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夫人的頭銜,還是相當好使的。
雪落很少拿自己封太太的身份說事兒,但偶爾要用到時,也挺得心應手的。
大堂經理畢恭畢敬的将雪落和邢十四領到太子爺之前的休息室前。現在成了簡梅的寝室。
對于封總夫人的到來,夜莊上下的議論聲也不小。
大部分都猜測:這封總夫人應該是來給自己的好閨蜜打抱不平來着!所以一個個都伸長着脖子等着看好戲呢!
尤其是女性員工,對于簡梅這種撿漏的二手貨,還是挺嗤之以鼻的。都覺得自己的條件要比簡梅好得多,憑什麼太子爺就看中了她,而沒看中自己?
歸根結底,還是覺得這個簡梅太賤太騷了!但又敢怒而不敢言!
其實,欲加之罪就是這麼來的。
如果非要按事實說事兒的話,簡梅其實也是個受害者!
當雪落看到開門的簡梅時,也是稍稍的驚豔了一下:不得不說,豐腴之後的簡梅,着實美豔動人。加上她的舞蹈功底,那氣質說不出的高貴典雅。
“雪落?你……你怎麼來了?”
簡梅面帶着微笑,看起來有些驚訝,好似帶上了有朋自遠方來的悅意。
也許簡梅隻是覺得:封二太太此時應該在封家休養身體,哺育封總千金才更合理。
下一秒,雪落的目光便落在了簡梅的肚子上,那微微出懷的孕肚,是逃不過雪落法眼的。畢竟雪落可是三個孩子的媽咪了。
“我來找朵朵的。她在你這裡嗎?”
雪落是故意這麼問的。因為袁朵朵的離開,是被簡梅給逼的。她到要看看簡梅如何回答自己。
這一問,簡梅瞬間便意識到:林雪落是來興師問罪的!
“聽說朵朵帶着豆豆和芽芽離開了申城……白總去找她們了!”
讓雪落沒想到的是,簡梅竟然如此的直言不諱。
沒有虛假的驚訝她不知情,亦沒有賣慘裝無辜。好像隻是在陳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那你知道朵朵為什麼會帶着豆豆和芽芽離開申城?”雪落緊聲逼問。
簡梅的面容微微一斂,朝走廊裡瞄了一眼,清聲道:“雪落,你先進來吧。”
“你還是别叫我雪落,我跟你也不是很熟!”
一想到當初袁朵朵和自己拿簡梅當好同學好姐妹,雪落就氣不打一處來。
“封二太太,您才剛生養,千萬别累着自己!”
簡梅的話,明顯的客套了起來,“還是進來說話吧!”
“呵,簡小姐莫非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不敢在别人面前說?”
雪落的話,句句帶上了鋒芒。
要知道簡梅躲在這裡享受着榮華富貴,可袁朵朵卻帶着兩個孩子在外面風餐露宿。
“那好吧,封二太太既然喜歡在門口說話,那我奉陪就是了。”
任由雪落如何的強勢壓迫,簡梅都表現得平靜無波。又或者她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簡梅的淡定從容,到是讓雪落有些不自在起來。畢竟雪落也是那種心地善良的女人,雖說言語任性跋扈了一些,也隻是想為袁朵朵讨個公道。
她自己也是個女人,同時也是個媽咪,所以也不想為難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身懷有孕的女人!
可話趕話的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雪落如果再進屋,怕是面子上也抹不開。隻得硬着頭皮逼問下去。
“簡梅,我看你這身型……應該是懷孕了吧?”
“封二太太,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聽簡梅的口氣,到是想讓雪落一性次來個痛快話。
這……這簡直是在倒逼雪落主動的撕破臉!
“你肚子裡的孩子……該不會是白默的吧?”
雪落也不管不顧那拐角處藏着的偷聽腦袋,直接逼問起了簡梅。
“我肚子裡的孩子是我自己的!”
簡梅單手護着自己的孕肚,風輕雲淡卻又目光堅定的作答着雪落的逼問。
“簡梅,你都敢做了,怎麼還不敢承認?”雪落輕嗤一聲。
“不知道封二太太想怎麼着我呢?”
簡梅反過來逼問起了雪落,“孩子是白默的如何?不是白默的又如何?”
“如果你肚子裡的孩子真是白默的,那你就是恩将仇報!”
雪落厲呵,“朵朵當初是怎麼對你們母女二人的?她在你們母女最艱難的時候幫助了你們,你怎麼可以搶她的丈夫?搶她孩子的父親?”
面對雪落的義正詞嚴,簡梅先是沉默,然後便澀意的幹笑起來。
“呵……呵呵,林雪落,我怎麼就恩将仇報了?”
簡梅臉上的笑意變得有些扭曲,“袁朵朵都跟白默離婚好幾年了……我跟白默都是法律上的自由身,我為什麼不能喜歡白默?為什麼不能給他生孩子?”
“簡梅,你明知道朵朵是愛着白默的!朵朵住在白家,吃在白家,她跟白默俨然就是一家人!難道是你眼瞎了看不出來嗎?還是你當小三當上瘾了?”
雪落的最後一句話,就帶上了明顯的攻擊性。
簡梅沒有說話,一張高貴臉此刻也變得僵化。她的氣息有些急促,似乎在努力的調整着自己的心緒。
說都已經說了,雪落決定趁熱打鐵,讓簡梅意識到自己犯下了錯誤,懸崖勒馬,主動退出局去!“簡梅,你之所以落到當初的那步田地,原因為何,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可你不但沒有吸取教訓,反而故技重演,跟你的救命恩人搶起了男人?簡梅,你真是無藥可救了
!”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卻沒想簡梅卻大笑了起來,“林雪落,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别說我是袁朵朵的好姐妹了,隻要是一個三觀正的人,都有資格說你!唾棄你!”
雪落厲聲,“如果你還有自知之明、廉恥之心,就應該打掉肚子裡的孩子,然後離開白默!”
“呵呵,哈哈哈!”
簡梅又是幾聲冷笑,“林雪落,就數你最沒資格說我了!因為我們倆彼此彼此!”
或許是站得有些累了,簡梅依靠在了門框上繼續說道:“聽說當初你嫁的人可是封大少爺……這樁婚事,整個申城的人都知道的!可你卻愛上了自己的小叔子封行朗,而且還懷上了小叔子的孩子……我到是想采訪采訪你:那時
的你,為什麼沒打掉肚子裡的孩子呢?是不是說,當初的你,也是那麼的恬不知恥、不守婦道、水性楊花呢?”
“簡梅!你……”雪落氣得牙齒都在打顫,卻又無話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