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駱侍衛烏鴉嘴還是他們本來就倒黴,在回京的路上,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原本打算走得慢些,但是雲代容心急如焚,要不是她不會騎馬,也許她就一揚馬鞭起着一快馬就追元皓易去了。
所以為了多趕些路,隻能趁着月色前行。
就在路上一座山的時候,聽到山頭上有人喊“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漫雪原本趴在雲代容腳下的頭,擡了起來,靠,這是遇上山賊了啊。
駱侍衛爽快地說“你們要多少買路錢?”
漫雪挑開車簾一角,要是人的視力,絕對不會看在這麼一片漆黑的壞境下看得清,在那山頭上站着幾十個大漢,這身上都是肌肉,看着就是悍匪,再看看自己的這隊伍,雲小姐、丫鬟、沈姿、下人還有李韻兒和傷員戴秀才外加兩隻貓。
話說主力不過就是駱侍衛了,外加幾個男仆。
“五兩黃金!”
此時原本在打着盹的雲代容也徹底醒了,命在一旁啰啰嗦嗦的丫鬟“拿五兩……五兩黃金給……他們。”她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漫雪看着五兩還是趴在一邊甩着自己的尾巴,一副根本就不擔心的樣子。
丫鬟伸出手,顫抖着把五兩金錠子遞給了駱侍衛,駱侍衛接過準确無比扔給了山匪的頭子“給你,我們走了。”
山匪的頭子接過,用手摸着金錠給身後的手下默契地對望了一眼後,說“本大王說的是每人五兩!”
駱侍衛抱着雙臂“每人五兩?你們真是……”
雲代容頓時傻了眼,出門沒有帶這麼多金子啊。
駱侍衛說”金子啊有的是,就怕你們沒命花。”
“大哥,見過狂的啊,沒見過這麼狂的啊。”山匪手下戳戳了自己的老大“大哥,不給他們點顔色看看,他當咱們是病貓啊。”
駱侍衛皺了皺眉,“你們盡管放馬過來。”
一山匪拎着一刀就砍了過來,衆人都張大了嘴,這一刀砍下來不死也得重傷啊,駱侍衛不動,生生挨了那山匪的一刀,赈災山匪驚訝,他怎麼一點都沒有事的時候,駱侍衛奪了山匪的刀流暢的一個肘擊,山匪嘴裡噴出一片皿霧……
山匪來不及說話,頭歪在一邊倒在地上,所以人都驚呆了,其他幾個山匪反應過來,向彼此默契地對望了一下,同時向駱侍衛砍去,心想他能截住一個不可能會同時會全部截住。
還有幾個山匪偷貓着往馬車方向前行,雲代容這麼大家閨秀哪見過這場面,一直顫抖的身體,一下子暈了過去,小丫鬟不知道怎麼看到小姐昏過了,自己一點主意都沒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小姐,小姐……”
漫雪看着五兩,五兩也焦急得拱着雲代容的身體……
幾個山匪向着駱侍衛砍去,沒想到,砍下去,被一股強大的内力彈開傷及肺腑,跌在地上不可相信地駱侍衛
駱侍衛把潛行到馬車的附近幾個山匪像提小雞一樣,扔到那群重傷的山匪中。
一直旁邊觀戰的山匪頭子拍着手說“小子,身手不錯啊。”他跳了下來“來,我跟你練練。”說着展開了架勢。
駱侍衛一個不屑冷哼,“就你?”
山匪頭子拎着一把大刀就過來,他還沒靠近駱侍衛,就被駱侍衛一個飛腿,踹在了地上,山匪頭子立馬跪在地上,給駱侍衛磕頭“大哥,你走吧!”
駱侍衛單腿踩在他的肩膀上“走?晚了。”
山匪的頭子說“大哥,那你想怎樣?”
駱侍衛踩着他,讓他動彈不得,“說,到底是誰指使的?”
山匪頭子說“我一山大王,哪有誰指使啊。”
駱侍衛腳上用了幾分力道“好,很好,不見棺材不落淚。”
山匪頭子明顯吃痛,咬着嘴唇肯定地說“沒有。”
駱侍衛又加重了幾分“好好想想。”
山匪頭子額頭上滲出了汗“不能說,行有行規。”
駱侍衛冷漠地看着他“你們根本什麼山匪,你們出招,招招狠厲分明就是殺手。”
山匪的頭子擡頭看着駱侍衛“我以為這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沒想到……”
駱侍衛冷冷一笑“你說不說,我都已經知道了,是誰要我主人的命。”他冷漠地看着那山匪的頭子“你對我來說,已經沒用了。”
山匪的頭子眼見已經任務失敗,正在懷中摸索着什麼,駱侍衛一腳踢開,山匪手中一個藥瓶滾落在地上,駱侍衛望了一眼“就這麼想死?”
山匪頭子苦苦一笑。
駱侍衛打了一響指“你們都不能死。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幾個山匪還來不及叫一聲,隻見身體就扁下去,變成了一張薄薄的地毯,駱侍衛看到地毯上,這幾個山匪跪在地上的樣子,滿意地卷好,然後慢慢縮小,直到像一隻雞蛋卷那麼大小,放入了自己懷中。
漫雪跳了過去,問駱侍衛“你有沒有受傷啊?你變得什麼戲法?怎麼能把人變得那麼小?”
駱侍衛沒有理睬漫雪,喊了一聲“繼續上路!”
這一行人才回過神來,車夫繼續趕車前進“駕。駕。”
五兩用貓的尾巴撓了撓雲代容的鼻子,她覺得鼻子癢癢打了一個噴嚏“阿嚏!”醒了過來,看看還是在馬車裡,問道身邊的丫鬟“怎麼樣了?”
丫鬟看着自己家小姐醒了過來,癟着嘴就要哭出來“小姐~你可吓死奴婢了。”
雲代容撫摸着丫鬟的臉“别哭,那些山匪呢?”
那丫鬟抽泣着說“被駱侍衛打敗了。”
雲代容問道“駱侍衛隻有一個人,可是他們好幾個呢。”
丫鬟挂着淚珠的臉上滿是崇拜之情“是啊,小姐你剛才暈過了,駱侍衛一個對付這麼幾個山匪,而且輕輕松松就像做小菜一樣,奴婢從來從沒見這麼勇猛的男人。”
雲代容木納地哦了一聲,要是自己剛才沒暈過去那該多好,哎,真的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