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你好像搶赢了似的!”
封林諾上揚着口吻,卻将懷抱擁得更緊,“我要不讓你搶……你能搶得赢?”
果然還是年少氣盛了,封林諾就是不肯在氣勢上輸給姜酒。
得不到時,各種的征服欲;得到了之後,又想着自己能被高高在上的讓姜酒敬仰着自己、愛慕着自己!死心塌地愛的那種!
“封林諾,你是不是被我強扭的瓜?”
姜酒将上身傾靠在封林諾健康的兇膛上,輕輕的側頭看着他的側顔。
“我怎麼可能是被你強扭的瓜?我是誰啊?堂堂的封家大公子!”
封林諾鼻間輕嗤,“你是被我強扭的瓜還差不多!”
“那你強扭下我這個瓜後……感覺甜不甜呢?”
姜酒感受着封林諾的味道,那是年青的荷爾蒙的氣息。
“甜……還是甜的!不過還有點兒辣!”
封林諾長長的歎了口氣,“而且你這個瓜啊,有那麼點兒心術不正……一直誘惑着我去強扭你!不惜代價啊!”
“你後悔了?”
姜酒擡起一隻手來,輕輕的沿着封林諾的下巴勾勒着他的臉部輪廓。
“有點兒……感覺自己付出的感情,像是被狗吃了一樣!”
封林諾悠悠的歎了口氣,輕輕的蹭了蹭女兒那肉嘟嘟的小臉。
“我就是那隻專門吃你的……狗!”
姜酒擡起頭來,輕啃着封林諾的下巴。用尖銳的虎齒輕紮着封林諾的皮肉,帶上了這些天來的怨怒。
“呃……”封林諾發出一聲隐忍的悶哼,那是成年人的情愫,“姜酒……身體好些了嗎?我想……想了!”
“臭氓流子!我就想熬着你!”
姜酒疲憊的壞壞一笑,“敢去找你大海綿妹妹……我就太監了你!”
這話說着說着,就少兒不宜了。而且一旁還有未成的林晚和兩個小奶娃。
“你們要是玩親親……我就先出去了!”
林晚似乎感覺到了大諾哥和姜酒之間的情意綿綿,便起身朝門外走去。
而身為哥哥的封林諾,自然是巴不得這個小電燈泡一邊玩去的。
“晚晚……别走啊!小小諾可喜歡你這個小姑姑了!”
伴随着林晚的離開,姜酒有些緊張了起來。因為身後靠着的男人越來越發燙。
“再喊……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封林諾用力的捏了下姜酒的腰,害她差不點兒斷了女兒的口糧。
“封林諾!你别亂來……我喊你媽了!”姜酒掙紮了起來。
“那你到是喊呢……要不,我幫你一起喊?”
封林諾邪氣起來,還真有那麼點兒氓流子的意味兒。輕捏之下的姜酒,差點兒把口糧灑在女兒小小米的小臉蛋兒上。
“封林諾……封林諾……我錯了……從今往後,我讓你坑……讓你連本帶息的坑回來好不好?你擠着小小米了……”
姜酒本着用認輸來避其鋒芒的原則,一個勁兒的服軟道。
“姜酒……你不應該招惹我的……”
封林諾吻住了姜酒讨饒的唇,“既然你招惹了……就應該承受這樣的後果!”
不就是接個吻嗎?誰怕誰!
冷不丁的,姜酒化被動為主動,狠狠的反吻住了眼前這個一直挑釁她,且時常用冷言冷語嘲諷她的男人!
“臭丫頭……你找死!”封林諾嗚哼一聲。
還沒吃好奶的小小米被爹地和媽咪丢在了一旁,吧唧了幾下小嘴巴,沒能撲捉到口糧的她,下一秒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跑出嬰兒房的林晚,出于好奇又将嬰兒房的門打開了一條小縫隙,然後朝裡面那麼一瞄……我嘞個去,這兩個人怎麼滾到了一起啊?!
于是乎,林晚立刻朝客廳方向跑了過去。
“媽咪……媽咪……大諾哥和姜酒在玩親親……連小小米都不給喂了!哭得好傷心好可憐!”
這也不算是告狀,或者就是單純的覺得還沒吃飽的小小米哭得很可憐而已。
“什麼?你大諾哥和姜酒在玩……玩親親?”
林雪落放下了手中正擺放的碗筷,“他們沒打架吧?”
“反正他們倆抱成一團兒親着呢!小小米都不給喂了!”林晚歎了口氣。
“你大諾哥也太不像話了吧?老是去搔擾姜酒不讓她好好給兩個孩子喂!”
林雪落拿過紙巾把手擦拭幹淨後,便朝嬰兒房走了過去。
剛準備進去嬰兒房抱孩子的月嫂,在看到嬰兒房裡的熱烈場面之後,便又退了出來,靜靜的走開了。
“阿姨,怎麼回事兒?”林雪落問道。
“太太……那個大少爺他……他……”月嫂有些支支吾吾的。
林雪落随即便推開了嬰兒房間的門,便看到衣冠不整滾在一起的大兒子和姜酒。
健康的、激情的、活力十足的年輕男女!演繹着美好和幸福!
“諾諾……你幹什麼啊?姜酒才剛滿月呢……你不能……”
‘砰’的一聲,林雪落下意識的先把門給關上并反鎖了;然後拿起毯子把半光的姜酒給包裹了起來。
“諾諾……你這孩子啊……你怎麼能這麼把持不住呢?姜酒才滿月……你不能這麼欺負她的!”
把姜酒包裹好之後,林雪落又連忙将榻榻米上嗷嗷直哭的小小米給抱了起來。
“媽,你姜酒先勾……引我的!你肯定不信!其實我才是受害者!”
封林諾就這麼精赤着上身橫躺在榻榻米上,還沖着姜酒不懷好意的笑着。
“封林諾,你還真好意思說?!臉疼不疼呢?”林雪落撈起一個毛絨玩具朝大兒子封林諾丢砸過來,“趕緊把衣服穿上!晚上不許睡在嬰兒床裡,也不許跟姜酒一個房間!不知道輕重的小兔崽子!萬一……萬一把姜酒傷
着了,會落下病根的!”
“那我可出去找漂亮小妹妹了……”封林諾吊兒郎當的開始穿上衣。
“你敢!”林雪落低呵一聲,“你要敢做對不起姜酒和兩個孩子的事兒……我就讓姜酒休了你!”
“行……不找就不找!”
封林諾依身過來,在姜酒的臉頰上邪意的撩捏了一下,“不過遲早我會好好收拾你的!”
“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姜酒朝着封林諾怒聲道。
……
夕陽籠罩下的默爾頓古堡,神秘又奢華。
要說這夕陽,真可以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化妝師。
整個默爾頓古堡被它蒙上了朦胧的面紗,一改往日的恢宏和幽冷,溫柔地偎依在大地的懷抱,恬靜得像一位沉思的少女。
天邊那一抹彩雲在夕陽的精心裝扮下,悠悠地絢爛成美麗的晚霞,夾進了長空湛藍色的詩頁裡,化為永恒的記憶。
也成了封蟲蟲美好的記憶之一!
封蟲蟲陪伴着叢安安靜坐在塔尖處的屋頂上,兩人默聲看着西方唯美的夕陽。
看着叢安安被夕陽染得泛着光暈的臉龐,這一刻的封蟲蟲真的好幸福。
“小蟲子,昨天晚上,我爹地是不是也坐在這裡,跟那個叫阿裡娅的女人約會來着?”叢安安側過頭來,微帶憂傷的看了封蟲蟲一眼。
“小蟲覺得……即便大蟲蟲真的跟阿裡娅見面……談的應該也是默爾頓古堡的事情!肯定不是感情之類的東西!”封蟲蟲安慰起了傷感中的叢安安。
“你怎麼知道?”
叢安安反問一聲。眼眸放亮了一些。
“因為……”小蟲子頓住了,似乎有些說不上來,“反正我就是知道!”
“小蟲子……我真的好難過!爹地不想見安安……一定是安安惹他生氣了!”
叢安安曲起長腿,将頭枕在自己的膝蓋上,“安安要怎麼做,爹地才會不生安安的氣……出來跟安安見面呢?!”
“安安,你不要難過了……大蟲蟲應該是有事要忙……”
說着說着,連封蟲蟲自己也不太相信了:因為大蟲蟲眼他見過面;跟爹地封行朗也見過面……而且今天早晨開門的時候,大蟲蟲就守在爹地封行朗的床邊!
當時的大蟲蟲已經是從睡夢中被自己吵醒的……所以大蟲蟲應該留在爹地的房間裡有一段時間了!
既然大蟲蟲是有時間的,那他為什麼不來看安安呢?安安就在隔壁的寝殿裡睡着啊!大蟲蟲要來看安安,很方便的!
“所有的事都比安安重要……”
叢安安嗅了嗅鼻子,把臉埋在了在雙臂裡。
“安安,你冷不冷?”
封蟲蟲脫下了自己的衛衣,輕輕的披在了叢安安的肩膀上,“安安你不要難過了……小蟲陪你一起等大蟲蟲回來!小蟲有預感:大蟲蟲今天晚上一定會回來看安安的!”
“真的嗎?”叢安安擡起頭來,“是我爹地跟你說的?”
“我敢肯定:大蟲蟲昨天晚上已經來看望過安安你了!隻是你睡着了而已!”
封蟲蟲繼續着他的安慰,“大蟲蟲其實很愛安安你的!”
“我爹地才沒有很愛我呢!我覺得我爹地關心你爹地,都比關心我多!”
怒由心生,叢安安不滿的瞪了小蟲子一眼,“要不是你爹地這個自私鬼,我爹地才不會來這鬼地方呢!你怪你們一家煩人精!”
“可大蟲蟲跟我爹地是好朋友啊!好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忙的!而且我爹地也有救過大蟲蟲的……是大蟲蟲很講義氣的說!”
其實封蟲蟲很想說:要是沒有我爹地先救大蟲蟲,那就沒有你啦!
當然,他不敢,也不會!小家夥就是這麼的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