說道:“這個女人恐怕忘了,她已經嫁為人婦了!”
姬無邪側目一看,冷冷地勾起唇角,“侯月珊,你這個始作俑者,本該跟着一起上京,可本殿考慮你已經嫁為人婦,所以才網開一面,你别不識擡舉!”
這話一落地,侯欽寶怔住了。
他掃過姬無邪,看向侯月珊,暗中嘀咕,這丫頭什麼時候嫁為人婦了?
“呸!”
侯月珊啐了一口,“我嫁為人婦,還不是因為殿下!我爹尚在,你卻替我做了主!”
侯欽寶暗暗地閉了眼睛,心裡湧起一股酸澀。
這孩子,一定是被逼着嫁人了。
“本殿替你做的主,難道不好嗎?他可是北梁的戍邊将軍,而且年富力強,與你門當戶對,你還想怎樣?”
姬無邪說着,目光看向了侯欽寶,“這位将軍您也識得,便是那丁原丁将軍。”
侯欽寶眼眸一亮,腦海裡立刻閃現出了那個沉穩睿智、武功高強的年輕人。
他戍邊多年,與北梁邊境守将都有接觸,這個丁原……倒是個難得的将才。
沒想到,女兒竟然嫁給了他。
“老将軍,丁原其人,相信您也有所耳聞,可還滿意?”
姬無邪轉向侯欽寶,“侯小姐對本殿的愛慕之心,本殿不能接受,所以本殿做主,将侯小姐嫁給了丁将軍,一方面斷了侯小姐的心思,另一方面也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緣,本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可侯小姐卻如此抵觸。”
某邪眼望着侯欽寶,暗中觀察,繼續說道:“據本殿所知,那丁原非常專情,他也承諾過,會一心一意善待侯小姐,老将軍……您覺得這樣的女婿可能配得上您女兒?”
侯欽寶點了點頭,“配得上,配得上!”
實話說,這侯欽寶對丁原是相當滿意了。
“既然連老将軍都覺得配得上,那麼就請老将軍勸一勸侯小姐,何必一錯再錯呢?”
“殿下說的是。”
侯欽寶答應着,看向女兒,“珊珊,你聽爹的話,放了王妃,跟你的夫君好好過日子。”
“什麼夫君啊!”
侯月珊急得皺眉,跺着腳否認:“我不要夫君,我隻要爹……”
她抓着洛清歌,恨恨地說着。
“胡說!”
侯欽寶氣得跺腳,“爹能陪你多久?夫君才是可以陪你一輩子的人。”
“可這夫君不是我想要的!”
侯月珊快哭了,這男人是他們用來羞辱自己的,她怎能屈服?
“爹,他們想用這種方法來羞辱女兒,女兒甯死不屈!今天,女兒帶這個女人過來,就是要救回爹爹和五哥,為了你們,女兒就算死……也在所不惜!”
“胡鬧!”
侯欽寶重重地提了一口氣,“為父私自出兵,理應受到懲罰,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既然殿下大度,免除了你的罪過,你還跟過來做什麼?從此後,你既然已經嫁做人婦,便與我侯府再無關系,你且回去吧。”
受罰已經成定局,自然能少牽連一個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