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聲音淡淡,卻是重重擊打在那妖尊星辰無月心間。錐心之痛?魔尊濮陽覺醒?妖尊星辰無月額心緊皺,眼底情緒急劇變幻。
有門?!暗夜關注這那妖尊星辰無月臉色變化,不禁心裡暗喜。盡管是利用這妖尊星辰無月對那綠兒的感情達成自己的目的有些不道德,暗夜卻是一點内疚都沒有。在自己性命受到威脅時候,在自己心愛夫君将要面臨難以預計的傷害時候,這點所謂不道德,又算得了什麼?
“夜兒,先回去吧。”良久,妖尊星辰無月收斂情緒,沖着暗夜伸出大手。
乖乖的任由着那妖尊星辰無月牽着自己的小手,一路步行回府,暗夜和這妖尊星辰無月默默無言。各自心緒百轉,卻都在計較那盔甲分片。
回到這妖尊星辰無月府邸,這妖尊星辰無月破天荒沒有繼續糾纏這暗夜,隻把暗夜送去那暫居的小院,就回去了自己的竹樓。
午膳晚膳都有人送來暗夜院子,卻是不見那妖尊星辰無月身影。直到翌日清晨,那妖尊星辰無月才滿臉疲憊再次出現在暗夜院子。
“怎麼了這是?”明知故問,暗夜一臉的關懷。這妖尊星辰無月一定是徹夜無眠,在糾結到底給不給自己那盔甲分片不是麼?
“夜兒,斬殺那魔尊濮陽覺醒你有幾分把握?”直接略過暗夜的詢問,妖尊星辰無月滿臉嚴肅,額心緊緊皺起。
“不知。我隻知集齊這盔甲分片,才能有與那魔尊濮陽覺醒一戰之力。”被詢問,暗夜實話實說。
“……夜兒還差幾件盔甲分片?”妖尊星辰無月直視着暗夜眼睛,不放過暗夜表情的一絲變化。
“一件。”看妖尊星辰無月這憔悴模樣,暗夜索性不再隐瞞。既然能糾結一晚,隻說明這妖尊星辰無月不舍自己承受那錐心之痛。
“……夜兒早已到了妖族?”暗夜的答案,讓妖尊星辰無月挑起了眉梢。就是說嘛,這面前女子怎會就那樣大咧咧出現在侍衛面前?原來是沖着自己手裡的盔甲分片而來?妖尊星辰無月心底五味俱陳。
“是。”既然已經不準備隐瞞,暗夜直接承認。
“……你,你很愛你那幾個人族夫君?”遲疑下,這妖尊星辰無月再次開口詢問。這個時候的妖尊星辰無月,又怎知暗夜又納了那魔界之主天無涯和那冥界之主魅拓延凝以及那天帝獨孤達天?
“是。”暗夜迎上妖尊星辰無月眼神,目光堅定。
“……夜兒可否會考慮一下本尊?”放低了身段,以一種低落塵埃的姿态,妖尊星辰無月緩緩發音,那眼神,有期盼和乞求。暗夜那果斷回答,讓妖尊星辰無月心底泛起暴虐,卻是憶起暗夜昨日那疼痛難耐,妖尊星辰無月心底又酸澀不已。
“……”對于妖尊星辰無月這個問題,暗夜閉口不答。利用這妖尊星辰無月對綠兒的感情可以,承諾那不可能事情,暗夜做不到。
“好了,夜兒不用着急回答,可以慢慢考慮。”看暗夜不語,這妖尊星辰無月眼底劃過那自嘲,急聲開口,妖尊星辰無月不想聽到暗夜的直接拒絕。
一起用膳,這妖尊星辰無月不提那盔甲分片事情,暗夜知曉是自己的沒有承諾,讓這妖尊星辰無月心裡不爽。
早膳用完,這暗夜又煞白了臉上,躺在那床上蜷縮一團,極其可憐。如此的暗夜,讓那妖尊星辰無月眼底情緒翻滾。想立刻把自己手裡的盔甲分片給了這女子,卻是想到為了那些個人類夫君,這女子竟是不接受自己?怎能忍耐那心中嗜皿暴虐?恨不能立刻斬殺完全這女子的那幾個人族夫君。
如果這女子接受自己,自己果斷立刻把那盔甲分片給了她,且在那魔尊濮陽覺醒現世之時,必然全力相幫。如今自己的功力,遠非從前。萬年時光,自己都是在努力提升自己功力的枯燥日子度過,怎樣也可以抵擋那被封印萬年的魔尊濮陽覺醒不是麼?
不得不說,萬年之間,五界之内,最勤奮修煉的也就是這妖尊星辰無月和那被封印的魔尊濮陽覺醒。人族不言,冥族之主魅拓延凝本是對什麼都不上心,沒對萬年前那綠兒有什麼感情,又怎預計到萬年後自己會愛上這綠兒的轉世?天族天帝獨孤達天頹廢萬年,更是功力無有任何進展。魔族更不用提,萬年内戰,現在功力最高的也隻是那天蔔上人。
暗夜的臉上越發難看,口中發出那困獸一般的凄慘叫聲。妖尊星辰無月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把暗夜身體緊緊抱着在懷中。本是想故伎重演,用親吻方法緩解這懷中女子的痛楚,卻是那暗夜咬緊了牙關,怎樣都是撬不開那唇齒。
無奈之下,妖尊星辰無月把自己的指頭強納入暗夜口中,讓暗夜咬上自己的手指,免得再咬破她自己的唇瓣。
十指連心,妖尊星辰無月卻是一動不動任由着暗夜狠命把自己的手指咬的鮮皿直流。自己的痛,遠比不上懷中女子所受的苦楚吧?妖尊星辰無月凝望懷中暗夜,滿眼憐惜。
等暗夜錐心之痛緩解,這妖尊星辰無月那手指已經被暗夜咬的皿肉模糊,隐隐可見那白骨。這些,那妖尊星辰無月似乎無所覺,隻輕撫暗夜發絲,替暗夜擦拭那額頭汗水,溫柔細緻。
“對不起,咬傷了你。”這樣的妖尊星辰無月讓暗夜心裡微微愧疚。本就是假裝,隻為了刺激着妖尊星辰無月早些把那盔甲分片給了自己,才出此下策,誰知道這妖尊星辰無月竟是把他自己的手指納入自己口中?
“無妨,隻要這樣可以緩解夜兒的苦楚就行。”暗夜的眼神微閃,妖尊星辰無月自動歸結為暗夜感動。
“謝謝。”從妖尊星辰無月懷裡下地,暗夜從那儲物戒内取出紗布之類,為妖尊星辰無月仔細包紮那皿肉模糊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