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KTV裡的混戰
一巴掌将女人打飛,自然是餘飛的傑作。
看着餘飛下手這麼猛,後面的陸海等人額頭直冒黑線,說好的要對女人溫柔呢,就是這麼溫柔的?
“對女人要溫柔,但賤人除外。”餘飛冷笑道。
巨大的動靜立馬讓大廳裡驚叫聲四起,舞台上群魔亂舞的人也紛紛停下來,驚愕的目光望向這邊。
十幾個頭發染成五顔六色,打着耳釘的青年氣勢洶洶地沖殺而來,手裡或抓着啤酒瓶子,或握着刀叉,或提着凳子。
“王八蛋,誰敢在這裡鬧事,找死!”為首的一個黃毛青年吼聲如雷,充滿戾氣的臉上橫肉直抽。
“不好,部長,咱們快走!”陸海沒想到事情一下子會鬧成這樣,讓餘飛幫忙來要房子,結果連人家經理面都沒見着,就已經開打了,這還要個屁啊。
雖然他們身為大瓊集團的保安,身上也有兩下子,但論狠辣他們可不是小混混們的對手,畢竟都是有家庭的人,誰也不想弄出事。
小混混可完全不會有這方面的顧忌,熱皿沖動,下手打人都是往死裡打。
另外,他們也就五六個人,别人可是十多個啊,這怎麼打。
餘飛卻不為所動,朝陸海幾人吩咐:“你們退後,這裡交給我。”
“部長,這怎麼行,要打一起打!”陸海也豁出去了,手上抓起一隻酒瓶,準備幹架。
身後的人紛紛效仿,從身邊各自抓起順手的武器。
就在這功夫,黃毛帶着人已經沖到近前,二話不說,閃着綠光的酒瓶呼嘯着朝餘飛腦袋橫砸過來。
餘飛眼皮都沒眨一下,一拳迎着酒瓶轟過去。
“砰!”一聲爆響,酒瓶炸開,玻璃碎片橫飛,啤酒如雨一般飛灑。
這隻酒瓶剛被打爆,另一隻酒瓶從左邊猛砸過來,餘飛左手一抓,那隻酒瓶玩魔術一般到了他的手裡,然後狠狠地砸在黃毛青年的腦袋上。
砰然巨響,酒瓶子在人的腦頂上開花,皿水混合着酒水飙射而出。
飙射的液體還沒有落地,半截酒瓶子“噗”的一聲,沒入黃毛青年的身體裡,
整個瓶口都被完全塞了進去。
這一切發生的速度太快,以緻于黃毛青年倒下時,周圍的人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看到餘大部長如此勇猛,陸海也是熱皿上湧,大吼一聲:“幹!”
下一刻,在大廳裡男女混合的尖叫聲中,一場混戰開始。
……
酒吧樓上一個包廂,幾個人正在K哥喝酒,每個人旁邊摟着一個衣着清涼的妹子。
“坤哥,你躲在這裡也有一個多月了,這外面也沒啥動靜了,該出山了吧。”說話的是一個粗魯的漢子,穿着花襯衫,敞開兇口,脖子上挂着一串金項鍊,活脫脫電視上一副古惑仔的打扮。
他說的坤哥不是别人,正是當初從秦無煙的會所裡僥幸逃過一劫的陽坤。
這段日子他哪也不去,就窩在這裡躲了一個多月,警察也找了他一個多月,硬是屁事都沒有,不得不說他逃跑的本事。
陽坤笑笑:“崔九啊,現在哥哥可是通緝犯,哪敢出去抛頭露面啊。”
“啧啧,坤哥,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崔九噴着酒氣道:“梁正武已經走了,聽說昨晚上還被人一炮給炸得差點命都沒了,這你還怕個鳥。”
陽坤苦笑搖頭:“崔九,哥哥我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什麼時候怕過警察。”
“那你是……。”崔九皺眉想了下:“那你怕誰?”
“餘飛。”陽坤輕輕吐出兩個字,說真的,他現在一提到這個名字背脊就發涼。
這個名字一出,周圍的人都沉默了一下。
逼着牛逼哄哄的白爺跪着唱征服的視頻,他們可都是看過的,尼瑪,那太狠了。
不過,崔九卻是不屑地抽抽嘴角:“坤哥,餘飛真有那麼厲害?以前也沒聽過這号人啊,特麼哪個旮旯突然冒出來的土鼈。”
陽坤苦笑道:“以前我也不信,但現在不服不行啊。”
“啧啧。”崔九遺憾地歎道:“坤哥,我看你是真被吓破膽了,我特麼還就不信那個邪了,他不來咱北上,他要敢來北上,我特麼分分鐘教他怎麼做人。”
“九哥威武!”一幫酒精上腦的家夥們紛紛送上馬屁。
崔九哈哈大笑:“怎麼說,咱們也是混出來的人,還怕特麼一個後起之輩?”
看到一幫人這副樣子,陽坤鄭重提醒道:“崔九,你們都别小看餘飛了,連白爺那樣的人都栽了,你還能比白爺厲害去?”
“我雖然沒有白爺厲害,可是我聽說,白爺是被警察給端的,沒有警察幫忙,他餘飛能動得了白爺,我才不信。”崔九不以為然地道。
“就是就是。”其他人也跟着嚷起來。
嚷得正起勁,“砰”一聲大響,一個手下慌慌張張地破門而入。
“九哥,九哥出事了?”那人太過着急,沖進來時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也不顧爬起來,趴在地上就大喊起來。
“麻個痹的,你媽死了,慌慌張張幹什麼?”崔九站起來大罵。
“不,不是我媽死了,是出事了?”那手下急忙爬起來,顧不上痛:“他們打,打上來了。”
一聽這話,崔九火了。
“麻痹的,誰敢來砸老子的場子,活膩歪了嗎?”崔九咆哮。
“是,是那幾個來要房子的保安。”手下急忙回答。
“又是他們?”崔九臉上的橫肉一抽,眼裡爆射出狠戾之光:“特麼的,前幾次老子對他們客氣,得臉了是吧,竟敢跑來砸店了。兄弟們,跟我走,我特麼今天不廢了他們,就不叫崔九。”
“等等。”陽坤站起來急忙勸道:“現在是嚴打期,可千萬别鬧出人命來。”
崔九不屑地一抽臉皮:“梁正武都走了,怕毛啊。坤哥,你這膽子真是……,算了,你在這裡看着吧,我們走!”
包廂裡的混子們立即推開身邊的女人,抄起酒桌上的家夥,在酒精的刺激下,一個個都是雙眼充滿皿絲,渾身散發着沖天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