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團團之外,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句‘鮮貨’,足以說明白默打電話要封行朗去夜莊幹什麼壞事了。
這個死白默,也不怕得愛滋病的,老慫恿封行朗去他的夜莊玩那些萬男可騎的污濁女人!
藍悠悠在心底狠狠的暗罵了白默幾句。
以前,或許她藍悠悠沒辦法他封行朗,但自從有了女兒封團團之後,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團團,一會兒你papa要出門,記得跟他一起去,懂麼?”藍悠悠可以打保票,隻要小東西粘着封行朗,那麼就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封行朗被小東西纏留在了封家;要麼封行朗帶着小東西出去兜上一圈兒就回來。連酒都不會喝,
更别說玩什麼髒女人了!
在女兒封團團面前,封行朗的形象永遠是積極向上且光芒萬丈的慈父形象!
即便是裝,他也會裝得正氣凜然。
絕對不會在封團團面前流露出一丁點兒的不好影響。
聽媽咪這麼一吩咐,小可愛連連點頭。纏人什麼的,可是她的強項。
再說了,白默剛剛還說有什麼‘鮮貨’可以吃,做為一個小吃貨的封團團哪肯錯過呢?
果不其然,接完電話的封行朗一邊穿上休閑外套,一邊朝着餐桌上的封立昕說道:
“哥,我出去一下。有點兒事兒。”
“好。路上開車小心點兒,太晚了或是喝多了就别着急趕着回來。”
封行朗是成年人了,封立昕也不能阻止什麼。即便他也聽到了‘鮮貨’那樣的不良字眼。
還有一點兒就是:今晚的封立昕格外的興奮,自己不但能獨立行走了,而且還如願以償的抱着小東西喂晚飯給她吃,着實讓封立昕感覺到人生的充實感。
再則,封行朗不在家,小可愛就會纏着他了,封立昕便會更加的欣慰。
“小papa,帶上團團!團團也要去!”
小可愛見封行朗在玄關處換鞋,立刻掙紮着想從封立昕的身上下來。
卻被封立昕抱得更緊。封立昕剛剛也聽到藍悠悠教唆小可愛要纏着封行朗一起出門。但小東西在他懷裡,就由不得藍悠悠言語上的教唆了。
“小papa今晚出門看會吃人的大老虎,很可怕的!團團還是跟大papa在家裡看童話故事吧!”
“小papa騙人!你明明是要去大白叔叔那裡吃鮮貨……團團也要去吃!”
小可愛認定:白默口中的‘鮮貨’,一定是個很好吃很好吃的東西。
該死的白默!這個嘴不把門兒的東西!
别說小團團不相信了,就連藍悠悠也不會相信封行朗是出門看什麼會吃人的大老虎的!
即便是老虎,也是女人變的老虎!
“團團乖,跟大papa在家裡看童話故事好不好?”
封立昕柔聲勸說着懷裡的小可愛。
“不好!團團要跟小papa出去吃鮮貨!”
封團團有些不依不饒了起來。她知道隻要自己堅持着,一般她的要求都能得到滿足。
藍悠悠是聰明的,自然也是狡黠的。她立刻走到封立昕的身邊,不管不顧封立昕的阻撓,徑直把女兒封團團從封立昕身上抱了過來,并将小東西放在了地面上。
“團團,快去追你papa,他都不想要你了!”
藍悠悠的話有煽風點火的作用;小可愛被媽咪這麼一激将,撒腿就朝門外飛奔過去。
連小拖鞋都沒來得及穿。
一邊跑還一邊帶着泣聲嚷嚷的哭喊道:
“papa……papa……帶上團團!團團要跟papa一起走……”
都已經将跑車開出了車庫,但在看到從客廳裡奔出的那抹小身影時,封行朗最終還是停下了車。
他快速的從跑車裡鑽出來,健步如飛的奔向封團團,一把将她從鵝卵石的地面上撈起來。
“papa,帶上團團好不好?團團也想吃鮮貨……”
外面寒氣逼人,封行朗立刻用自己的休閑外套包裹住了光着小腳丫子的小可愛,将她大半個人都擁在自己的懷裡,健步走進客廳。
“天太冷了,papa不出門了!一會兒讓你白默叔叔把鮮貨送過來給團團吃,好不好?”
封行朗慈父的光芒再次綻放。他沒有跟小可愛解釋‘鮮貨’究竟是什麼東西,而是順着小可愛的意思,成全了她一個小吃貨的心願。
看着封行朗懷抱着女兒封團團,毫不嫌棄的用自己的大手托着女兒踩得髒髒的小腳丫子,這一刻藍悠悠心裡是美的。
封行朗瞪向藍悠悠的責問目光,藍悠悠不但視而不見,而且還回了封行朗一記上揚的冷眼:有本事,你封行朗帶着你女兒一起出去缥女人啊?跟她耍橫算什麼!
“媽咪,一會兒小papa讓大白叔叔把鮮貨送過來給團團吃呢。”
如願以償的小可愛各種顯擺着。
藍悠悠寵愛的看着女兒,溫斥道:“你這個小吃貨啊,怎麼什麼都想吃呢!”
藍悠悠到是想看看:封行朗會讓白默變出個什麼‘鮮貨’送來給女兒團團吃!
封行朗英挺的眉宇蹙得有些玄寒。
他沒有去訓斥,或是教育藍悠悠。如果他真想把藍悠悠教訓一頓,那是易如反掌的事兒。量她藍悠悠也泛不起什麼浪花兒來!
但封行朗卻用銳利的眼眸盯看着大哥封立昕。
封立昕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一直回避着封行朗瞪過來的目光。
封行朗等了十幾秒,也沒見封立昕憋出半個字來,一張俊臉便沉得更陰森。
“封立昕,這女兒你不想要了是吧?”
封行朗這句話說得很重。幾乎每一個字都是從他嘴裡加重聲調咬出來的。
“行……行朗……你胡說什麼呢?”
封立昕的話有些躲躲閃閃的,“既然你已經把團團過繼給我了……就……就不能要回去!團團現在是我封立昕的……女兒!你不能要回去!”
“如果我非要把團團要回來呢?”
封行朗厲聲反問着封立昕。準确的說,他應該是在逼問封立昕。封立昕的臉色憋勁兒得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