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四十章 :臨淄清早(求收藏,求推薦票票。撒潑打滾,唱征服)

  随着黎明來臨,清晨的太陽對着死寂的世界撒下第一縷陽光,臨淄街道的忙碌聲開始伴随着匆忙的穿衣聲,家具碰撞的冷硬聲音也交雜起來了。

  這是一天的初晨,也是“一日之際在于晨”的開端。

  豬,雞…飼養的家禽也開始鳴叫了起來,對他們的主人發出急迫、悠長的鳴叫。

  “來了,您等一下。”男人說道。

  在黑暗中點上一支蠟燭,從被窩裡面鑽出來,也從身邊女人的溫柔鄉中回味過來,他匆忙的穿上衣衫,踩着靴子,打開簡陋的木門闆。

  一個家丁一樣的中年漢子在門外焦急的等待着。

  “王二哥,有事嗎?”男人問道。

  身上的衣着雖不顯得寒酸,但是手指上的老繭無疑說明了這個男子是一個手藝人。

  “有事!”王二哥項目從懷裡拿出一把刀币,向着男子手上一放。

  “一個時辰之内,我要這附近城郭的人都要知道…”王二哥在男子耳邊私語了一番。

  男子掂了掂刀币的重量,眼神猶豫。

  王二哥看了男子一眼,牙齒一咬,在放了些刀币,小聲道:“這是一半,成事之後會給你另一半的。”

  男子嘿然一笑,将刀币不動聲色的揣到衣袖裡,拍拍兇口保證道:“放心吧!王二哥,一個時辰之内,附近城郭肯定會傳遍的。”

  時間回溯,還是天未明的時候。

  一個個家丁從安平君府中向着臨淄城中四處擴散,他們有的進入到猶如王二哥去的屋舍,有的去了高屋建瓴的地方,有的到了貧寒的地方。

  他們都懷着一項任務,這個任務就是昨天田建說的:“要讓明天一早,整個臨淄都知道安平君向太子組建新軍捐了一千金。”

  …………

  田賈氏自從清早的時候就一直在安平君府邸前庭的大堂裡面跪坐着。

  她幹枯瘦弱的雙手仔細、專注的擺弄着眼前的事物。

  這是一個高架的小火爐,上面烹着一鼎青綠色的茶湯。

  随着她用竹箸将一塊生姜,幾塊糖饴,不知名的野菜加入其中。

  火爐中的木炭燃燒的越發激烈,火星四濺,傳出霹靂啪啦的聲響。

  “母親,安排好了。”田阖走過來,恭敬的站在田賈氏的後面,微躬着身子,低聲說道。

  “好了就好。”田賈氏眼神一動也不動,手裡面竹箸專注的夾着茶湯的配料。

  “母親,太子這麼做是否有深意,這樣對父親,家裡會不會有害?”田阖忍不住道。

  “太子殿下的深意我也不知道,安平君府這麼多年,要是垮掉二十年前就垮掉了,至于你父親,王上無時無刻都在警惕,也不多這麼一件。”田賈氏随意的說着,似乎這一切也不會使她的心裡生出波瀾。

  茶湯終于開始沸騰了,咕噜噜的聲響中冒着一絲絲清香。

  “看,茶湯好了。”田賈氏笑道。

  用着一個火鉗将小鼎夾下來,綠色的液體順着小鼎的邊角流到酒樽裡面。

  田賈氏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湯,辛辣的味道使她的胃口大開,她淡淡的說道:“戲已經開始了,就看太子他怎麼演了,我們就慢慢的觀看吧!”

  “是,母親。”田阖恭敬答道。

  ……………

  “戲已經開始了!”田建在銅鏡中看了眼穿着褐色朝服的自己,笑着揚了揚鬓角的碎發。

  ………

  “王上,前線傳來戰報,秦國似有退兵之意,不過秦國卻要勒令趙國交出前魏國國相魏齊。”一個臣子道。

  田建淡然一笑,道:“此秦國虛張聲勢之舉,一者為出師有名,二者遺禍魏國。”

  田法章點點頭道:“建兒所說不錯,不過此時正是秦國勢弱,我等勢強,不如聯合趙國,奪得他秦國幾城再回來。”

  “王上此言大善,此舉既能嫁禍于趙,又能肥我齊國,臣附議王上之舉。”一大臣答道。

  “臣等附議。”衆位大臣紛紛道。

  贊成田法章此舉的人連綿不絕,此起彼伏。

  戰國時候的君主和臣子他們基本都是這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一股小女子思想。其中秦國也是這樣,不過當範雎做了秦相,秦國制定了基本的戰略國策,這種情形才改變。

  就在前年,魏冉等秦國四貴還沒遭到秦昭襄王赢稷絕殺,魏冉那時也是風光的秦相。

  一日,範雎到集市上看到魏冉準備領軍出征,範雎私下問道:“丞相領兵出征,将伐何國?”

  一老者道:“丞相欲伐齊國綱、壽兩地。”

  範雎很是驚訝,齊國并未犯境,道:“秦于齊東西懸絕,中間隔有韓魏,且齊國不犯秦,秦國為何要涉遠而伐齊國?”

  老者道:“隻因丞相封地在于陶山,而綱,壽兩地近于陶,故丞相欲使武安君為将,伐而取之,以廣其封地爾!”

  這時,範雎看到自己的機會來了,于是上書求見秦王。

  範雎道:“臣聞穰候将越韓魏而攻齊,其計錯矣!齊去秦甚遠,有韓魏以間(間隔)也,秦出師少,則不足以勝齊,若出師多,則韓魏必然驚恐不安,三晉阻絕,秦師何以克!

  昔日趙武靈王攻伐中山,即克其地,旋為趙有。何者?(為什麼呢?)中山遠魏而近趙,今日若伐齊不可,必為秦人恥辱。即使伐齊成功,其地以資韓魏,于秦有何益處?

  為大王計,莫比遠交而近攻。遠交以離人之歡,近攻以廣我之地。自近而遠,如食蠶葉爾,天下不難盡矣!此之謂蠶食!”

  “父王,此計不可!”田建突然說道。

  這一句話一出,猶如在平靜的湖面上扔出了一顆石子,石子雖小,卻驚起了驚天巨浪。

  “建兒何處此言?”田法章冷冷的看着田建。

  這一刻他真的想要扇田建嘴巴子了,這幾天,一直不讓他安分,雖然田建說的話有些用處。

  “對,隻有一點點用處!”田法章心裡暗道。

  可是這一刻真的太不給田法章面子了,踩老子上位,也沒有這麼踩的!

  田法章看着田建的臉色越發陰暗。

  “父王,我齊國出兵助趙,得高唐心裡面已經心滿意足,與趙國共同伐秦,若秦敗,則地不可為我用,民不可由我使,如之奈何?況且現今趙國乃是秦國的勁敵,弱秦而強趙,此為謬論。若秦勝,則趙弱,趙人不敢西行而擴土,唯有東行,我齊國當此削弱,怎可敵趙軍。”田建道。

  “如之奈何?”田法章歎了口氣,無奈道。

  “當撤軍,攻秦之陶、宛二郡。”田建朗聲道。

  陶郡,宛郡那時夾在趙魏齊三國中間的秦國飛地。

  “建兒此言大善,若秦君撤走,我齊軍東向而攻陶、宛二郡。”田法章嘿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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