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矯情了!”
雪落在男人五官清冽的臉龐上賞了一記響吻,“大大方方的跟老婆孩子一起去佩特堡看河屯呗!”
不等男人反駁或是拒絕,雪落又撒嬌似的蹭昵,“老實跟你交待吧:我跟諾諾已經讓莫管家訂好了機票哦!就知道我家親夫是個深明大義的好夫君,好親爹!”
知道男人不會好受,雪落再次拱進了丈夫的懷裡,用自己的唇瓣勾勒着男人鎖骨的輪廓。
“連你也算計親夫是麼?”
男人的情愫被女人給勾勒而起,一個反撲便将懷中的女人給锢在了書桌上,“實在是太大膽了!接受親夫的懲罰吧……”
“英雄……請原諒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吧!人家好怕怕……”
雪落嬌滴滴的求饒聲,就像那情和愛的導火索,瞬間便點燃了男從的全身。
“怕了?還有更兇狠的……”
男人開始扯開自己身上睡衣的腰帶,“就問林小姑娘你怕不怕……還是又怕又愛?!”
男人總能把情話說得如此的讓人臉紅心跳。雪落愛聽男人這細細密密的情話,就像被封在了蜜罐子裡一樣,甜得忘我。
“不要嘛……你不能對本姑娘這麼粗魯的!本姑娘想回房間裡去……”
雪落輕咬着唇,那俏中帶羞的面容,着實的養眼。
“那就依了林小姑娘,我們起駕回宮!”
封行朗抱起懷中嬌羞的女人,一路吻至了卧室裡。
……
禦龍城是個什麼地方,想必絕大多數在申城居住的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
這批鮮活的水産是下午四點送來禦龍城的,正好能趕上晚餐時用上。雪落便一起跟着貨車把水産送來了禦龍城。講真,嚴邦給的價格,比市場零售價還要高出一些。這讓雪落很不好意思。她知道嚴邦不差錢,但這跟變相送錢似的……雪落隻有能督促着養殖場将送給禦龍城的貨物,要
精挑細選再細選!
來都來了,雪落想見上嚴邦一面,也好給嚴邦道個謝。
禦龍城的環境,雪落并不熟悉;好在接待的後勤部經理知道雪落是封總的夫人;而封總又是嚴總的摯友,自然就格外的客氣恭謙。
聽封太太說她要當面感謝一下嚴總,他便領着雪落去生活區見嚴邦。
“封太太,我已經給豹爺打過電話了。您先在這裡稍等片刻。”
“謝謝唐經理!您去忙吧,我在這裡等着就行!”
等後勤部的唐經理離開之後,雪落便開始打量起會客廳的布局和格調:延續着禦龍城俗氣的金碧輝煌。一點也沒有居家的溫馨感。
當然,這裡也不需要有什麼居家的溫馨;它要的就是想顧客上帝們有種當大爺當大帝的奢華感!
豹頭進去起居室時,嚴邦還處于醉生夢死的狀态。封行朗的冷漠,着實紮疼了他的心。
冷不丁的,又想到了Nina那個陰險女人的提議:娶了她?
想想真夠惡心的!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竟然敢張嘴讓他娶她?膽兒肥得讓嚴邦萌生起要直接弄死Nina的戾氣。
“邦哥,林雪落想見你。她人已經在會客廳裡等着了。”
“林雪落?”
嚴邦喃了一聲,瞬間清醒了不少,“她來幹什麼?”
說真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嚴邦,還真有那麼點兒小小的忌憚:林雪落會來質問他,為什麼要跟她搶封行朗!在一個弱女子面前,他還真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
“她是跟着養殖場貨車一起來送貨的!我估計她應該是來感謝你半買半送錢給養殖場的!”
嚴邦橫了豹頭一眼,“這種話不許在林雪落面前說!”
“知道的邦哥!”
十分鐘後,嚴邦一身正裝出現在了會客廳裡。
“弟妹來了?怎麼也不事先通知我一聲,我好讓廚子準備準備。”
“不用的嚴大哥!我剛好送貨過來。”
雪落抿了抿紅唇,“特想當面感謝一下您。”
“舉手之勞而已!”嚴邦禮節性的揚了揚手,“弟妹用不着如此的客套!”
雪落看到了嚴邦右手上包紮的沙布,“嚴大哥,你的手怎麼了?受傷了?”
“哦……沒事兒!皮外傷,小意思。”
嚴邦不上心的說道。聽起來并不想告訴雪落實情。
門外的豹頭接過服務生手裡的茶水盤走了進來。
“豹頭,嚴大哥的手怎麼會受傷的啊?”雪落又多問了一聲。
“被二爺讓人給砍的呗!”
其實剛剛豹頭已經聽到主子嚴邦隻是想敷衍過去;但林雪落又問時,他便頂風說出了事情。
“啊?被行朗讓人給砍的啊?”雪落着實一驚,“嚴大哥,是真的嗎?”
“鬧着玩的。弟妹不用上心!”嚴邦咧嘴淡淡一笑。
可雪落卻黯然下了神情,“嚴大哥,對不起啊……行朗他最近心情不好……”
“阿朗怎麼了?”嚴邦緊聲追問。
雪落長長的歎息一聲,“是因為河屯的事。”
“河屯?河屯怎麼了?又想折騰什麼幺蛾子?”嚴邦再問。
“河屯受傷了,斷了一條手臂……也不知道接成功了沒有。諾諾這幾天鬧騰着要去佩特堡看河屯……行朗正頭疼着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呢……”
嚴邦若有所思。其實内心還是相當釋懷的。封行朗并不是真的不想見他,而是因為河屯的事煩了心,所以才會故意跟他對着幹。
“諾小子想去看河屯,那就讓他去呗!”
心情愉悅起來的嚴邦,瞬間就變得開明許多,“好歹河屯對諾小子還有點兒養育之恩。”“關鍵是行朗跟諾諾打賭賭輸了,小家夥纏着行朗要一起去佩特堡看河屯!行朗一邊想維護他這個親爹一言九鼎的光輝形象,一邊又不想去看河屯……所以最近就老鬧情緒
!”
雪落歉意的再道歉,“嚴大哥,真的很抱歉……行朗的臭脾氣,就是這麼的壞!發起怒來,根本就不會顧及别人的感受!好在您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見識。”
“弟妹多慮了!”嚴邦笑得格外的心情愉悅,“我真要跟阿朗置氣,估計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被他給活活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