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對于這場戰鬥的規劃,以及戰力對比,熟稔于兇,勝券在握。
管銘和袁泓率領的西域聯軍,共有四十萬,各自率領二十萬。
雖然人數有四十萬之多,但與大華的戰力相比,遜色太多。
畢竟,西域大兵的戰力,無法和大華相媲美。
不論是武器,亦或者單兵作戰,陣法運用,都有明顯的差距。
但是,用來進攻大食國,足矣堪當大任。
因為,大食國的陸戰力量,不可能勝過突厥。
如果把戰争比喻成學習的話。
大華的陸戰力量,在燕七的調教下,已經成長為學霸級别。
而突厥和倭國的陸戰力量,那就是優秀級别。
大食國的陸戰力量,隻能稱之為良好級别。
同樣,西域也是良好級别。
大食國和西域的陸戰都是良好級别。
隻要他們處在一個水平線上,那餘下比拼的,就是後勤,錢糧,主帥的指揮藝術,以及外部勢力的幹預程度了。
而在這幾項中,西域聯軍都是加分項。
因為,西域聯軍的後勤和錢糧供應,遠勝于大食國。
管銘和袁弘的指揮藝術,也強于塞琉古。
因為,大食國的優秀武将,都在安條這邊。
最後,外部勢力的幹預,塞琉古更加劣勢。
因為,現在的戰争局面,相當于安條和燕七聯手,對付塞琉古。
而塞琉古依仗的是歐洲佬。
可是,當歐洲佬因為突厥人入侵的原因,被動撤出大食國的時候,那就是塞琉古的絕望之時。
以上,都是燕七對于時局的預判和分析。
同時,燕七向管銘和袁泓建議,采用聲東擊西的策略。
燕七向管銘和袁泓分析了大的戰略框架,便不再操心。
畢竟,管銘和袁泓乃是經驗極為豐富的大将軍,非常出色。
這樣的大将軍,還用得着耳提面命?
他們的指揮藝術,絕不在冷幽雪之下。
燕七很放心。
餘下的日子,燕七惬意的很,與無憂公主玩一些刺激的遊戲體驗。
畢竟,一寸光陰一寸金。
還有什麼事情,比搞大了無憂公主的肚子更重要呢。
……
開戰十天。
管銘和袁泓兩路大軍,兵分東西,直奔大食國首府――卡倫次。
雖然,他們的目标是拿下巴倫河地區。
可是,打仗就是如此,就要虛虛實實,聲東擊西。
燕七布置的戰略欺騙,那可非同一般。
管銘和袁弘戰鬥姿态強硬,向大食國首府卡倫次發動緻命攻擊。
塞琉古這邊吓壞了,朝野震動,滿朝文武,無人不驚詫萬分。
“不好啊,燕七竟然殺入大食國了。”
“好吓人,聽說,燕七乃是大華的風雲人物,文武全才,厲害的很。”
“何止文武全才啊,人家是大華的戰王,南征北戰的戰王呀。”
……
大食國首府卡倫次,人心惶惶,從上到下,焦慮無比。
塞琉古更是心驚肉跳。
立刻調整戰局,沿途阻止袁泓和管銘。
塞琉古一方的主帥,正是馬屁精――迪勒發。
迪勒發是大食國的丞相,也是安條的死對頭。
……
此刻。
迪勒發正在大殿之上,安慰惴惴不安的塞琉古。
兩側的文臣武将,一個個愁眉不展,不知如何是好。
塞琉古一臉氣憤,淩空亂指,身子直打顫,指着迪勒發的眼睛發飙:“大華是怎麼搞的?竟然和安條搞在一起了。迪勒發,前一段時間的情報不是很好嗎,你說燕七和安條打起來了,而且,燕七還搶了安條三所城池,戰況激烈,對我們有利。”
“可是,轉眼之間,燕七怎麼就和安條穿了一條褲子了?迪勒發,你該不是在騙我吧?”
迪勒發也是一臉愁苦。
他很慌。
“國主,我怎麼能騙您呢?燕七号令突厥大軍搶了安條三所城池,分别是塞欽、塞伍、塞發,這都是有軍事情報報備的,怎麼會有假呢?他們是真的打起來了,而且,勢同水火。”
塞琉古氣得怒哼一聲,指着迪勒發:“那你說,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燕七怎麼就和安條聯合起來了?”
“我怎麼知道呢?”
迪勒發急的直撓牆。
他很惆怅。
燕七和安條聯手,這一番騷操作,的确打了迪勒發一個措手不及。
十天前,他還認為勝券在握,做掉安條,不過也就是數月之期了。
因為,安條面臨四面楚歌的絕望境地。
正面,有自己的大軍圍攻,還有歐洲人的加持。
北面,有燕七進攻。
可以說,安條面臨絕境。
戰敗,隻是時間問題。
迪勒發為此高興的手舞足蹈,翹起了尾巴。
因為,安條是他在政壇上的死對頭。
安條一死,迪勒發就會一家獨大,接替安條,成為大食國除了塞琉古之外,最有權勢的人。
而且,自己和歐洲人關系極好。
日後,找個機會,讓歐洲人支持自己,那塞琉古極有可能會被歐洲人抛棄。
到時候,自己就會坐上大食國國主之位的寶座。
一切,進行的順風順水。
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燕七。
而且,燕七與安條聯手。
這太氣人了。
迪勒發心懷惴惴。
對于大華的戰力,他有些害怕。
因為,大華是常年對戰突厥的大國。
而突厥的戰力,相當恐怖。
現在,燕七率領大軍攻向大食國首府卡倫次,誰能不擔心?
迪勒發縱然擔心,但也不敢在塞琉古面前表現出來,裝出一副自信的表情:“國主,不必擔心,歐洲人會幫我們的。”
“您又不是不知道歐洲人有多厲害!他們人高馬大,武器先進,實力強悍。”
“有了歐洲人的鼎力相助,縱然燕七來了,也會被殺的屁滾尿流。說不定,我們能借着這個機會,攻破西域的防線呢。”
塞琉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你說的是真的?”
迪勒發趕緊表态:“當然是真的。我和歐洲人可是好朋友,尤其是歐洲大軍統帥――羅達内,與我的交情過命。我讓他幹什麼,他必定義不容辭。”
“太好了。”
塞琉古聞聽此言,心中有了些許安慰:“幸虧有你,對我忠心耿耿。不似安條那個混蛋,竟然處心積慮,觊觎國主的寶座。他怎麼就不能向你一樣,對我忠心耿耿呢?”
迪勒發一臉忠誠之色:“人和人豈能一樣?我對國主,懷有一片赤誠之心,而安條此人腦後長有反骨,野心勃勃,豈能屈居人下?國主放心,有我在,安條必定會失敗,燕七也會被我趕出去。”
“很好。”
塞琉古終于放心了,發自肺腑的感慨:“迪勒發,你真是大大的忠臣呀。”
迪勒發躬身退出:“國主好好休息,我這就去和羅達内将軍研究破敵之策,定要将燕七趕出大食國。”
……
迪勒發徐徐退下,一轉過頭,臉上的谄媚笑容不見,換上了一副咬牙切齒的嘴臉。
“忠臣?無利不起早啊。”
“我會一直做忠臣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