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有真本事的,求他替自己煉丹的人如早春之雨一般,多到數之不盡,雖然穆郡王也不差,但和他硬碰硬也絕對沒有好下場。
就在淩宏瑞氣得咬牙切齒快炸了的時候,慕箬君終于晃晃悠悠的來了。
“下官見過穆郡王。”
君子顔如玉,态度也是相當到位,讓淩宏瑞一肚子火也沒地方發,隻能冷冷的“哼”了一聲。
最後,還是花靜容出來打圓場,道:“請丞相來的原因是我們郡主,您……”
話沒說完,便被後者擡手打斷了,隻見他面露難色道:“郡主乃千金之軀,哪是我等可以随意觸碰的,萬一……本相也是要名節的。”
“你……”淩宏瑞真想上去就給他一腳,拐彎抹角損人真當他聽不出來?
居然敢拿他閨女的名節說事,看他今天不弄死他,臭小子,老子上戰場那會兒你還兜着尿布呢,在這跟誰倆呢!
花靜容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并對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還管不管你閨女了!
淩宏瑞攥緊了拳頭,最後選擇了閉嘴,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今天這件事他記下了,如果再有下次,他絕對讓他體驗到雙倍的痛苦。
花靜容松了口氣,随即掏出一個瓶子遞給慕箬君道:“我們隻是想請你來看看這瓶子裡是何物,郡主就是誤食了它才會昏迷的。”
慕箬君看着她,眼底劃過一抹疑惑,這女人是誰?
不可能是穆郡王的妻子,她早死了,可剛才看他兩人樣子,顯然有暧昧。
原來是老鐵樹開花了!
慕箬君接過花靜容遞過來的瓶子,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本來平靜無瀾的瞳孔瞬間閃過一絲異樣,随後他看着兩人問道:“這丹藥溶液是從哪來的?”
縱使他表現得再平靜,可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狂熱與興奮沒有躲過花靜容的眼睛。
興奮?他在興奮什麼?
“什麼丹藥溶液?”淩宏瑞瞥了他一眼,猶豫該不該說這是他閨女這幾天搗鼓出來的。
“就是這個!”
雖然一直在抑制自己,但慕箬君知道,他現在心裡那種興奮的感覺掩蓋不住,他終于嘗到了棋逢對手的感覺,整整二十三年了,無敵是多麼的寂寞。
“我們也不知道,不過郡主應該知道,前提是她現在可以說話的話。”
見淩宏瑞想說啥,花靜容立刻拽住了他的袖子搶先開口,她的預感總是特别的準,總覺得這件事不能說。
“帶我去見她。”至此,慕箬君才正色道。
推開房門的那一刻,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走到床邊,看着床上素顔朝天的少女,他愣了一下,差點沒認出來。
畢竟她平時總是那誇張的紅妝,嚣張的不可一世,總是用鼻孔看人,老實說他根本沒正眼看過她。
不過,他也隻是稍微愣了一下,畢竟他現在心裡已經有一個女神了,其他女人在他眼裡都是浮雲。
伸手替她把了下脈,又用靈力探測了一下她體内的靈力,剛要深入探測,結果一下子被一股力量給彈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