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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封行朗真的死了?

入骨暖婚 大周周 2592 2024-01-31 01:09

  直到手機裡傳來被藍悠悠挂斷電話後的嘟嘟聲後,葉時年才回過神兒來。

  他在遊艇上。跟嚴邦在一起!

  “藍悠悠那女人跟你說什麼了?”

  嚴邦厲問一聲。有些怒意于葉時年那呆不呆、傻不傻的樣子。

  “邦哥,藍悠悠說……說封行朗被叢剛救走了?”

  葉時年瞪大着雙眼,因為他真的無法相信這個太過詭異的話。

  藍悠悠那妖精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

  “封行朗被叢剛救走了?叢剛不是早已經死了麼?”

  嚴邦問出了葉時年心底的疑惑。

  “邦哥,你說這藍悠悠的意思是不是想說:朗哥也死了,跟叢剛一起去了地獄?還是一起上了天堂?”

  葉時年百思不得其解的反問。

  而嚴邦的額頭上,卻擰成了一道道的黑線。

  “那個女人還說了些什麼?”

  “她還說……叢剛一定會送封行朗去醫院!找到叢剛,立刻給她回電話!”

  葉時年如實交代。他不敢對嚴邦有任何的隐瞞。

  嚴邦沉思了幾秒,像是在判斷藍悠悠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半分鐘後,嚴邦緊擰着眉宇厲聲道,“快調頭!我們回去找叢剛!”

  “啊?”

  葉時年驚訝得連嘴巴都快合不攏了,“叢剛不是已經死了嗎?”

  “他是詐死的!你有見過你家朗哥因為叢剛的死,而傷心難過嗎?”

  嚴邦心底滿滿的都是怨怒之氣。

  不僅僅是叢剛用詐死的方式去欺騙他;而是封行朗選擇了跟叢剛‘同流合污’,卻将他嚴邦這個一心隻為他的好兄弟好哥們兒排斥在外!

  或多或少,嚴邦不能接受封行朗這樣的決定!

  自己一心為他,甚至于不惜與河屯這個老毒物為敵,他怎麼能選擇了叢剛,而不選擇他嚴邦呢!

  十個月前,可是他嚴邦冒死将他封行朗從那片火海裡給救出來的!

  他怎麼可以排斥他嚴邦,而去選擇叢剛呢?他跟他,可是好到能同穿一條褲子的好哥們!

  嚴邦陷入了莫名的情感糾結之中!

  葉時年努力的回憶着。似乎記起,自己還曾感歎過:叢剛人死茶涼的悲哀。

  現在看來,豈不是封行朗早就知道叢剛沒死了?

  他們倆合謀玩了一出空手道,不但把河屯他們給欺騙了,而且連他葉時年和嚴邦也一并隐瞞?

  宮心計啊!

  “我!靠!這叢剛鐵定跟朗哥有一腿!”

  葉時年隻是随口感歎一聲,卻沒想到……

  “哐啷”一聲巨響,嚴邦把跟前的整張桌子都掀翻在地。茶水四濺,狼狽不堪。

  葉時年愕了一下,立刻閉嘴裝起了啞巴。

  他以為嚴邦是因為封行朗和叢剛的合謀詐死隐瞞于他而生氣。

  他不會知道:嚴邦最最讨厭聽到的,就是封行朗跟叢剛有一腿的話!

  平靜了足有三分鐘,嚴邦才緩聲開口追問一聲。

  “叢剛會把封行朗送去哪家醫院?”

  即便是平聲靜氣,可嚴邦的言語之中還是透出了怒戾之氣。

  “我知道……是一家私立醫院。我們GK集團旗下的。上回叢剛去砍邢老九的胳膊受傷時,也是在那家私立醫院搶救的!”

  葉時年領着嚴邦趕去這家私立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

  跟葉時年預測的一樣:叢剛果然是把受傷的封行朗送來這裡搶救的。

  整個手術曆經了三個多小時。主刀醫師跟助手都已經疲憊不堪。

  消毒并清理好手術器械,主刀醫師剛剛坐下來喝了一口茶水,葉時年便領着一幫人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梁醫師,我朗哥呢?”

  梁醫師聽不明白,葉時年又補充追問:“封行朗有沒有來過這裡?”

  “走……走了……剛剛走的……”

  梁醫師估計是被嚴邦等人給驚到了,讓沒來得及吞咽的茶口嗆了一下。

  “走了?封行朗走了?”

  葉時年震驚的追問。

  葉時年理解的‘走了’,就是‘死了’的意思!

  一般醫生都會比較含蓄的用‘走了’來告之家屬患者的去世。

  梁醫師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點點頭。似乎肯定了封行朗已死的消息!

  嚴邦健碩的體魄也随之微顫:

  封行朗真的死了?

  “我朗哥真的死了?不會的……他不會丢下我們這些兄弟不管的!”

  葉時年失聲哽咽起來。他對封行朗是有感情的。

  從封行朗這個伯樂發現葉時年并收用他時,葉時年就已經把封行朗當成了今生追随的對象。

  嚎了幾聲後,葉時年抹了一把鼻涕,沙啞着聲音問道:

  “我朗哥的屍體在哪兒?我想去見他最後一面!”

  嚴邦的情緒很含蓄,他沒有像葉時年那樣出聲的嚎啕大哭,但他的心卻刺得狠實的疼!幾乎快到支撐不下去的地步!

  梁醫師總算把嗆在氣管裡的那點茶水給咳了出來,緩了幾緩粗氣之後才解釋道:

  “什麼死了啊?是走了!被那個叫什麼剛的人給帶走了!”

  葉時年一下子止住了斷斷續續的哽咽聲,忍不住的埋怨起來:

  “我說梁老頭兒,你能把話一次性給說全了麼?會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我隻說他走了,又沒說他死了……封行朗是真走了!”

  看來,中國的文字就是這麼的博大精深。

  一個‘走了’,用在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場合,就會産生不同的意思。

  “封行朗傷得嚴重嗎?”嚴邦緊聲追問。

  “唉,傷得挺重的!”

  主刀的梁醫師惜歎一聲,“封行朗的右腿,左半匈膛,還有頭皮處,挨了三槍!

  左匈膛上的那顆子彈,離心髒還不到一厘米!

  不幸中的萬幸,這三槍都沒有打中要害!要不然,當場就會斃命了!”

  不知道是河屯的槍法不準,又或許是太準了,所以封行朗才能撿回一條命!

  又或許冥冥之中,那個萦繞在河屯腦海裡幾十年的女人,最終救了她兒子一命!

  “我朗哥傷得那麼重,為什麼你還讓叢剛帶走我朗哥啊?”

  葉時年有些疑惑不解。亦有責問的意思。

  “我跟那個叢剛說了,也勸過他了!可他卻執意的要把封行朗給帶走!連擔架也一起被推走的!”“他們去哪兒了?”嚴邦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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