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李錦是因為信任,相信他們的能力,才放心的把事兒交給他們。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也是他的優點。至少,被他所用之人,心中皆生出感激之情。
在這個靠拳頭說話的社會,多少人沒有門路,懷才不遇,而李錦則不論出身,隻要你有能力,我便任用你,這知遇之恩,怎麼不令他們感激而效命?
“x你老母!”
聽完張起的彙報,眉頭大皺的李錦不禁咒罵出聲,也不知是咒罵皇帝老兒?還是咒罵那些洲府太守大人?
算上征用的壯丁,他的大軍對外号稱三十萬,其實隻有二十一萬步卒,二萬騎兵。
二十一萬從各洲府抽調來的城衛軍,可以說是一群烏合之衆,可派上用場的僅有張起精選出來的五萬人勉強可派上用場,至少他們都是上過戰場的老兵,臨時整合一陣兒還能有點戰鬥力。
剩下的十六萬步卒,大多是臨時湊來的貧民百姓,披上布甲,劣質的破皮甲,拿上破刀破劍就算士兵了,連個列隊半天都站不好,有的連左右都分不清,這樣的軍隊,如何打仗?
張起本來就不指望他們,所以,幹脆連整合訓練都免了,弄些活兒讓他們幹,免得白吃大米飯。
白玉堂不是從沂水帶來數百輛雷霆戰車麼?攻堅肯定需要大量的巨型弩箭,就讓這些沒事幹的士兵們伐樹造巨型弩箭,數萬人一齊動手,一天造出來的巨型弩箭的數量還是相當驚人的。
為了避免有人偷懶,張起可是下了死命令,一天完不成所給的任務數,那就當天晚上加班加點,至于那二萬騎兵,雖然也沒受過多長時間或的訓練,不過總好過步兵,張起就重點抓騎兵,一連數天的強化訓練,才勉強有點士兵的樣子。
真正說來,隻有白玉堂的三萬騎兵,五百虎牙軍才具有真正的戰鬥力,了解了大緻的情況,李錦氣得直罵娘。
看來,想看他倒黴的家夥還不少呐。
兩萬騎兵,交由白玉堂在最後的幾天時間裡進行強化特訓,張起則負責狠抓那些勉強有點戰鬥力的五萬步兵,至于那十一萬遊兵散勇,李錦再挑選出五萬人,也讓他們進行強化特訓,能練一天算一天。
雖說兵在精而不在多,不過兵力人數也實在太少了,怎麼也要湊夠個整數嘛。
總不能讓屬于自已的士兵都往前沖鋒,跟敵人拼光了吧?這可是他的心皿呐。
說白了,後挑選出來的五萬士兵,當成是炮灰好了,這不能怪他存有私心,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何況他也是為這麼多兄弟手下着想。
目前嘛,還沒有真正的開戰,還有幾天的時間可以逍遙,分派好任務,閑着沒事做的李錦正想溜出去找點樂子。
帥帳外突然傳來士兵的察報聲,“禀将軍,外邊有人持錦衣衛身份的腰牌求見将軍大人。”
李錦心頭猛的一跳,難不成是家裡頭出事了?
那名錦衣衛被請入帥帳,李錦盯着來人的容貌,不禁會心的吃吃低笑。
來的是女扮男裝的布珂,她既然出現在這裡,肯定帶來了新的科技。
也是,不用猜,布珂肯定是倍受相思之苦,得知他在渭水,就悄悄溜來了,沂水距離渭水不算遠嘛,快馬一天半就到了。
那暖昧的笑聲,令布珂面頰飛紅,羞瑕難當,鳳眼兒裡卻是水汪汪的充滿勾人魂魄的蕩漾春情。
“布珂……”
侍立李錦身後的綠衣怔了怔,頗為幽怨的膘了他一眼。
看兩人眉來眼去的表情,她又豈會看不出其中的暖昧?
“綠衣姐姐。”
布珂面容一肅,對着綠衣盈盈一福,“辛苦姐姐照顧相公。”
心中幽幽歎息一聲綠衣回禮“妹子客氣了!”
她還禮的當兒,哪想到李錦會突然抱住她,大嘴封住她的小嘴兒,令她羞得面頰通紅,本能的掙紮起來。
在誘人的豐臀上捏了幾把,李錦吃吃笑道:“綠衣,我出去一趟。”
面頰羞紅的綠衣背轉着身子,低聲道:“相公要注意安全……”
“這個自然,呵呵。”
李錦與布珂出了帥帳,裝模作樣的巡視了一遍軍營,然後上街轉悠去了。
由布珂帶路,李錦踏進城内不算繁華的春又來客棧,守在裡邊的十數名黑衣大漢齊咧咧的躬身行禮,“屬下見過宗主。”
“不必多禮。”
李錦大步上樓,整個客棧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客人,看來是給布珂包下了。
難得相會一次,布珂自然不想被人打攪好事,嘿嘿。
推開房門,李錦不禁一呆。
玉頰排紅含春,媚眼如絲的布珂擁錦半卧,薄如蟬翼的粉色紗衣盡顯絕美誘人的曲線身段,分明是在等候他的到來。
咕的一聲,李錦咽了一口口水,同樣俏面排紅含春,媚眼如絲的布珂進後關上門,唠聲道:“相公,奴家替您更衣。”
李錦嘿嘿一笑,在她紅樸樸的臉蛋蔔捏了一把,調笑道:“哎,布珂越來越水靈了。”
他站立着,任由布珂替他脫衣,之前早就大被同眠過,衆女的每一寸肌膚,他都細細品償過,自然不必客氣了。
布珂替他寬衣,垂手站立一旁。
李錦大手一伸,攬住她的纖腰,往懷裡一帶。
布珂低呼一聲,已跌入他懷中,寬厚的兇膛,男性特有的氣息,令她全身酥軟,不禁出一聲低低于的呻吟。
看小妮子的反應,恐怕早就春潮泛濫成災了,李錦呵呵一笑,抱起她,一步步朝大床走去。
“相公……”
擁錦半卧的布珂呻吟一聲,突然縱身躍起。
李錦隻有伸出另一條手臂,把她接住,美人就這麼的挂在他身,一個在他懷裡拱,奉上誘人紅唇。
大美人都很主動很狂野,完全如發情的母狼,根本無需前戲,直接直奔主題。
布珂狀若癫狂,極盡放縱,數度攀上高峰後仍不知足,幾乎要把之前的所有思念與損失在今日補償個夠才罷休。
芙蓉帳内被翻紅浪,縱情蕩魄,銷魂蝕骨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滿室春光無限。
良久,除了沉重急促的喘息聲,一切歸于平靜。
大床上,香汗淋漓的玉體懶洋洋的橫陳,晶瑩似雪的肌膚透着蕩人心魄的粉色,微張的紅唇仍間或出一兩聲低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