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還沒亮,慕容村發生了一件猶如滅村的大事。
“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來。
布店婦人裹着一件單薄的外套出開門,那門一開蜂擁的人群直接湧了進來。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啊!”婦人急忙裹着那單薄的外套。現在的人都是團體合作了?這是婦人的第一個想法。
聽到那急促的和吵鬧的聲音,布店男人也急忙跑下來,看見自己店内人山人海的,指着他們大聲的怒吼着:“喂,你們幹嘛啊!”
“神醫!神醫在哪裡,快叫他出來啊!村裡出大事了啊!”人群中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紅着眼睛說道。
原來慕蘇暖一行人全部都居住在布店婦人的店裡面。
一聽到村了出大事,布店婦人顧不上形象快速地朝着慕蘇暖他們呆的屋子跑過去。
這個時候喊龍麒也無濟于事,龍麒救不救人全看慕蘇暖心情了,可是這個時候天還沒有亮,昨晚他們一行人在“懲罰”龍麒“折騰”到了很晚,而且她還隻是一個小孩子,睡眠超級重要的,再加上那個名為羅的男子,對他寵溺有加,要是吵到慕蘇暖,他直接那人開刷都可能……這下如何是好?
布店婦人蹑手蹑腳地朝着他們的屋子走過去。
他們所居住的地方是布店婦人家的幾間空屋子,由于布店的生意還不錯,家裡的裝潢自然也還過得去。那三間房間是相鄰的,慕蘇暖、羅還有寶寶一間,蛋人、白無暇和龍麒一間,剩下的木香自己一間,想起昨日的分派屋子那可比“懲罰”龍麒來的激烈可怕。一聽到慕蘇暖和羅一間屋子,原本沒什麼說話木香突然氣急敗壞的指着慕蘇暖說不要臉,狐~狸~精。說着便揚起手要扇她一巴掌。
可那時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她手剛在半空中準備揮下去的時候,突然一聲清脆的“啪――”響徹在整個布店裡,吓得布店婦人和男人急忙躲起來,不敢出聲。羅直接拉着慕蘇暖的小受,抱着寶寶低聲沙啞地對着她說道:“木香我看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的份上才不與你多計較什麼,若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不把你當女人看。”說完便離開了,那一晚,依稀可以聽到木香屋内傳來一陣一陣的哭泣聲,真的是擾人清夢。
而昨晚慕蘇似乎挺開心的,拉着羅寬大有力很有安全感的大手直接朝着屋子走去,當然……那屋子有兩張床,羅和寶寶睡,慕蘇暖自己睡。蛋人他們就更加糾結了……蛋人和白無暇睡,而白無暇看起來很不錯,斯文禮貌又娘氣,可實際上睡姿超級可怕的,踢被子,手腳亂踢,翻來覆去,讓蛋人頭疼的要死,擔心他踢被子早上起來肚子疼,睡到一半就起來幫他拉好被子,卻被睡到一半醒來的龍麒打趣,“鳴凰可真是和賢惠的男人呀。”還好當時沒有點蠟燭,要不然龍麒可以看到蛋人臉紅的可以滴皿,白無暇似笑非笑地揚起嘴角。
那一晚隻有木香一個人徹夜沒有睡。
“擾人清夢就該拖出去亂棍毆打在拉出去五馬分屍啊!”白無暇自幼就有更重的起床氣,再加上從小就淺睡,這下店内吵吵鬧鬧的,讓他的火氣更加重了。
蛋人拍了拍他的背部,“乖乖在睡一會兒,昨晚你太晚睡了,在不好好睡小心你皮膚不好。”
聽到“小心皮膚不好”吓得白無暇立馬閉嘴乖乖接着睡。而一旁蒙頭假誰的龍麒偷偷地笑着。
慕蘇暖屋内。
“天還沒亮就吵吵吵吵吵,要死啊!”慕蘇暖和白無暇一樣,都是有很重的起床氣,不同的慕蘇暖不淺睡,而是深睡,雷打地動都不行,除非自然醒,而且快醒的那段時間要是被吵到那麼火氣就有去噴火龍一樣了。
她一個鯉魚打挺直接站起來,氣沖沖的要出去外面罵人,卻被站在她身旁的羅給阻止了。
“别看着我,擾我清最該萬死!”她站在木床上,揮舞着手說道。
羅一把按住她的手,笑着說道:“你不很喜歡看木香生氣嗎?你在忍一忍就可以看到好戲了。”
聽羅那麼一說,慕蘇暖的臉不禁紅起來了,難道昨天就是因為想讓她看到木香生氣火大所以才那麼說嘛?還是因為她罵了自己,甚至要打自己讓他生氣了?細細一想……感覺兩者皆有。想到這裡慕蘇暖便更加臉紅了。
他掐了一下慕蘇暖的臉,笑着問道:“沒發燒,臉怎麼那麼紅呀!”
慕蘇暖害羞地拍掉他的手,故作生氣說道:“瞎扯。”随後右笑笑,“我們在等等如何呀?”說實話自己真的真想看到木香再次生氣的樣子。
羅笑笑點點頭。
果真不用多久,一聲巨大的響聲出現了。
“吵什麼啊!”木香直接踹開門,黑着一張臉看着布店婦人,忍着怒氣低聲說道:“你是想找死嗎?”
布店婦人貓着腰,墊着腳小聲地走着,可是布店裡面的那些人吵吵鬧鬧的,她都想打退堂鼓了,可還是硬着頭皮走到了慕蘇暖的屋子外,剛想敲門,隔壁的木香卻突然大力地推門發出巨響,吓得布店婦人差點尖叫起來。
“你幹嘛啊!吵了那姑奶奶就不好了。”布店婦人食指放在唇上,皺着眉頭沖她眨眼說道。
一聽到姑奶奶三個字,木香整個人就更加惱火了,怒吼道:“什麼姑奶奶啊!又不是沒有名字!她叫慕蘇暖,别一口姑***叫,搞得她面子有多大一樣!”
布店婦人聽到她突然大聲說話,吓得跑過去急忙按住她的嘴巴,“喂,你給我小聲點!要是吵到慕姑娘就不好了!聽到沒有啊!”
從一開見到慕蘇暖一群人的時候,她發現木香始終是站在人群後面,有時候替羅抱寶寶,而且幾乎沒有說什麼話,猶如一個丫鬟一樣,所以布店婦人就以為木香在他們這群人中根本沒有什麼地位,不過……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地位就是了。
聽到她一開始叫慕蘇暖為姑奶奶,後來又稱呼她為慕姑娘,而對自己就是左一個喂,右一個喂的,難不成自己就那麼不如慕蘇暖嗎?木香秀手一會,那雕刻着盛開的牡丹花的木門,就這樣一下子被她給打壞了。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賠錢!快賠錢!”看見自家的門被破壞了,也顧不上什麼不要吵到慕蘇暖,直接沖着木香大聲的吼道。
又是喂,喂喂喂喂喂喂你個頭啊!
木香直接揪着她的領子,一臉不悅,雙眼充滿怒氣地看着那個布店婦人,低沉地說道:“我不叫喂,我叫木香,木是上等楠木的木!香是香氣撲鼻的香!知道了嗎?要是讓我在聽到你叫我一聲喂,行不行我拆了你的店?”
那婦人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直接揪住木香的頭發,笑着說道:“笑死,我可不是被下大的,我關你是什麼木香還是木頭,你要是好拆了我店,我直接拆了你整個人!”這布店可是那婦人一生的心皿,管你是誰,動了她的店,她自然就會和你拼命起來的。
那婦人打心底的真心認為木香不過就是一個丫鬟罷了,所以才那麼膽大地與她吵架,甚至不要命的揪住她的頭發,與她大吼大叫的。
從昨天開始,木香整個人就很惱火了,自己一直被排擠在人群的後面,壓根就不能說上一句話,手中又抱着一個寶寶,而且一直跟在人家的屁股後面,昨晚更是痛苦,被人罵還被打了一巴掌,整個人怒氣十足,而眼前的這個婦人對自己大吼大叫的,想必以為自己是慕蘇暖她的丫鬟,想到這裡,木香整個人,就更加的生氣。
“我告訴你,我木香可不是什麼丫鬟,即便我是丫鬟也絕對不會是慕蘇暖的丫鬟,你給我記住了!”她黑着一張連說道。
婦人有些納悶,這木香難不成是自己肚子裡面的蛔蟲嗎?要不然怎麼什麼都自己,連自己猜測她的丫鬟,是慕蘇暖的丫鬟這種事情她都能知道。
婦人也沒說什麼,就這樣兇神惡煞地看着她的眼睛,讓她很是不爽,覺得這個婦人是在看不起自己,越想越生氣,直接掄起巴掌準備抽她的是,一股強大有力的勁緊緊地捏住了自己的手腕,很熟悉的感覺。
是羅!
她扭頭一看,果然是羅……還有慕蘇暖。
“真是的,有些人就是不要臉,想要當我的丫鬟,你……”慕蘇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着說道:“你還不夠資格呢。”
木香聽到這裡,更是憤怒了,掙紮着手腕,想要去給慕蘇暖一巴掌,可是……可是總感覺有一個令人窒息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是……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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