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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施以奇思

大秦榮光 風中的青魚 2425 2024-01-31 01:11

  聽着灌嬰的訴說,子軒亦是十分的聰慧,立刻就聯想料到這件事帶來的沉重的後果,他長時間身處于人流混雜的灼館,也是大概能夠猜測的到之所以造成如此結果的原因,無非就是因為名望二字而已;

  鋒烈的根基太淺,名聲不顯就登上了帝位,此事若是換到扶蘇公子的話這流言恐怕就會不打自破,因為扶蘇公子的仁德是天下皆知的,反之若是鋒烈之前他的名聲在百官之中都鮮有知曉,這才有李斯退位一事,若是他的仁德也讓天下知的,又怎會被區區的留言逼迫到如此的地步呢?”

  苦苦的思索了片刻後,子軒卻始終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就穿戴好了衣物,就跟随着灌嬰,離開灼館,準備一同去前往皇宮與鋒烈去商議這件事;

  因為子軒未曾有官職在身,如此入皇宮之時需要從側門入,青石鋪成的道路兩邊,種植着茂盛的青竹,郁郁蔥蔥,春日來臨,綠意正濃,碧綠色的葉子随風搖擺着,煞是美麗;

  鋒烈正在宮殿之内與兩位丞相正在商議大事,守衛宮殿的士卒盡職盡責的的攔下往日裡,多與鋒烈交好,來往與宮殿之内的子軒與灌嬰二人,打一聲的招呼,站了片刻,得到了召見之後,兩人才走進了宮殿之中;

  瞧見從宮殿外,一身儒雅翩翩有禮。緩緩走來子軒的走來,鋒烈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朝着他迎了上來;

  ‘如此嚴重之事,陛下竟還有心情去笑,莫非陛下心中已經早有決策也?’心中沉思,馮去疾,馮劫兩日相視一望,俱是從對方渾濁的老眼中看到了濃重的疑惑;

  凝視着子軒,鋒烈黑色的眸子閃過一抹讓人不敢小觑的精光,踏步的走上前來,沉吟着道“你若是不來,我也會去找你的”

  子軒正欲答話,就見性格相對來說更加的馮劫,此時仍坐在座椅之上就好似火燒的一般,腦海聯想着鋒烈之前說過的話,心中急切不禁的起了身,疑惑的問道:“莫非陛下你心中早有定計,欲要效仿商君去做立信之事?”

  馮劫,馮去疾人都身體步入了老齡化的階段,有多有往來對于皇宮之中,故此,鋒烈吩咐工匠打造桌椅之時,多打造一批,就放在此處議事的小宮殿之中;

  從馮劫的話語中得到了提點,子軒的眼睛光芒不禁的一亮,暗自的點了點頭,略有笑意的附議着道;“不錯,若是陛下您能立起您的名望的話,此時的困境自然是能夠不攻自破的,之前陛下您之前頒發的‘養老’這一政令,讓您在百官之中暫時的有了威望,可這與民何幹呢?甚至因為之前胡亥所頒發的苛政太猛的原因,使得民衆擔心那新頒發的法令,所多出的金銀還要從他們的身上出呢,苛政恐怕更甚之”

  “再加上趙寒幾人暗自散發的流言,無疑又為陛下您登基掌權蓋上一層沉重的陰霾,他所做的為的,您身上唯一值得讓人稱贊的,就斬殺趙高一衆黨羽,逼迫了胡亥的退位,可這件事情你若是細細的想來,恐怕也不是什麼仁德的事情啊”

  “名望啊,,’鋒烈黑色眸子閃爍着複雜的光芒,若是為君,他何嘗自己不知道自己所欠缺的東西,可是凡事急也急不來的,總要一步一步的去做才達成目标;

  瞧見鋒烈若有所思的樣子,另一旁的馮去疾卻是緊緊的鎖起了眉頭,趕忙的站來起來,擺了擺手,急忙的道:“不妥,此事大為的不妥,二三子可記得一時,春秋時,魯昭公三十一年的冬天,邾國大夫黑肱,背離邾國而投靠魯國,他的封地濫随之而并入魯國的版圖。

  “孔子所著的《春秋》,在《昭公三十一年》中,記下了這段曆史:“冬,黑肱以濫來奔。”

  “而《左傳》中議論道:“這樣看來,一個以封地叛國的人,即使他不是大人物,也會因此而出名,而且會因此而使他的叛國罪名永遠無法掩蓋,是故君子動則禮,行則思義,不為利回,不為義疚,或求名而不得,或欲蓋而名彰,懲不義也。”莫非各位是想要陛下做下邾國大夫“黑肱”嗎?”

  “這樣的事情,恐怕是就不是立信了,而是要使得陛下處于不仁之地啊”

  馮去疾一番铿锵有力的話語使得,寬闊的大殿,氣氛異常的凝結,陷入到了一片的沉默之内,若是依照往日來看,上千人出走鹹陽城根本算不得是什麼事情,可偏偏卻在這個時期,而且是隻出不入情況下,這股出走數量衆多的人若是不及時安撫住的,百官的心思都會再次的浮動起來,大秦将不穩也;

  衆人的心中無疑是十分的急切,就像是火燒着一般,這才使得兩位大秦的丞相一大早就跑來了皇宮,這才使得他們兩名老人急急想不出一處好的計策,連出昏招,老生常談;

  一番的激烈的讨論之中,始終保持沉默的,也就隻有灌嬰了,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若是與他論武力,甚至說聰明才智他或許都有幾分,可是在論起政事,論起到底怎麼樣才能夠化解鹹陽這一危機的時候,他就是兩眼一抹黑,什麼也都不知道,甚至對于子軒三人說出的話語,都有些似懂非懂的樣子,腦海中一片的混沌”

  宮殿陷入到了一片的死一般寂靜,凝重的氣氛之中;

  在鋒烈的嘴角卻是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他可是不想自己如同那子嬰一般,才不過是做了那幾日的皇位,就隻得匆匆忙忙的退位讓賢,将整個大秦江山托付在旁人的手中,使得自己丢失了大好的性命,時間正一分一秒的過去,先思緒拉了回來,沉吟着道:

  “之前馮去疾丞相所言不錯,我心中是有定計,但非是如何立信,而是以流言擊潰流言,不知道兩位丞相可還記得我之前讓李斯丞相編寫的大秦的律法?”

  聽着鋒烈的言語,馮去疾不由的贊歎,而又疑惑的回答道:“自然記得的,陛下您讓李斯丞相修訂的律法前所未有之仁德,讓誰都不由拍手稱贊,可是哪怕是日夜趕工,尚且還需要兩人才能的修築完成啊?這與陛下您所說的‘以流言擊潰流言’有什麼關系呢?”

  鋒烈笑吟吟着道:“自然有關系的,律法無須修訂完成,我們隻需要将這個律法所修訂的大部分的東西放出去,定然能夠引起鹹陽城内百姓的關注,然後我們隻需要将它盡快的修訂完成,然後再廣而告之,這股泛濫的流言定然能夠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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