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顧寒州上前,可是他站在原地,宛若磐石,根本拉不到。
她狐疑地看着顧寒州,不解的看着他:“都到我們了,怎麼不進去?”
“你給我挂的什麼号?”
“男科。”她弱弱的說道:“我絕對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但是我想給你做個孩子,我們都做個檢查,也好備孕不是嗎?”
“好,你求個心安,等會在收拾你。”
他狠狠眯眸,摟住她的蠻腰,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她疼的龇牙咧嘴,走路都不正常了。
兩人進去,坐下的時候,她疼的彈了一下。
顧寒州被帶進去檢查,大概過去了十分鐘,病理報告拿了出來。
“沒什麼大問題,三十歲的男人火氣如此旺盛,注意多敗敗火,這個需要老婆幫忙的。”
“呦,你老婆體型太瘦了,要加強鍛煉。”
“沒問題啊?那我肚子為什麼沒動靜啊,我也沒問題哎。”
“懷孕呢也要講究緣分的,比如排卵期易孕,還要注意生冷忌口,太多細節罂粟了。”
“這個無法強求的,兩位要是急于要孩子,可以考慮試管嬰兒的。沒問題,你先生身體好得很呢,你有福氣了。”
醫生笑的意味深長。
而許意暖卻渾身顫抖。
這……這是啥意思?
她有什麼福氣,分明就是災難吧。
“謝謝……謝謝醫生。醫生,你别沖我笑了……笑的我心裡毛毛的。”
許意暖顫抖的說道。
醫生送他們出去,沒想到顧寒州沒有着急回去,而是要了一間VIP病房。
“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要病房?”
“你們都出去吧,我沒有需要,你們不必過來。”
護士也不解他的行為,vip病房那麼貴,他沒生病,也不需要住院,要這個幹嘛?
房門關上,許意暖猛然意識到了什麼。
可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顧寒州撲倒在硬闆床上。
“懶得回去了,附近也沒有酒店,在這兒先将就吧。”
說罷,麻利地脫她衣服。
要不是考慮到等會還要出去,他真的沒有耐心一件件脫,按照以前的脾氣,早就撕裂了。
這死丫頭竟然帶他來看男科!
即便她信任自己的能力,隻是為了要孩子,身為男人也不能容忍。
一定要把她撲倒,把她弄哭,讓她明白自己的厲害。
這些天縱着她,一直等她心情恢複。
紀月來了,她的心情好了點,就這麼猖狂了是不是?
不給點顔色,她怕忘記在床上,誰上誰下,誰占據主導權。
“老公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能……能回家嗎?這兒是醫院啊。”
好羞恥啊!
這麼急切的嗎?
她許久沒有和他發生關系,差點忘記顧寒州是吃肉的。
真是輕敵了。
她恨不得把自己變成空氣,徹底消失的那一種,她是真的吃不消啊。
“晚了!這次哭着求饒都沒用!”
整整一個小時,許意暖不知道自己如何度過的。
就像是溺水的人,抱住唯一的浮木,在浩瀚的大海中上下沉浮。
而那浮木就是顧寒州,自己隻能緊緊攀附在他的身上,随他一起沉淪。
到最後,她精疲力盡,被他抱進浴室清洗身子。
顧寒州幫她穿好衣服,然後把她抱起,想要出去。
許意暖埋首在他懷裡,急急叫停。
“等……等一下,床單……”
顧寒州看向床單被褥,有着斑駁的痕迹。
即便窗戶打開,但空氣中還是彌漫着情欲的氣息,證明剛剛的瘋狂。
能不能要點臉,在醫院做壞事,可不能留下證據啊。
不然等會護士查房,那可怎麼辦?
顧寒州直接把床單被褥打包起來丢入了垃圾桶,才帶她離開。
一路上,她的臉頰都是通紅的。
“現在知道怕了?早幹嘛去了?”
“顧……顧老三,你什麼時候吃素啊?”
現在,她越發懷念顧寒州吃素的那些日子。
真的是美滋滋啊。
顧寒州聞言,舔了舔薄唇,露出意猶未盡的模樣,可把她吓壞了。
“抱歉,一旦改口,就再也換不回來了。”
許意暖聽到這話,欲哭無淚。
回到家,她走路一晃一晃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紀月是典型的腐女,畢竟寫過耽美的人。
“我擦嘞,你和顧寒州特地出去幹壞事的?不行不行,我要把我哥帶回去了,在這兒實在是太打擾你們了,我都良心不安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意暖面紅耳赤,忍不住辯解。
“那是哪樣?難道……你們沒幹壞事?”
紀月不懷好意的說道。
得知紀年無事,她也就放松了,還有興趣在這兒跟許意暖開玩笑。
此話一出,她的臉頰更紅了,紀月便明白了。
“看在這次你也救了我哥的份上,上次你出賣我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了。”
“不是我,是顧寒州發現的……”
“别管那些了,反正都過去了,我有新資源你要不要。”
“怕了怕了,我還是不要了……”
許意暖拖着沉重的步伐,頑強的爬台階。
“讓你征服顧寒州,你也不要?”
許意暖聞言,停了下來:“怎麼個征服法?”
“來來來,姐姐教你。”
紀月雞賊的笑着。
……
夜幕降臨,許意暖洗完澡,在浴室裡點燃了熏香。
然後擦拭頭發出去,道:“顧老三,你進去洗澡吧,我等你睡覺哦。”
顧寒州還在看文件,沒注意到她嘴角那一抹壞笑。
“馬上來。”
許意暖看到他進去後,麻溜的出去,把門反鎖起來,甚至在外面放了個和門一樣高的隔闆,保證顧寒州無法越門出來。
紀月出來吃宵夜,看到這一幕不禁好奇:“你這是幹什麼?”
“我給顧寒州下藥了。”
“下藥了你不在裡面,你在外面幹什麼?”
紀月瞪大眼睛,一臉的匪夷所思。
那熏香有催情和迷藥的成分,不至于昏迷,但會讓人頭昏腦漲。沒點抵抗力的人,會找不到東南西北。
她還送了手铐腳拷,保證這次許意暖能夠征服顧寒州,把人訓得服服帖帖。
可她倒好,竟然敢缺德事!
“他老欺負我,我也要狠狠的報複一次,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許意暖,你可真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複返啊。我真不敢想象,顧寒州出來會是什麼景象!”
紀月捂着臉,腦殼子疼。
奇葩隊友,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