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來了,現在也到了午餐的時間了,要不要跟我吃個飯,确定一下?”
“好!”
喬治娜不假思索的說道,她就不信了,自己還真的喜歡上墨權不成。
他提前結束工作帶着喬治娜去用午餐,哈爾聽到消息後還給顧希打電話,讓他一定要好好照顧喬治娜,最好下午也一起逛個街什麼的。
這一次,顧希沒有拒絕。
兩人吃飯的時候,周圍還有人拉着小提琴,餐廳的氣氛非常好,來往也都是情侶,到處都是甜膩的氣息。
可是喬治娜卻沒有以前歡喜的感覺,似乎和顧希吃飯,也不是一件特别高興值得期待的事情。
以至于,這美味的食物也沒有引起她的任何共鳴,如同嚼蠟。
顧希見她興緻缺缺,内心了然。
“你現在在想什麼?”
“我……”她愣住,抿了抿唇:“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大腦裡好像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那就繼續吃吧,等會我帶你去買衣服。”
“好……”她微微點頭。
這頓飯好不容易結束,她們去了附近的商場。
意外的,竟然去了上次的店,雖然那些人已經換掉了,但她還是聯想到了上次。
她随便試了幾件,不喜歡也不是很讨厭,中規中矩。
顧希要買單她沒有拒絕,他很輕松地刷卡,然後把東西提在了手裡。
她忍不住問道:“為什麼墨權會那麼窮,他不是在墨爾德做了那麼多年的總監嗎?”
“他對于旁人來說,的确不算好人,但是對墨爾德,對哈爾,絕對忠心耿耿,不會損害家族的半分利益。他一直以來,隻拿自己應該拿的,不會貪污受賄,不會從中謀利,哈爾給他多少,他就拿多少,這也是他為什麼手裡沒有餘錢的原因。”
“如果他想暴富,以他的頭腦,怕是早就成了人生赢家了,隻是……他一直把自己當成墨爾德的一份子,一直對墨爾德付出,卻不被任何人理解。以前我也不喜歡他,厭惡他,他處處和我做對,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你也是知道的。”
“但是慢慢深入了解這個人之後,才發覺……他也是個十足十的可憐人。”
“他怎麼都不知道變通?這麼迂腐的嗎?”
“這不是迂腐,而是對在乎的人毫無保留的付出,隻可惜……那個人不值得罷了。”
顧希忍不住唏噓說道。
喬治娜聽到這話,心底竟然有些難受,以前她無法感同身受,但是現在她竟然十分理解墨權,有些……心疼……
兩人走走停停,随便看着。
就在這時,迎面竟然撞見了顧念暖,四目交彙,空氣都有些詭異。
顧念暖也沒想到自己不過陪媽咪出來買東西散散心,竟然也能碰到顧希和喬治娜。
雖然知道他們是逢場作戲,兩人甚至都沒有牽手,拉拉扯扯,但是兩人并肩站着,她還是格外的不舒服。
但是為了大權着想,她還是避開了目光,假裝和他毫無瓜葛。
“媽咪,我們去樓上逛吧。”
她急急忙忙的說道。
許意暖也看到這一幕,點頭離開。
顧希凝睇着她離去的背影,心髒狠狠疼着,恨不得現在就追上去。
她能夠理解自己,但他還是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委屈。
“想去對不對?遇到喜歡的人,恨不得奮不顧身,我……我好像明白了。”喬治娜急急的說道:“我現在也很想去找墨權,你去找你的,我也要去找我的!”
喬治娜直接把東西塞在了他的懷裡,頭也不回的離去。
顧希聽言,嘴角勾笑,她能想明白也是好的。
本來她們才來不久,但因為撞見了她們,顧念暖已經全然沒了心情,許意暖也明白,所以找借口說累了,要早早回去。
“你先去取車,我去趟衛生間。”
“好,那我在車庫等你。”
顧念暖獨自去了負二樓的車庫,她剛剛上車,沒想到副駕駛的車門也打開了,一個身影鑽了進來,她吓了一跳。
看清來人後,還沒來得及說話,沒想到對方直接堵住了她的唇瓣,強取豪奪。
她有些喘不過氣,呆呆的看着突然出現的顧希。
但很快,她就沉溺在這個吻裡,無法自拔。
這個吻……綿長浪漫。
良久,他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她的唇瓣。
“我想你了。”
他聲音低沉沙啞,沉沉的在耳畔盤旋,敲打着靈魂深處,讓她心花怒放,喜不自勝。
她強忍着,故作平淡,賭氣一般的扭過身子,不客氣的說道:“嘴上說着想我,可是一轉眼還不是跟别的女孩子逛街吃飯,還幫人提東西,買那麼多當提款機?”
“你是在吃醋嗎?”
顧希忍不住打趣說道。
“我吃醋?我有什麼好吃醋的,你們是逢場作戲,肯定要在人前演演的!我就是不碰巧,正好撞見罷了,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是我的錯,我壓根就不應該來這個商場,出門也沒看個黃曆。”
顧念暖嘴上說着不在乎,可是說出的話确實酸酸的。
他忍着笑,狹長的鳳眸裡面藏着光,哪怕車庫昏暗,他眼中的光也是熠熠生輝的,因為他看到了最愛的女人。
“念暖,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我都說了,我沒有吃醋,你到底懂不懂人話啊?”
她氣憤的轉頭想看着他當面對質,卻不想頭一轉回來和他的唇瓣觸碰在一起。
車廂内的氣氛,瞬間變得暧昧了幾分。
她本能的想要後撤,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顧希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蠻腰,她瞬間逃無可逃。
車廂本來就不大,再加上他大手的束縛,兩具身體隔着衣服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剛剛那個吻才結束,轉眼,新的吻又來了。
隻是這一次,他格外的小心溫柔,慢慢的品嘗,而她也溺斃在他給的極緻溫柔中,哪裡還有火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顧希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了她的唇瓣,即便如此,還要輕輕啄了兩個,才松開。
“還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