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無涯的身下,暗夜的身體極緻舒展。如那曼珠沙華,妖娆綻放。
快速有力的聳動着那膨脹的碩大堅挺,天無涯灼灼的目光一直鎖定着身下暗夜的精緻五官,看暗夜沉淪在自己給她帶去的感官刺激,無力自拔。
忍耐着那要噴射的沖動,天無涯給暗夜帶去一波--波不斷襲來的高--潮。看身下女人癱軟一團,快要無力承受,天無涯才任由那身體的本能,纾解在暗夜的身體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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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天蔔上人行蹤不定,且又加上這次的刻意躲避暗夜,天無涯和暗夜竟然是一時半會尋不到那天蔔上人的蹤迹。隻能靜靜的等待那天蔔上人自己露面。
暗夜和天無涯積極的等候那天蔔上人回來的日子,天無涯把自己知道的所有關于禁止的施放和破除之法,都教授給暗夜。
暗夜本身就聰慧過目不忘,加上對這禁制很感興趣,學習起來更是進步神速。
“師傅師傅,徒兒今天可有進步?”把關于禁制之法演練一遍,暗夜跳到天無涯身邊,仰着臉求表揚。
“嗯,不錯。”天無涯點頭,自家的娘子真是練武的奇才。這些個禁制之法自己可是練習了兩年多的時間,才完全的掌握。而,眼前的女子,卻是隻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啊。
“那師傅可有什麼獎勵給徒兒?”暗夜調皮的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天無涯。
“徒兒想要什麼獎勵?”天無涯嘴角勾起弧度。這師傅和徒兒的稱号最近總是從自家娘子口中講出,就連上床的時候也是如此,總是讓自己感到禁忌卻更難耐。
“咦?不是應該師傅做主嗎?怎的反而問起徒兒了?”靠近天無涯的暗夜,自是能感覺到自己每每提起師傅和徒兒這個稱号時候,天無涯身體的瞬間變化。心裡不禁竊笑。
“哦?讓師傅做主啊。”天無涯微皺眉頭,一副努力考慮的模樣。
“噗……”鑽進天無涯懷裡的暗夜,能明顯的感覺到天無涯那碩大的堅挺已經高傲擡頭,忍不住噴笑出聲。
“徒兒不乖哦。”天無涯無奈搖頭,灼熱的目光在暗夜的身體上掃射。
“啊?師傅?你這是怎麼了?”暗夜故意用身體摩擦着天無涯膨脹的碩大堅挺,還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
“……”天無涯被暗夜打敗。無法抑制身體那蓬勃的欲--望,抱起暗夜就沖回房間。
看到天無涯的舉動,院子裡侍奉的婢女快速退下,早已經習慣了天無涯和暗夜随時襲來的熱情。
“師傅,你可要溫柔一點,徒兒怕痛。”任由着天無涯把自己的衣衫褪去,暗夜小鹿般怯怯的眼神望着情動的天無涯。
“……”天無涯感到自己快要狂癫,迅速的掏出自己那灼熱的怒張,齊根沒入暗夜的體内,孟浪撞擊。
“啊?師傅,好痛啊。”暗夜皺眉,眼淚汪汪,小手捶打着天無涯的兇膛。
“這就是師傅的獎勵,徒兒可喜歡?”天無涯一刻不停的**着暗夜粉嫩的幽谷,聲音低沉暗啞。身下的女子,**上總是能帶給自己不同的體驗,讓自己無力抗拒,也不想抗拒,甘願沉淪。
“師傅好棒,還要還要。”暗夜擡高下體,配合着天無涯的**。
天無涯被暗夜刺激的,恨不能用自己的碩大堅挺洞穿暗夜的身體,完全洞穿。更有力,更快速,天無涯膨脹的碩大堅挺在暗夜的幽谷努力耕耘。
天無涯紅色的眼眸更加赤紅,額頭上有密集的汗滴不斷滲出。無需言語,那啪啪的交合聲是天無涯此刻火熱内心的彰顯。
暗夜已經沒了力氣去挑逗天無涯,身體被那不斷襲來的高--潮弄的是軟綿不堪,口中隻能斷斷續續的發出嬌弱的呻--吟,任由着天無涯壓在自己的身上,狂野**。
“徒兒,師傅的獎勵如何?”天無涯大手握緊那暗夜兇前的柔軟,在手心裡擠壓成各種的形狀。
“哦~師傅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弄得徒兒渾身酸軟。”暗夜媚眼如絲,聲音斷續柔軟。
天無涯翻轉暗夜的身體,從暗夜粉嫩的幽谷裡面抽出自己膨脹的碩大堅挺,納入暗夜那微微皺褶的菊花,狠狠抽送。大手,在暗夜如玉挺翹的臀部拍打,在暗夜臀部的肌膚上留下紅紅的印記。
暗夜身下的錦被早就濕漉不堪,那幽谷因為沒了天無涯膨脹碩大堅挺的納入,體液如潺潺的泉水不停的滴落。
感受到暗夜幽谷的濕潤難耐,天無涯從暗夜的菊花抽出自己的堅挺,俯身在暗夜的下體,舔舐吮吸着暗夜粉嫩幽谷的每一分每一寸肌膚。
直到那體液完全吮吸幹淨,天無涯才又一次把自己膨脹的碩大堅挺納入進暗夜的粉嫩幽谷,再一次在暗夜的身體上面攻城略地。
滿室春光無限,天無涯狂浪的**,直到暗夜昏厥,才纾解在暗夜的體内,任由着那碩大堅挺的精華噴湧而出,一滴不留的全然沒入暗夜的幽谷。
抱着昏厥的暗夜在懷裡,天無涯的心裡滿溢幸福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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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蔔上人在暗夜和天無涯的期盼中終于姗姗回來。
天府門口,暗夜把天蔔上人堵了個正着。
“老頭,你可算是舍得回來了。上次跑的挺快嘛。”暗夜靠在天府的大門口,抱着臂膀,挑眉望着出現在天府門口的天蔔上人。
“咳咳,丫頭,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天蔔上人這次回來,本是要找天無涯交代一些個事情,特意書信交代了天無涯不要告訴暗夜。那,自己怎麼這麼衰,居然好巧不巧的遇到這丫頭?
真是出門忘記看黃曆了?不對,是妄稱為天蔔上人了。想自己堂堂的天蔔上人,為毛還要看黃曆?自己可是遠遠高于那黃曆的存在不是嗎?隻是,太詭異了,怎麼能這麼巧?自己的人品也不用這麼大爆發吧?不就是上次騙了這丫頭了一小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