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袁朵朵,格外的心情明媚。
也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一種表達方式。
唐氏篩查結果顯示:表明胎兒患唐氏綜合征的風險較低。也就是患先天缺陷胎兒的危險系數較低。
而且其它的各項檢查都很健康。這讓袁朵朵可以暫時松下一口氣了。
躺在偌大浴缸裡洗白白的袁朵朵,惬意的哼起了圓舞曲。
說實話,袁朵朵一直渴望着自家的浴室裡能有這麼一個能泡澡的大浴缸;隻可惜她那巴掌大的小公寓樓裡,隻能用淋浴。
已經快四個月了,又懷的是雙胞胎,所以袁朵朵的肚子出懷得很明顯。
袁朵朵知道自己不能在白公館裡繼續‘享受’下去了,如果露餡了,她之前所做的各種遮掩,都會白費的。
袁朵朵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隆起得已經十分明顯的肚子,微微的淺歎一聲。
“乖乖們,過幾天你們就要跟媽咪回家了。媽咪雖然給不了你們錦衣玉食,但媽咪一定不會餓着你們,凍着你們的。”
其實這幾天,袁朵朵一直在思考自己一個雙胞胎孕婦,如何才能賺到錢呢?
袁朵朵最害怕的就是坐吃山空。
除了小公寓套間,其它根本就沒什麼積蓄了。不但沒有積蓄,還有一P股的負債:房貸還有好幾年才能還清;而且還借了雪落十萬塊錢。
雖說雪落的錢不用着急還,但親兄弟明算賬,即便雪落是封家的貴太太,袁朵朵也一定會還她的。
那麼問題來了:自己這個孕婦,去培訓中心跳鋼管舞顯然是行不通的。自己也不想帶着兩個未出世的孩子去冒險。
那怎麼樣才能有經濟來源呢?
袁朵朵一個頭兩個大了起來。
隐隐約約間,袁朵朵好像聽到了卧室裡傳來了開門聲。
記得今晚白默那個禍害陪着白老爺子一起去郊外的農家莊園赴宴了,今晚應該是不會回來的。
是有賊麼?
應該不會吧!這森嚴的白公館,根本不是普通小毛賊能進來的。
不是普通毛賊,那萬一是大盜怎麼辦?
袁朵朵小聲翼翼的從浴缸裡爬了出來,并用一件寬大的睡袍将自己包裹好。
剛湊近洗手間的房尋看時,卧室裡便傳來了‘大盜’那慵懶的嚷嚷聲。
“袁朵朵,别藏了!我數三個數,你再不出來,我就……闖進去!識相比丢相好!”
“……”這個禍害不是陪爺爺出門了的嗎?怎麼又回來了?
應該是白老爺子臨時改變了主意,連夜趕了回來吧。
“一、二、三……”
沒等白默撞門,袁朵朵自己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然後就看到白默那禍害四平八穩的躺在她的庥上,正百無聊賴的吃着她晚上用來墊饑的果蔬餅幹。
這家夥都是怎麼進來的啊?
自己明明讓白管家換了鎖,而且她也有将門從裡面反鎖的啊!
“白默,你一個大男人私闖我一個女人的房間,也不害臊?要是讓爺爺知道了,肯定又要把你好好的教育一通了!”
跟白默講什麼‘害臊’,完全是對牛彈琴,從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的臉給丢在外面了。
他向來都是這麼的不要臉!
所以袁朵朵唯一可以拿來威脅白默的,就是白老爺子了。
“那你喊呢!看喊破喉嚨,遠的七十公裡之外的救星能不能聽到!”
白默有恃無恐的哼哼一笑,目光一直在袁朵朵的肚子上淺瞄着。
袁朵朵着實一驚:難道說白老爺子沒回來?隻是白默這個禍害回來了?
天啊!這可怎麼辦呢!
要淡定,要冷靜,不能硬拼,咱就智取!
“乖乖的把肚子送過來讓我彈一下!”
白默朝袁朵朵招着手。一臉的匪氣加流硭樣兒。
“……”
這都什麼變态的嗜好啊!
還真把她的肚子當西瓜呢?!上回沒讓,他還锲而不舍的非要彈一下啊?
“白默,請你尊重一下孕婦好不好?你也是母親生的!”
袁朵朵當然不肯給彈了。那簡直就是對她和孩子們的一種亵渎。
“什麼尊重不尊重呢?你住我白家的,吃我白家的,讓我彈一下肚子怎麼了?你還不樂意了?”
白默向來都是這樣的嘴欠。他能想出的理由,真能氣死個大活人。
還好袁朵朵已經免疫了白默這樣信口開河的‘毒舌’!不過聽着心裡還是很不好受的。
寶寶們的父親竟然這樣說她……心裡能好受就奇怪了。
“不用你趕,我明天……不,我現在就搬走。”
遲早都是要離開白家的。今晚白老爺子不在,自己離開也就不會惹老爺子那麼傷感了。
“傻不甜,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真當我們白家是旅館呢?!”
白默從庥上躍身而起,“袁朵朵,我今天還非彈不可了!”
“白默,你要幹什麼?你别亂來!我可是孕婦,經不起驚吓的。”
見白默朝自己走了過來,袁朵朵立刻驚慌的往後挪退着。雙手緊緊的護着自己的肚子,生怕白默做出什麼沒人性的事情來。
“不就彈一下麼?又死不了你!”
白默逼近過來,帶上了愠怒。
“白默,即便你不尊重我,也尊重一下你自己吧!你堂堂的白家公子爺,卻猥鎖的要來彈一個孕婦的肚子……爺爺知道了,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袁朵朵又急又悲。
看到這樣玩世不恭且不尊重女人的白默,袁朵朵心頭湧上了無盡的悲涼。
“袁小強,你怎麼那麼多的廢話呢!彈一下肚子死得了你麼?别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怒了本公子,把你丢去非洲,信不信?”
“白默,你混蛋!”
袁朵朵當然也不是吃素的。撈起手邊的舞之道雜志,就朝白默拍了過去。
雖說幾個月沒練身了,但她的動作還算敏捷,她想跟白默搏一搏,就是不肯他這樣亵渎她和她的孩子們。
但她還是低估了白默做為一個男人的殷實氣力:三下五除二,白默就甩開了袁朵朵朝他打來的雜志,并帶動着她一起壁咚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動作一氣呵成。
關鍵是袁朵朵擔心肚子裡的孩子,不然真會跟白默這個禍害給拼了!
白默要比袁朵朵高出大半個頭來,他微躬着身體,壓制在她肚子上的腹肌處并沒有用上很大的力道,剛好夠袁朵朵隆起的弧度,将她困縛住。
“來人呢……救命啊……我房間裡進賊了!”
袁朵朵扯開嗓門大嚷大叫了起來。
知道白老爺子不在,家仆都隻會護着白默這個小爺,所以袁朵朵喊的是‘進賊’。
又來這招兒!
這女人卯足了勁兒嚷嚷亂叫,還真夠刺耳的。
“袁小強,你再喊……我就要親你了!”
似乎,上一回的那個綿纏悱恻的吻,白默還記憶猶新着。
這個傻不甜親起來的時候,很富有挑戰性!
話聲未落,白默真的親了過來,抿住了朵朵的下嘴唇,帶上了懲罰的牙齒輕嗑。
這哪裡是個吻啊,簡直就是在行刑。咬就咬吧,還邊咬邊嘬!
袁朵朵的叫嚷聲戛然而止:像是被揪住脖子的鴨子,發不出一丁點兒的聲音來。
不矜持啊不矜持!
袁朵朵再一次的感受到:自己隻要被這個男人一親,然後整個腦子就漿糊了!
就這樣半癱軟在男人的懷裡,傻傻的被他肆意的親着。
連自己身上的睡袍何時被松開的,袁朵朵都沒了那個意識;然後是一隻溫潤的大掌覆蓋在了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懷的是雙胞胎,而且都快四個月了,所以觸起來已經有了分明的弧度感。
“你确定你肚子裡懷的是兩個?而不是四個?八個?”
雖說白默對女人孕育新生命的過程并不是很了解;估計也就僅限于對前奏了解;但袁朵朵的肚子,着實大得有些出奇。
要知道袁朵朵在美國隻待了大半個月,就算是去的那天就做了胚胎移植手術,算上胚胎的時間,也就才兩個月吧……
可這兩個月的肚子卻大成這樣了?
白默這一問,着實把被吻得傻傻的袁朵朵給一個機靈的緩回神兒來!
“我今晚吃多了……”
袁朵朵有些支支吾吾,“好吧,我承認了:我趁你跟爺爺不在的時候,偷吃了很多東西!”
這樣抹黑自己的借口,可信度還是有的。
袁朵朵努力的彎縮着肚子,并快速用睡袍給遮掩好。
“偷吃?袁朵朵,你就這麼大點兒出息?說得好像我們白家虐待寵物似的!”
這禍害就這麼信了?
白默一邊說,一邊蹲下來,隔着睡袍真用手指彈了彈。
當時的袁朵朵完全處于緊張的懵逼狀态。
“這彈着怎麼沒反應呢?是不是跟西瓜一個道理:沒熟?”
真不知道白默這個公子爺想要什麼樣的反應?
是想讓袁朵朵肚子裡的胎兒應個聲兒?還是跳出來暴打他這個混蛋禍害爹?
還真的彈了?
懵圈了好一會兒的袁朵朵總算是腦子清醒了,她立刻曲起自己的手指,朝蹲着的白默頭頂狠狠的彈了下去。
“我讓你彈我!”
“我讓你不尊重女性!”
“我讓你亵渎我跟孩子!”
“我讓你欺負我們母子三人!”
白默被袁朵朵的腦瓜崩兒彈得嗷嗷直叫,立刻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袁朵朵,你它媽的發瘋了啊?!我就彈了你一下,你卻彈了我這麼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