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一看就急了。
見君月一面不容易。
豈能讓君月就這般離開。
但是,跟在君月身邊的這個叫河洛的女人,相當的讨厭。
剛才,她竟然要刺殺君月。
燕七一向睚眦必報。
欺負君月,就是欺負他。
但凡欺負燕七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而且,剛才河洛罵了他許久。
這種心思黑暗的毒舌婦,燕七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燕七立刻潛入水中。
小白龍的稱号,不是白叫的。
君月正在水邊祭祀。
收拾東西。
馬上要離開。
河洛站在君月身邊。
眸光不善。
一副兇相。
“師姐,我幫你來收拾。”
河洛幫着君月收拾東西。
神情之間,變得熱情無比。
君月道:“不用,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
“師姐,咱們是同門,我來幫你嘛。”
河洛非常熱情,七手八腳幫助君月收拾祭祀用品。
她與君月挨的很近。
突然!
河洛運足了真氣,向君月後背奇襲。
君月沒想到河洛再一次暗殺自己。
距離太近了,想躲,已然來不急。
“臭.婊.子。”
燕七一聲大罵。
水中。
突然伸出一隻手,死死抓住河洛的腳。
一用力。
“啊!”
河洛一聲尖叫,身姿傾倒,掌心吞出,沒有打中君月,渾厚的真氣擊中了水面。
浪花四起。
同時!
河洛也被燕七拉入了水中。
咕嘟嘟!
河洛直接沉底了。
燕七哪裡會給她漂浮在水面上求救的機會。
直接拉入水底,教她做人。
河洛也深通水性。
在水中,她就看到了,原來,抓她入水的人,竟然是這個小太監。
河洛大怒,要殺了小太監。
燕七冷笑。
七哥我号稱水中小霸王,還怕你這個婊子?
燕七大怒。
仗着水性極好,對河洛一陣拳打腳踢。
燕七生生把河洛給揍得鼻青臉腫。
十幾拳打出去,河洛直接暈死過去。
“艹,打不死你。”
燕七終于出了一口惡氣。
君月本來都要死了。
但沒想到,河洛竟然被拖入了水中。
一切,都在瞬息之間。
君月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雖然,她武力值極高。
但是,在水中,卻并非她所擅長的。
“難道有水鬼?”
君月看着溪水湖隐約有波浪翻滾,心中不由得起疑。
除了水鬼,誰能有有這麼厲害的水性。
“河洛,河洛,你在哪裡?你到底在哪裡?”
“你是誰,你到是誰?”
“你出來,你快出來。”
君月盯着溪水湖面,眸光一眨不眨。
噗通!
水面突然掀起浪花。
一個一身太監服飾的人,突然躍出水面,扛着河洛,向外飛奔。
“你站住!”
君月沒想到小太監武功這麼高,急忙追上去。
這一路飛奔。
追出五裡。
可是,追着,追着,君月忽然笑了。
笑的頗有幾分甜蜜。
她不追了,站在樹尖之上,飄搖若仙。
“燕七,你和我裝什麼神,弄什麼鬼鬼。”
燕七是故意要把君月引出皇宮,也是和君月玩個遊戲。
沒想到,君月竟然把他識破了。
“雲月公主,好久不見,可曾想我?”
燕七使勁将河洛往地上一摔。
扛着河洛飛奔了這麼久,還真是累呢。
河洛摔得七葷八素。
終于醒了。
但是,醒了也沒用。
燕七封住了氣海穴。
她一身武功使不出來,隻能幹生氣。
“你是誰?你敢偷襲我?”
燕七望着鼻青臉腫的河洛:“敢偷襲我的女人,你就該死!你應該慶幸,你現在還活着。”
河洛望着燕七,氣喘籲籲:“你到底是誰?”
燕七道:“罵了我這麼久,還不知道我是誰?”
河洛大驚:“你是燕七?”
燕七照着河洛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腳:“恭喜你,答對了。”
“哎呀,好痛!”
河洛痛得呲牙咧嘴。
君月急忙阻止燕七:“不要動粗。”
燕七撇撇嘴:“哦?你是不讓我虐待河洛?那好吧,我給她一個痛快,送她歸西。”
燕七拿出匕首,要給河洛來個痛快的
。
河洛吓壞了:“不要啊,不要殺我。”
君月沒想到燕七來真的,趕緊阻止:“别殺她。”
燕七一臉不忿:“她剛才偷襲了你兩次,我不殺她,還留着她下崽兒嗎?”
君月知道燕七是為了她好,心裡暖暖的,淡淡的說:“不必和她計較,放了她吧,咱們說說話。”
燕七嘿嘿一笑:“那好,我聽你的,不與河洛這個惡女人斤斤計較,咱們調調情……不不不,不是調情,是說說話,嘿嘿,說說話。”
燕七将河洛丢在一邊,飛躍樹梢,攬住了君月的小蠻腰。
微風吹拂。
兩人在樹梢漫步遊蕩。
燕七緊緊摟着君月的揉腰,貪婪聞息君月身上的香氣,小孩子一般,将頭埋在君月兇前,撒嬌的說:“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
君月被燕七抱得緊緊的,一動不能動。
她沒想到燕七還有這麼頑皮的一面。
這樣子,倒像是個小孩子。
“燕七,你先放開我。”
“不,我不放!你會跑的,你的武功比我高,我又追不上你。”
“放心,我不會跑的。”
“女人最會騙人。”
“我何曾騙過你?”
“那好,我可以放了你,但要讓我先親親你,親夠了,我才能放手。”
“這可不好,河洛在一邊看着呢。”
燕七盯着河洛:“你敢睜開眼睛,我戳瞎了你的眼睛,讓你變成瞎子。”
河洛吓得趕緊閉上眼睛。
燕七輕撫君月鬓角的碎發,抱緊君月。
唇齒留香。
回味無窮。
月夜之下,柳梢之上。
無比浪漫。
兩人親夠了,從樹梢上飛落。
漫步在月夜之中。
君月問燕七:“你是怎麼猜到我的身份的?”
燕七微微一笑:“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君月眸光火熱,看着燕七:“你為大華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你是大華的英雄,百姓心中是的天神。”
燕七抓着君月柔軟的小手:“英雄不重要,天神也不重要,此時此刻,對我而言,隻有一個身份最重要。”
君月問:“什麼身份?”
燕七道:“對我而言,驸馬的身份,最重要。”
“你……”
君月眸光充滿憂傷:“别想了,咱們注定有緣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