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進會場裡面去。”東方明日攜了我的手。
進到會場,早到了這裡的包子與我分說,胤字旗下的那片铠甲着身的将士,是胤國三軍副帥和他的親衛;那些頭發海藻般卷曲的,是鲛國人;那些半身着獸皮的,是能禦使獸群的獸族人;那片氣度高華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是南海方士;那些一身黑衣頭罩頭盔隻露出一雙眼睛的,是隐國人;那些衣飾上有苗人特征的,是南诏國人……
因為雲州大陸的各位國主首領都有國家大事撇不開身,到來東淄國的各方勢力,都隻是其二三把手,東淄國的皇帝東方潛龍自然無需露面,免得自降身份,在皇後的建議下,任命了雍王主持會議。
今日雲州大會各方勢力齊聚,自成格局,東方明日自然過去了以雍王和蕭奕然為首的東淄國朝臣們那裡,我剛随東方明日落座,便聽看着雍王在文武百官的簇擁下,指揮禁衛軍維持秩序的宸王不滿道:“今日雲州大會主要是佐證雍王妃的身份,皇後卻力薦雍王主持大局,也不知道避避嫌!”
“瞧,那位就是東淄國的皇長子雍王!東淄皇帝任命雍王主持這樣的盛事,東淄國的太子,八成會是他了!”
宸王聞聽雲州大陸的各方勢力均看着雍王交口稱贊,更加不滿。這時獸族的一個粗犷男子聲音出衆道:“聽說東淄國有位皇三子豫王,年紀輕輕,已是三軍副帥,不知是哪位皇子?”
又有許多目光往東方明日看了過來,宸王冷哼一聲,悶着氣坐椅子上喝起茶來。
“豫王殿下!”卻是鲛國一個中年男子,帶着一個捧着碧玉匣子的從人過來,中年男子與東方明日見禮道:“鲛國丞相焦裕祿,見過豫王殿下!兩年前豫王殿下麾下的将士擊退胤軍,我鲛國世子得以順利返回鲛國,繼承皇位,這是我皇獻給豫王殿下的謝禮!”鲛國丞相打開從人手中的碧玉匣,有七道碧光沖天而上,衆人從未見過生平景象,不由往碧玉匣裡看去,隻見七顆核桃大小,通體碧玉透亮的渾圓玉珠正躺在碧玉匣子裡。
鲛國丞相對東方明日颔首,“這是我鲛國蚌後溫養三百年的龍珠,不成敬意,還望豫王殿下收下!”
鲛國國土盡是海島水域,鲛國人以養蚌孕育珍珠為生,卻因靠近胤國,飽受胤國人壓榨欺淩,如今的鲛皇早年更被送往胤國為質子,受盡淩辱。如今的鲛皇登基後,勵精圖治,兩年前胤軍與東淄交戰,又受到重創,這兩年鲛國方才國泰民安。
望着鲛國丞相,又望着東方明日,胤國副帥卻是冷哼了一聲。
東方明日望着鲛國丞相,“我軍與胤軍交戰,順勢讓從胤國出逃的你國世子順利回去你國罷了。鲛皇的謝禮,本王不會收受,鲛皇别想着我東淄國因為《無憂曲》成為衆矢之的,他也要分一杯羹就好!”
“豈敢?我鲛國國力微弱,”鲛國丞相微微笑道:“聽說東淄的皇家長媳原是天下第一美玉的後人,我皇有國事走不開,指派本相帶着畫師繪一副奚二小姐的畫像回去,以慰相思!說來卻是一件兒女情長的事,我皇曾有幸一睹天下第一美玉的長女,奚大小姐奚曦,我皇驚為天人,從此害了相思。三年前奚曦小姐在齊國斷頭台香消玉殒,尚在胤國為質子的我皇一病不起。後來之所以逃回我國,也是為了手刃齊國主帥玉侯虞浚息,替奚曦小姐報家破人亡殺身之仇。”
說話間,雍王妃柳玥在侍女的簇擁下莅臨雲州大會,想來已經見過柳玥,鲛國丞相望着她,微微歎氣道:“那便是奚曦小姐的妹妹奚玥小姐啊!美則美矣,然而與我皇挂于寝房,日日吊念的奚曦小姐的畫像相比,還是相差太遠啊!帶這樣的畫像回去,我皇隻怕是要失望啊。唉,龍生九子,果然九子都有不同。”
鲛國丞相與東方明日告退,禮節性一瞥東方明日身邊的我,他蓦然驚道:“這……這是……”
“鲛相!”東方明日的唇角已經蓄了冷意。
鲛國丞相驚覺失禮,他與東方明日歉然見禮,又瞥了我一眼道:“見夫人的臉骨與奚曦小姐的畫像有幾分相似,本相一時失禮,還望豫王殿下毋要見怪。”
柳玥作為奚二小姐的身份出場,引起會場一片唏噓之聲,然而卻并未令得達數萬人的會場騷動,引發混亂局面,東淄國的禁衛軍一直在維持秩序,而柳玥本人,這幾個月,雲州大陸各方勢力,也都各顯神通見過她本人。何況,柳玥的身份漸漸被各方勢力質疑,此時雲州大會還沒開場,柳玥是否是奚二小姐,他們還在等着被證實。
他們迫切地等着大會召開,不由數點起各方勢力的參會情況。
雍王作為主持雲州大會的東道主,也盤點着各方勢力的與會情況,他有些不悅地道:“齊國和魏國還沒有派人來嗎?缺席雲州大會,可是要被各方勢力讨伐的。”
身側的蕭奕然懶懶笑道:“參加雲州大會的各方勢力,卻也不是勢力中随便誰都可以作為使者參會。除了各國的國主有絕對的權利參會外,每方勢力隻能由一人充當參會的使者,至于随帶的精銳與人馬卻是不限。使者的名額,由其國主指定。一旦指定,便是國主也輕易不能更換。這次過來我東淄國的各方勢力,皆無國主與會。齊魏兩國的皇帝是不會過來了。”
雍王不由問道:“齊魏兩國的參會使,是哪兩位?”
“沒有哪位國主會讓自己的國家部族在雲州大會上落面子,參會使通常都是國中最出類拔萃的臣子。齊國,哪位臣子能撄虞浚息之鋒?”蕭奕然笑了道。
蕭奕然身後有文官歎道:
“玉侯虞浚息啊!”
“玉侯那是齊國人對虞浚息的雅稱。他哪是什麼玉侯,簡直就是個妖魔!”
雍王皺了皺眉,轉而問道:“魏國的參會使又是哪位?”
這時隻聽東淄國的禁衛軍傳報道:“魏國三皇子到!”
在數百魏國侍衛的簇擁下,一個皇子袍服的年輕男子哈哈踏進會場,與各方勢力拱手,“不好意思,我大魏正與齊國交戰,兵荒馬亂的,本皇子繞了幾日的路,遲到了些時候。”
“來的是三皇子元束啊,我還以為會是皇二子元恪呢!畢竟魏國失了奚濱後,滿朝文武的睿智機敏,當屬皇二子元恪了!”
魏國皇三子元束聞言,不免驕矜得意道:“二皇兄元恪最近連番惹怒父皇,被父皇禁閉思過,可是被父皇罰的很慘呢!”
外邦人面前,揭自己兄弟的短,掀自己國家的隐私,“真是個蠢貨啊!”有人唏噓。
“同樣是皇三子,這魏國的皇三子和東淄國的皇三子真是沒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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