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你個頭啊,誰渴望了!
雪落吓得連大氣也不敢亂出了。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這男人在車裡就把自己給辦了。
他獸心大發,隻不過是扯褲子的事兒,自己肚子裡還有才八周的小生命呢,跟他玩不起,也不能讓他為所欲為。
“封,封行朗,你想幹什麼?你……你别亂來。剛剛該解釋的我都已經解釋了,該認錯的,我也已經向你認錯了。”
雖說心頭很不服,但雪落在言語上卻低姿态了很多:我都退讓成這樣了,你封行朗還想怎麼樣啊!
“可我這火……還沒滅呢!”
封行朗悠然着聲音,故意将口中的氣息拂在雪落的臉頰上,讓彼此之間的距離,因為他的氣息而縮得更短。不大的空間裡,流動着别樣的愛昧。
雪落覺得自己身周的空氣似乎都被這個男人給呼吸光了,隻将他的氣息留了下來。讓她不得不滿肺的呼吸着他的氣息,讓她的整個人都包裹在他男士荷爾蒙之中。
這樣的氛圍,實在是讓雪落驚慌。男人的火還沒滅?這火是哪方面的火啊?要是換了幾個月前的林雪落,她想到的一定會是單純的男人怒火;可跟這個無恥的男人相處久了,耳濡目染了他的那些浮魅言行舉止,雪落難免會往一些帶情的方面去聯
想!
“封行朗,要不我下車給你買根冰激淩降火吧?”
雪落小聲翼翼的跟封行朗商量道。買冰激淩隻是借口,雪落最終的目的,當然是逃離封行朗的魔掌。他的火,她可承受不起。
“冰激淩什麼的,怎麼能降得了我封行朗的火呢?林雪落,我覺得你才是降火的最好工具!”
說完就幹,封行朗向來就是這般的雷厲風行。還沒能雪落反應過來,封行朗便欺身過來,再次将雪落給束锢在了他的懷中。
這一回,他并沒有親她吻她,亦沒有啃她;而是……而是用他的一條健壯無比的勁腿,将雪落的兩條纖腿都給固定住了,任由雪落怎麼的掙紮,都無法動彈分毫。
“封行朗,你想幹什麼啊?你快放開我!”雪落噤若寒蟬。男人的戾氣,她領教過。
雪落又不敢大幅度的使勁兒,醫生說這頭三個月,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能使蠻勁兒,亦不能讓外力傷害到自己,要一直小心翼翼的呵護着。
當然,還有後面那條讓雪落臉紅心跳的警告:就是不能跟孩子他爸在一起做過于親密的事兒。
雪落都已經是個準媽媽了,她當然知道醫生口中那過于親密的事兒指的是什麼事兒。
隻她林雪落知道又有什麼用,關鍵是頭健壯如牛正壓制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不知道啊!
“我要幹什麼,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封行朗的一隻手已經探進了雪落的針織衫衣擺,沒有往上,而是直接向下而去。因為怕勒到肚子裡才小豆苗大的小乖,雪落這些天并沒有穿那緊身的牛仔褲,而是換了一條寬松一些的休閑運動褲。這樣一來,就更加方便封行朗的那隻為非作歹的毛毛
之手了。
骨節分明的大手,簡直不是一路暢通的探進了雪落寬松的運動褲。雪落的判斷小有失誤,她以為封行朗的手會往上走,卻沒想直奔下面去了。
就在雪落從上面撤離開自己的雙手想護住休閑運動褲時,封行朗的大手早已經侵進了。
“啊……封行朗,你這個混蛋,你要幹什麼啊!”
雪落驚慌失措了起來,使勁兒的扯拽着封行朗探進的大手,并緊實的合起自己的腳,阻止男人的進一步侵犯。
“怎麼,你不是說你來了例假嗎?那個叫什麼大姨媽的,走得也忒快了點兒吧?玩來無影去無蹤麼?”
“又或者……你在撒謊!”
封行朗變得戾氣起來。
“欺騙我的代價,你承受得起嗎?還是,你特别想我這麼懲罰你?”
封行朗邪意的聲音,如魔咒一般籠罩過來。
“封行朗,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這麼做,你讓你哥情何以堪呢?還是你對你大哥的敬重,都是虛情假意的?”沒辦法的雪落,隻能拿封立昕出來阻止這個男人的魔念。她實在服氣了男人的不要腰,任何時候,哪怕是在一輛車上,他想折騰她的時候,便蛻變成了一頭沒有行為準則
的獸類一樣。
“又扯我哥做什麼?不是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麼,連你都是我哥硬塞給我的!我們越是親昵,他隻會越高興越欣慰。”
隻是一句話的事兒,可封行朗卻故意不肯說出那句可以大白于天下的話來。似乎他很享受女人一邊飽受着道德的折磨,一邊卻在他的情網中越陷越深。
或許在封行朗看來,女人超越道德束縛的感情,會來得更加的刺激!
當然,這其中也不得不排除一個客觀的情況:就是暫時維系着這種狀态,是有利于林雪落在藍悠悠的眼皮子低下活命的!要是讓藍悠悠知道林雪落所嫁之人是他封行朗,那個蛇蠍心腸般狠毒的女人還不得把林雪落這小綿羊當槍靶子使啊!到時候這女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