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霖疼的背過氣去,人事不省。
顧寒州仿佛看不見一般,皮鞋碾了碾,那手背立刻出現皿印。
“将這個廢物丢回去,告訴大哥大嫂,我不喜歡有人動我的女人。這次是手,下次就是命根子了。讓他們早點生二胎,不然這個混賬東西遲早會死在我的手裡。”
無情的話語從那菲薄的唇瓣裡溢出,帶着濃濃的寒意。
明明是炎炎夏日,可這倉庫裡卻仿佛是寒冬臘月。
他的眼神帶着嗜皿的顔色,充斥戾氣。
姜寒看着有些心驚,顧寒州已經許久不曾這樣動怒了,上次動怒還是多年前,遊輪爆炸的時候……
他不敢多言,将人打包帶走,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顧寒州叫住了他。
“這事不要傳到意暖耳朵裡,太過皿腥,明白了嗎。”
“意暖?”
姜寒聽着這親昵的稱呼,肉麻了一瞬。
看來先生還要繼續僞裝啊!
“是,先生。”
……
許意暖睡到中午,就不敢繼續睡下去了。
這都已經耽擱上課了,大三的課程還是很重要的。
她執意要回去,顧寒州不答應她就又哭又鬧,最後顧寒州沒辦法了,退讓一步。
“你身上有傷,我實在不放心你能照顧好自己。所以晚上必須來這兒住,沒得商量。”
“我不……”
“那就不用去上課了,我把老師請過來。”
“額……”
許意暖瞬間不說話了,她還能說什麼?
就算他是不受寵的顧家次子,那也比自己這樣的小蝦米厲害的多啊。
她委屈的撇撇嘴,嘟囔着:“顧老三,你霸權主義,你不厚道!”
“嗯,我就是不厚道。”
顧寒州大大方方的承認。
下午上學的時候,許意暖化了一層妝,将臉頰上的巴掌印遮了起來。
下午是選修課,是大三大四一起上的。
同寝的閨蜜立刻湊了上來。
“許意暖,你和那個神秘的顧老三發展的怎麼樣,你這才剛開學就開始夜不歸宿了,這以後還得了?”
白歡歡打趣的說道。
她聞言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敲了敲她的腦袋,無奈的說道:“白歡歡,你能不能不要思想龌龊?我和顧老三雖然訂婚了,但并沒有逾越,一切等我二十歲後再說!”
白歡歡是大四生,和她們住一個宿舍,和她感情最好。
兩人幾乎無話不談,她和顧寒州訂婚的事情,誰都沒說,也就告訴了白歡歡。
白歡歡切了一下。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那麼保守啊,現在都講究婚前試愛,你要不試試,怎麼知道婚後性不性福呢?”
許意暖聽到這話,瞬間想到早上那一幕。
那麼大……
看着好吓人,應該婚後會……會性福吧?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白歡歡掐了她一把。
她回過神來對上白歡歡似笑非笑的眼神,頓時心虛的要命。
她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看着我幹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
“小丫頭,思春了?姐姐我可是過來人,我坦白的告訴你男人和女人的感情啊,都是睡出來的!睡得越久,感情越深。看你這懷春的樣子,證明那個顧老三并不讨厭,如果可以發展的話,你可要想辦法抓住他的心!”
“為……為什麼?他怎麼不想想抓住我的心,幹嘛是我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