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星戴月歸來的封行朗,在聽到廚房裡傳來的悉悉率率聲響時,不由得微微蹙眉。
他在玄關處脫去了會發出聲響的皮鞋,機警着步伐朝廚房靠近過去。
這個時間點,而且處于漆黑一片的環境,又會是誰在廚房裡呢?
封立昕自然不會;莫管家和安嬸不必如此的偷偷摸摸,連燈都不敢開。
那就隻剩下藍悠悠和林雪落了。
藍悠悠那妖精向來晚上吃得比鳥還少,應該不會是她了!
不就隻剩下林雪落那個傻白甜了嗎?
封行朗的周身莫名的亢奮起來!
封行朗依身在廚房的玻璃框上,就這麼溫潤着目光看着傻坐在防滑墊上,正全神貫注吃着大果粒酸奶的林雪落。
似乎餓狠了,雪落吃得很投入。
覺得要是配上幾塊小薯餅,或是一兩個紅豆派,這果粒酸奶的味道會更好。
于是,雪落爬起身來,開始在烤箱附近尋找晚上吃剩下的紅豆派。
嘀嗒一聲,不知道是不是觸碰到烤箱的按鍵,烤箱發出一聲提示音。
就在雪落想拔去烤箱的電源時,廚房裡的燈瞬間亮起,炫白了整個廚房。
雪落一慌,有些不适應光亮的用手擋了擋自己的雙眼,一個健碩的身姿便朝她壓制過來。
“封……封行朗?你……你怎麼回,回來了?”
雪落問了一句很傻很天真的話。這封家可是他封行朗的地盤,他當然是想回就回。
至于什麼時間回來,根本就不需要向你林雪落交待的好不好?
“餓了?”
封行朗柔聲一問。
在雪落的唇角,沾着白色的酸奶;封行朗附身過來,竟然用舌尖将那些白色的酸奶忝去。
雪落瞬間石化。連反抗什麼的全忘了。更别說要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了!
“我也很餓……喂我。”封行朗将雪落禁锢在他跟整體櫥櫃之間。
近得雪落可以嗅到男人呼出的口氣中,染有威士忌的濃醇酒氣。
“我吃好了,都給你吧!”
雪落溫順的将手中的酸奶大方的遞送到封行朗的跟前。
“可我不想吃這個。”
封行朗的一條勁實的長腿,已經探了過來;将雪落的雙腳撐開,迫使她怎麼也攏不起來。
“冰箱裡還有!那個是藍莓果粒的,你應該喜歡吃。”
雪落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想吃什麼,但她卻強烈的感覺此時此刻的男人很危險。
不緊緊是他呼出的酒氣,還有他的動作。
對!他的動作,很危險!
“我想吃點兒别的。”
封行朗低沉着聲音,啞啞的,夾雜着微醺的酒氣,聽着讓人會醉似的。
“那我去叫安嬸吧。給你煮面吃。”
雪落微微的打着輕顫。因為她身上的睡袍,在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了。而且有一隻不屬于她林雪落的手,正在度量着她各個部位的尺寸。
這個女人真能笨死!
“我想先吃你開開胃!”
封行朗不在跟女人拐彎抹角的調一情,因為林雪落這個木頭女人隻适合直奔最終的主題。
至于中間的部分,還是跳過比較省事兒。
而且這傻白甜也不具備跟男人打情加罵俏的媚細胞。
雪落終于聽明白了男人想幹什麼。
她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因為昨晚的受吓過度,她跟肚子裡小乖的狀态都不是太好,所以哪裡還經得起這個戾氣男人的折騰啊。
“不,不可以的。求你别再折騰我了,好嗎?我累了,要回房睡覺去了。”
雪落想從封行朗的身邊擠過去;但他健碩的體魄就是橫着不讓雪落通過。
輕輕一個托抱,雪落便離了地面,被封行朗放在了櫥櫃的消毒櫃上。
“如果你夠乖,我可以帶着你一起享受那妙曼的過程!”
“如果你不夠乖,那我就一個人享受!”
這兩種說法,在雪落聽來就是同一個意思:無論她乖與不乖,這個男人是吃定了自己!
可即便雪落不是太過排斥封行朗這個法律上的丈夫,可她的身體實在不允許啊!
金醫師交待過了:要她這幾天多多的休息,多多的補充營養和睡眠,哪能經得起這個男人的亂折騰啊!
“封行朗,改天好不好?我今天真的很累。而且還受到了驚吓。都快魂飛魄散了。”
雪落見耍橫不行,就隻能跟男人來軟的了。
她說得相當誠懇,而且還楚楚可憐的。隻希望調動起男人心底的憐香惜玉之心。
然而,雪落實在是低估了淩晨兩點歸來,而且還酒氣微醺的男人。
就在雪落跟封行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時候,有個不屬于她的東西就侵之了。
“你怎麼老不乖呢?多麼愉快的事兒,你總是這般不情不願的,真讓人頭疼!”
封行朗像是在教育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唉,”男人又是一聲微歎,“先适應一下吧。一會兒還有更大的。”
雪落就像那被卡住了脖子讓人拎在半空中的鴨,想出聲,但卻發不出一個字來。
“别……封行朗,你别這樣好嗎?我,我可以幫你用手的。”
雪落弱聲跟封行朗商量着。用上了就快哭出來的聲音。
沒吃過豬肉,好歹也見過豬跑啊!雪落也稍稍知道那麼一點兒男人們解決生理的方法。
“改天吧!”
男人慵懶着聲音,在雪落的耳際籲歎出情韻的氣息。
安嬸睡得比較警醒。在廚房亮燈之後,她便醒了過來。
是二少爺回來了?
安嬸起了身,披上睡衣朝廚房方向走了過來。
在經過雪落的房間時,安嬸發現門是打開着的。探頭看了看,發現太太雪落并不在房間裡。
看來廚房裡的人應該是太太無疑了。
昨晚上沒吃東西,應該是餓壞了。
想到金醫師叮囑雪落太太受到驚吓不能吃生冷的東西,安嬸便趕急的去廚房想幫雪落煮碗熱面吃。
“太太……太太……”
安嬸輕喚了兩聲,本能的想去推開廚房關着的毛玻璃門。
“是安嬸!”
雪落一緊張,條件反射的将自己的身體收緊起來。
雪落身後的封行朗發出一聲低嘶。差點兒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緊縮給交待了出來。
“安嬸,别進來!我在裡面!”他染着嘶啞厲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