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瑕悠然的進殿施禮道:“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
将奏折放在桌子上,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夏侯軒半開玩笑道:“今日這太陽是從那邊升起來了?朕的白賢弟竟如此守禮了?堪稱一奇也!”
無暇淡笑都:“皇上,臣,不敢不守禮!之前皇貴妃何等尊貴!一朝開罪了皇上,不也是貶為昭儀,打入冷宮了!更何況臣呼!”
聽出他語帶嘲諷之意,可又不能直言相告,本來還想和他商量一下讨伐‘傲天會’之事,想轉移話題,軒無奈的苦笑道:“咱們不談她,賢弟今日來的正好!朕正想找你商量一下…”
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無暇極其嚴肅道:“臣,今日便是為了如今的鸾昭儀之事而來,敢問皇上!鸾昭儀所犯何罪?皇上要如此對她?”
眉頭緊鎖,軒冷冷道:“恃寵而驕!沖撞聖嚴!這還不夠嗎?”
無暇輕歎:“皇上,您心中明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在下隻能言盡于此!望皇上三思!臣,告退。”語畢,走人。
看着無暇遠去的背影,軒自言自語:“你又何嘗知道朕心裡有多苦!”
而在[益陽宮]的莺兒在偏殿自己的房間之内,娴靜的坐在那裡繡花。此時宮女道:“奴婢參見秀王妃!”
擡頭一看,上官秀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走進來。莺兒微笑着:“秀兒妹妹怎麼有空過來?平日裡可是請都請不來呀!”回頭吩咐:“來人,上些茶點來。”将繡花針别在布上,輕步來到圓桌之前。
秀王妃盛氣淩人道:“茶點就無需姐姐操辦了,妹妹倒是備了些。”揮手示意,身後的宮女将食盒内的茶點擺在桌上。
雖然對此喧賓奪主之舉有些不悅,但莺王妃仍淡笑道:“秀兒妹妹費心了!本該我這個做姐姐的招待你的,那姐姐便愧領了!”
也不用讓,秀王妃自行入座笑道:“如今形式不同了!您那位皇貴妃的義母,如今不過是個冷宮裡的昭儀罷了,想來,莺兒姐姐今後也無人照扶了!我這個做妹妹的也不能眼看着不管啊。”
氣結!但還是維持着表面的風度!莺王妃勉強笑道:“這個便不勞秀兒妹妹挂心了,即使義母貴為皇貴妃之時,也不曾對我有過什麼照扶,如今身在冷宮,倒也不曾牽連于我,都是王爺身邊的人,不過是按月領俸祿,過日子罷了,姐姐我有些乏了,就不多留妹妹了。”語畢想寝殿内走去,絲毫不理會黑着臉的秀王妃在後面跺腳。
一氣之下跑到[清鴦殿]裡訴苦!秀王妃義憤填膺道:“姑媽,您都沒看見,那個莺王妃那叫一個嚣張跋扈!她以為她是誰呀…”
扶額而坐的豔貴妃,如今真是悔不當初!為了掙一時之氣,找了這麼一位沒腦子的女子進宮來?微微歎道:“好了,為了這些小事!便要來找本宮訴苦!近來宮中之事都夠本宮煩的了!若無别的事,你先回去吧。”唉!皇上的‘不舉’之症都夠讓她心煩了!哪有心理會她呀?
婷兒勸道:“秀王妃,還是請回吧,待娘娘得了空,奴婢再請秀王妃過來閑話家常。”說着,半推半請的将主仆幾人請了出去。
豔貴妃抱怨:“哥哥怎麼給本宮找了怎麼一個沒腦子的?都什麼時候了?為了她那點子破事,來找本宮訴苦?”
倒了一杯茶乘上,婷兒輕聲勸慰:“娘娘,不必如此,如今司馬飛兒已在冷宮之中,除去她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而皇上的病娘娘便更無需擔心了,昨日奴婢聽太醫們又開了個新方子,說是不日便可痊愈。”
聽完雙眼放光!豔貴妃笑着問:“此話當真?”美美的品着茶。
婷兒微笑着:“在娘娘面前,奴婢怎敢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