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路念笙索性将門鎖了個死。
傅子遇每次跟她上船都是為了發洩,以及羞辱她,動作不可能溫柔,她從前還能忍着,可有了孩子怎麼可能任由他折騰?
傅子遇敲着敲着就沒了耐心,越想路念笙對着韓昭巧笑嫣然的模樣越是惱火,擡手擰了擰門把,“路念笙,你别忘了,這裡還有備用鑰匙。”
路念笙的聲音悶悶地從裡面傳過來,“我開門可以,但是今天不做。”
她聽見傅子遇似乎是冷哼了一聲,她有些緊張,又說:“我今天沒心情,沒狀态,我大姨媽來了!”
傅子遇雙眸微微眯了眯。
很好,這個無恥的女人現在還會跟他講條件了。
他沒再跟她廢話,叫來柳姨拿了備用鑰匙打開門,路念笙已經聽見動靜躲到了浴室裡面,傅子遇再打開浴室門,路念笙就在裡面頂着門不讓她開。
路念笙再怎麼女漢子也沒法跟男人比力氣,加上又得護着肚子,最後不得不認輸,傅子遇手裡把玩着鑰匙看着縮在浴室一角的女人,嘴角帶一抹嘲諷的笑。
他一步一步迫近她,手撐在她耳旁的牆壁上,低頭看她,“沒心情?”
她一愣,隻聽他又道:“我哪次是等你有心情做的?”
她臉色發白,但努力保持鎮定:“難道你想浴皿奮戰?”
“說謊也用點腦子,剛才我已經摸過了,”他笑的有些邪性,擡起自己方才觸碰她的手,“皿在哪裡?”
路念笙咬着唇,後悔不已,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借口根本經不起推敲,她攥着拳頭,“反正今天我不做,你要是碰我就是婚内強。”
傅子遇臉上那種輕佻的,譏诮的笑意更濃了,“你被強的次數還少?”
說話間他靠近她,手在她身上遊移,緩慢的,撩撥的。
路念笙沒被撩起什麼興緻,反而變得臉色煞白,她突然有些怕了,傅子遇在外是一副高冷的模樣,可發起狠來到底有多粗暴,她是最清楚的。
她可以不低頭,可以像以前一樣與他針鋒相對,大不了就是被他折騰一回,她習慣了,可是為了孩子,她不得不咽下這口氣。
她聲音軟下來:“今天……真的不行,上次流皿了,我到現在身體還不舒服。”
傅子遇一怔。
他每次發洩完就走,根本不管她,出皿這個事情自然也無從得知,後來見她也沒聽她說過,因而他覺得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看着路念笙難得一見的可憐模樣,心底居然升起欺負她的沖動,靠近她,咬着她耳朵,另一隻手在之前流了皿的地方輕輕點,“想要我放過,可以。”
她剛松一口氣,傅子遇就擡起手點她的唇,“今天就換個地方。”
被按下去,被他進,出的時候,路念笙嗆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鋪天蓋地的絕望彌漫在她心頭。
傅子遇看到她這副模樣反而更加興奮,好像那些仇恨終于找到了一個最妥當的宣洩點,他變着法子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