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也沒閑着,徳叔采買之時,他便帶上元寶、出了門。
喬五等人在後面随行保護。
能和燕七一起逛街,元寶很開心。
元寶親昵的依偎在燕七身邊,糯糯道:“姐夫,咱們去哪裡玩?”
燕七道:“不如去賭場玩幾把。”
元寶忽閃美眸:“姐夫,你還有這個嗜好?這個嗜好可不好,一點也不好。”
燕七道:“是啊,瘾上來了,手癢呢。”
他攬着元寶的柔腰,手法隐秘,技巧娴熟,上下揉了幾下,隻把元寶揉的臉頰绯紅,骨子裡湧上癢意。
元寶不想讓燕七去賭,紅着臉,抓住燕七的大手,不讓他使壞,糯糯道:“什麼瘾上來了?不如,我們不去賭了,回府上喝茶,好不好?”
燕七眨眨眼:“喝茶有什麼意思?”
元寶循循善誘:“還有比喝茶更有意思的事情呢,七哥,比如那個……”
她大着膽子,将燕七的手抓住,往腰下探去,讓燕七摸着她的腰身。
她是想着甯可被燕七折騰一番,也不想讓燕七去賭。
有句話,叫好男不賭,好女不舞。
意思是,沒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去賭錢,也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跳舞。
元寶就不想要燕七去賭錢,甯可失身。
燕七搖搖頭,雖然摸着元寶的細腰,再往下,就是那神秘地方,凄凄香草,水災泛濫,弄的他身子狂熱。
但是,賭錢可是正經事,非常要緊,迫在眉睫。
燕七狠狠心,将手從元寶裙子裡拿出來,咬咬牙:“元寶别急,等我賭過之後,再與你巫山雲雨。”
“哎,姐夫……”
元寶一看美人計不好使,也隻好跺跺腳,跟着燕七去賭場。
至少,可以在一邊勸勸燕七,不讓他迷了心竅。
燕七沒有去田軍的富豪賭場,而是去了其他的小賭場。
這些小賭場,也都在上塘河這一代。
賭場裡,應有盡有。
牌九,麻将,大小點,還有各種奇葩玩法。
燕七出手闊綽,兌換了一千兩銀子的籌碼。
結果,全部輸掉了。
元寶這個心疼:“姐夫,你手氣不好,還是别賭了。”
燕七揮揮手:“走。”
元寶開心起來:“不賭了嗎?姐夫真乖。”
燕七擠眉弄眼:“咱們換一家賭。”
元寶眼前一黑:“姐夫……”
喬五等人跟在後面,也有些蒙圈。
七哥什麼時候愛上賭錢了呢。
在金陵的時候,從來不賭啊。
怎麼到了蘇州,就似變了個人似的?
但是,燕七有絕對的權威,喬五心裡懷疑,但也不會過問,沒準,七哥憋着什麼大招呢。
咱們要是能看懂七哥,七哥還能叫七哥嗎?
燕七這一下午,輸了一萬多兩銀子。
無論到哪個賭場,都會輸掉千八百的銀子。
普通小賭徒,能輸個幾十兩銀子,已經是頂天了。
但是,燕七不輸則已,一輸就是上千兩,這是什麼概念?簡直是巨闊綽的肥羊。
對于肥羊,每個賭場都很關注,很喜歡,恨不得向燕七招手:“肥羊,到鍋裡來,看我不煮了你。”
一個下午的時間,這些小賭場都知道了燕七這号人物。
“聽說了嗎?有個叫燕七的,輸了不少錢。一下午,輸了足有一萬兩銀子。”
“真是有錢啊,輸了一萬兩,人家都不帶眨眼的。他的心可真大。”
“你恐怕不知道吧?燕七是金陵大土豪,超級有錢,這點錢算什麼啊?狗屁都算不上。”
“哎,也不知道明天燕七還來不來啊,要是再來,咱們還能再賺一筆。”
……
第二天一早,燕七又去賭場賭錢了。
這一次,銀子充足。
一天的時間,又輸了兩萬兩銀子。
燕七輸的沒錢對籌碼了,氣的大叫,離開之前,還叫嚷着,以後還來,必須把輸掉的錢赢回來。
小賭場的老闆都很開心。
暗暗嘲笑燕七是個肥羊,很好宰。
而且,這個土豪賭品還很好。
輸了就輸了,絕不胡鬧。
賭場最喜歡燕七這樣的人了。
可是,富豪賭場的田軍卻不開心了。
他是蘇州最大的賭場,探子最多。
無論在哪個賭場,都有他的眼線。
田軍很明白燕七的行蹤。
這家夥賭性很兇,去了許多家小賭場。
燕七豪賭,這些賭場俱雨露均沾,就他的富豪賭場卻沒有從燕七身上得到一分錢。
如這這般,豈能不急?
田業這幾天也在富豪賭場玩,一方面,是陪着解思文拉關系,一方面,也好和陶東海拉好關系,而且,陶東海還把陶吉帶來了。
陶吉可是神醫,有起死回生之術。
和神醫搞好關系,總是不錯的。
田軍的焦躁,田業看在眼裡,而且,這個賭場,田業是有份子的,燕七沒來消費,田業也很納悶。
他問田軍:“燕七沒來咱們的賭場嗎?”
田軍哼道:“所有的賭場他都玩遍了,唯獨沒來咱們的賭場,真是奇怪。”
田業心裡明鏡。
燕七不來富豪賭場,理由并不難猜。
燕七不會不知道,這所富豪賭場是田家的産業,燕七和自己針尖對麥芒,怎麼會來送錢呢。
但是,燕七不來送錢,田業卻急了。
田軍也愁眉不展。
那些小賭場都能日進鬥金,賺得流油,可是,他這麼個大賭場如此氣派,如此輝煌,卻不能從燕七手裡賺錢,豈不是氣死了。
尤其是田業,一想到被燕七坑了一百萬兩銀子,還賠上了元寶與武美智,心裡卻憋着一股邪火。
若是不能從燕七身上挖下一塊肉來,氣的後槽牙都會咬碎。
哦,田業一咬後槽牙,這才想起來,在和解思文打拳擊的時候,後槽牙已經被打飛了。
麻痹的,燕七這個混蛋,真是我的克星。
田業越想越氣,對田軍說:“要想個辦法,從燕七身上大賺一筆。”
田軍歎氣:“燕七不來,有什麼辦法,你想坑他,也沒有機會,總不能去搶。搶别人可以,搶燕七不是找死嗎?”
田業眼珠一轉:“有了,明天燕七若是再來,必定引他到富豪賭場,哼,我要他把褲衩都輸掉,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