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獨孤達天中午午膳一般都不回來,暗夜總是炖好了藥膳自己送去,偶爾的時候讓侍婢代勞。
這一日,因為夜裡天帝獨孤達天的索要無度,暗夜很是困乏無力。炖好了藥膳,暗夜差那侍婢趁熱給天帝獨孤達天送去。侍婢得令提着那食盒就上路了,暗夜回到寝殿準備補眠。
躺在床上,卻是碾轉反側無法安睡,暗夜不知道心裡慌慌的是為了什麼。索性起身,暗夜前往那淩霄寶殿去尋那天帝獨孤達天,總感覺自己心神不甯是和那天帝獨孤達天有關。
半路上,竟是遇到那給獨孤達天送膳食的侍婢。追問之下,才知道這侍婢路上遇到了那漣漪,硬是取走了那膳食,說是要替她送去給帝皇。
暗夜心裡一陣慌亂,這漣漪看到自己和天帝獨孤達天難以拆散,竟是敢铤而走險?匆匆到達那淩霄寶殿,還沒讓侍衛通禀,暗夜就看到從那淩霄寶殿裡面,漣漪被狠狠的摔了出來。
天帝獨孤達天臉頰通紅,沖出那淩霄寶殿。看到暗夜到來,天帝獨孤達天箭步沖來,把暗夜緊緊的擁入懷中,那胯下膨脹的碩大堅挺直直地頂在暗夜的腹部,呼吸急促。
這情況,是中媚毒了?暗夜驚悚這漣漪可真的是不要命了。竟然敢給自己的帝皇下這麼傷及根本的藥物。
“來人,斬殺與她。魂飛魄散。”天帝獨孤達天雙眼赤紅,大手控制不住的在暗夜身體上面摩挲不止,抱起暗夜大踏步進入淩霄寶殿,沖着那呆愣的侍衛厲聲吩咐。
侍衛們反應過來,一擁而上拖起那隻剩下半條命的漣漪,去往那刑場執行。
“夫君,很難受?”暗夜望着那額頭汗滴密布的天帝獨孤達天,滿眼擔憂。從儲物戒裡取出那解除媚毒之藥,讓天帝獨孤達天服下。
天帝獨孤達天感覺自己現在快要癫狂,那沖頂的欲--望快要把他的神智淹沒。強忍着那渴望,服下暗夜送來的解藥,卻是作用不大。
軟玉在懷,暗夜淡淡的體香刺激着天帝獨孤達天的神經。再也無法克制,天帝獨孤達天把暗夜壓倒在那寶座之上,開始索要。
暗夜的衣衫在天帝獨孤達天的手裡化為齑粉,天帝獨孤達天把自己膨脹的碩大堅挺齊根沒入暗夜粉嫩的幽谷,開始大力貫穿。神智已經渾濁,隻剩下那難耐的渴望,隻想有一個女人的身體可以讓自己纾解痛快。
不管不顧的**不止,大手在暗夜如玉的肌膚上面留下紅紅的抓痕,天帝獨孤達天瘋狂的聳動着自己膨脹的碩大堅挺,渴望更多。
暗夜心疼的望着天帝獨孤達天扭曲的臉頰,任由着天帝獨孤達天在自己身體上孟浪索取,忍受着那疼痛和不舍,配合着天帝獨孤達天的動作,期待他能早點纾解。身體剛剛恢複,國事操勞,卻今日又受這媚毒之苦,暗夜心裡擔憂不止。
……
直到那日落西山,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的纾解,天帝獨孤達天才慢慢恢複神智。望着身下昏厥過去的暗夜,天帝獨孤達天深深愧疚。暗夜身上那紅紅的抓痕和那幽谷的紅腫,刺痛了天帝獨孤達天的眼睛。自己心愛的女人啊,竟是被自己傷害到,真是萬死難逃其究。
用自己的衣衫裹緊暗夜的身體,天帝獨孤達天直接的從那淩霄寶殿的窗口騰空飛起,向着那瑤池而去。
天帝獨孤達天把昏厥的暗夜緊緊的抱在懷裡,浸泡在那瑤池裡面,讓那瑤池之水修複着暗夜受損的身體。指腹輕輕的勾勒暗夜的五官,滿眼的心疼和愧疚。
直到暗夜身體上的傷痕全部消失,天帝獨孤達天才抱着暗夜回到那寝殿。為暗夜細細的擦拭幹身體和發絲,天帝獨孤達天擁着暗夜,一起入眠。明天,等暗夜醒來,自己再負荊請罪吧。無論暗夜怎麼處罰自己,自己都是難逃其咎不是嗎?
翌日,暗夜幽幽醒轉。在大床上,卻是沒有看到天帝獨孤達天的身影。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已然恢複正常,知道這天帝獨孤達天一定是在清醒之後帶着自己去泡了那瑤池之水。
剛要起身去尋那天帝獨孤達天,卻是見那天帝獨孤達天端着膳食進入。看到暗夜醒來,天帝獨孤達天把膳食擱置在那長桌之上,就朝着暗夜走來。
“娘子,昨日對不起。”那天帝獨孤達天走到暗夜床邊,竟是噗通一聲跪倒在暗夜的身邊。
“這是幹什麼?快快起來。”暗夜大驚。知道天帝獨孤達天會愧疚,卻是沒想到這天帝獨孤達天竟是會給自己下跪道歉。男兒膝下有黃金,何況這是天族的帝皇?天地都不跪拜,卻是跪在了自己的腳下?
“娘子,你打我罵我吧。我錯了。”想到清醒之後,暗夜的慘狀,天帝獨孤達天心裡就跟火烙了一樣,生生的發疼。
“好好好,原諒你了。夫君快起來。”暗夜急急的下床,連衣物都顧不得穿上,從地上扯起那天帝獨孤達天。
天帝獨孤達天看到暗夜身無寸縷,趕忙為暗夜更衣着裝。伺候着暗夜洗漱,把暗夜抱到那長桌旁邊做好,為暗夜布菜,伺候暗夜用膳。
所有的動作,熟練的做着,天帝獨孤達天不敢對視暗夜的目光,一直都是低垂着腦袋,額心微微皺起。
“噗……”看到天帝獨孤達天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的謹慎模樣,暗夜忍不住噴笑出聲。這天帝獨孤達天,還真是讓人說不出責備的話語。自己可是什麼都還沒說,就已經讓他愧疚成了這副模樣了。如果自己再說些什麼,那他還不直接的剖腹自殺?
“那個,娘子笑什麼?”聽到暗夜的笑聲,天帝獨孤達天忍不住發問。擡起低垂的腦袋,望着暗夜目光閃爍。
“笑有個男人真是個傻瓜。都不問我昨日感覺如何,就自責成了這副模樣。”暗夜望着天帝獨孤達天,笑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