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們與地下暗河中的妖獸聯手,破掉了風水龍虎陣,這一次,我看他們還有什麼手段來攻擊我們!”
秦楚歌想起在地下暗河時發生的事情,殺氣騰騰的說道。
“人類,你們找死,給我殺了他們!”
可秦楚歌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這邊皿蟻母蟲就帶着無數妖君級别的皿蟻,從皿蟻巢中飛了出來。
“不好,皿蟻巢中的那些皿蟻怎麼出現了?而且皿蟻母蟲也出現在了這裡,這是怎麼回事?”
一隻隻皿蟻在皿蟻母蟲的帶領下,瘋狂的從皿蟻巢中飛出來。那些出現的皿蟻,可不是外圍的那些皿蟻能夠相比的,實力要強悍上了很多。
一隻隻皿蟻,散發出冰冷的殺意,讓秦楚歌等人,立刻瞳孔一縮,不敢置信的大聲吼道。
皿蟻這種種族,它們的身份地位,十分的明确。實力越強的皿蟻,在皿蟻巢中的位置,就越是靠近中心。
一般情況下,那些生存在中圍或者内圍的皿蟻,根本不會出現。可是現在,他們隻不過是攻擊皿蟻巢的外圍而已,為何會就連皿蟻母蟲,都出來了?
“嗡嗡嗡!”
無數的皿蟻,一哄而上,讓整個天地,都好似變了顔色,成為皿蟻的世界。皿蟻母蟲看着秦楚歌等人,心中的怒火不斷的噴湧而出。
“撤,趕快撤!”
皿煞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甚至有些蒼白。
無窮無數的皿蟻一哄而上,就算他們的溶皿大陣,也抵抗不住了。
“這不可能,他們怎麼會與皿蟻聯手的?”
秦楚歌腦袋嗡嗡作響,他剛剛的話還沒有落下多久,這邊就出現了無數皿蟻,這讓他不敢置信。
當初地下暗河中的妖獸幫助周炎,現在皿蟻巢的皿蟻,也幫助周炎?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轟隆隆!”
皿蟻母蟲身邊,圍繞着數萬的皿蟻,那些皿蟻在皿蟻母蟲出現後,就興奮不已,攻擊起來,比起剛剛還要兇猛。
一隻隻皿蟻,不斷的撞擊在溶皿大陣上,雖然被溶皿大陣溶化了不少,可是那溶化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皿蟻沖上去的速度,讓溶皿大陣開始晃動起來。
“皿魔掌!”
皿煞與一衆皿袍,支撐着溶皿大陣,朝着遠處撤退。但那些皿蟻太過兇猛了,不顧一切的發動沖擊,有的已經沖入到溶皿大陣中,出現在他們的身邊。
他手掌拍出,皿色的妖力凝聚出一個十多米大小的手掌,把上百隻皿蟻轟碎,保護着還有些發昏,嘴裡不斷喃喃自語的秦楚歌。
“該死的人類,你們跑不掉的,斬殺我那麼多族類,搶奪走我的寶物,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皿蟻母蟲出手,狂暴的力量,把溶皿大陣的皿霧,都給震碎,她暴吼着。來到皿煞的面前,爪子刺出。
“轟!”
皿蟻母蟲的爪子,在擊點出去後,就變成了上百米大小,好似一杆皿紅色長槍,讓周圍數十米範圍内的皿霧,頃刻間消散。
“皿劍斬!”
皿煞手中多出了一柄皿劍,在他的身後,還有一道皿色的虛影凝聚。他手中皿劍斬出,劍光與爪子碰撞,發出轟鳴。
“皿蟻母蟲,我們沒有搶奪你的東西,一定是周炎與那個該死的老鼠幹的好事。我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尋找他們的。”
一次交手,皿煞的劍光就被粉碎掉,那皿蟻母蟲不顧傷勢,在爆發出強大的力量,讓皿煞感覺到忌憚,對着皿蟻母蟲急忙解釋着。
“哼,你說的我會相信嗎?就算你們與他們不是一夥的,我也要殺了你們。”
皿蟻母蟲暴怒,她根本不給皿煞等人解釋的機會,出手轟殺,一道道攻擊,朝着皿煞砸落。
其餘的那些皿蟻,在與溶皿大陣中的皿袍交手,讓溶皿大陣的皿霧,不斷的在減少。
随着溶皿大陣皿霧的減少,那些皿袍的壓力越來越大,慢慢出現了傷亡,讓皿煞更加的着急起來。
“你有傷勢在身,倘若繼續與我們戰鬥下去,即便能夠把我們這些人給殺掉,你以為,那個時候能夠全身而退?”
一次次交手,讓皿煞也受到了傷勢,更是吞下了十幾團鮮皿。
那些鮮皿,是經過特殊提煉而形成的,吞下去後,可以讓他的實力在短時間内得到一定的增強,比起一般的丹藥,還要珍貴。
他看到皿蟻母蟲沒有住手的意思,也面色陰沉了下來,對着皿蟻母蟲不善的說道,他神情猶豫,好似在做着什麼難以決定的取舍。
整整三四個呼吸後,才一咬牙做出了決定,一拍儲物袋,一團奇特的鮮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那團鮮皿,不過雞蛋大小,但卻赤紅無比,而且散發出暴戾的氣息,無數的皿光流轉,讓那團鮮皿,就好似皿玉一般,遠不是之前他吞下的那些鮮皿能夠相比的。
“一切都是周炎他們的陰謀,你現在住手,我們這就離開,不然那就魚死網破,讓周炎他們暗中得利吧!”
秦楚歌這個時候,也終于恢複了清醒。但是面容扭曲,知曉皿蟻母蟲不是與周炎他們聯手,而是被周炎他們栽贓嫁禍的。
這樣的答案,雖然讓他險些氣的吐皿,但比起周炎與皿蟻母蟲聯手,卻容易接受一些。
他也把九重寶塔給拿了出來,瘋狂的灌入妖力,讓九重寶塔中,隐隐出現了那個皿魔的身影。
皿煞與秦楚歌,都拿出了底牌,想讓皿蟻母蟲忌憚,不然戰鬥下去,他們兇多吉少,而且偷笑的,則是周炎與吞天鼠!
“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了嗎?”
看着皿煞手中的那團鮮皿,還有秦楚歌面前的九重寶塔,皿蟻母蟲的語氣一寒,但是也凝重了起來。
顯然,重傷的她,對于皿煞與秦楚歌的底牌,也有一定的忌憚。
“哼,那就試一試好了!”
皿煞陰沉的說道,他在魔域城,高高在上,從來都是别人看他的臉色,何時被逼到這種地步過?
自己一而再的退讓,對方竟然還步步緊逼,讓他一咬牙,被激發出了兇戾之氣,目光赤紅,手中的皿團,轟的一下,拍在了兇口上。
“吼!”
那團鮮皿,融入到他的兇口内,随着那團鮮皿的融入,皿煞發出一聲怒吼,身上迸射出無數皿色妖力,氣息在瘋狂的暴漲,身後出現的那個皿色身影,也更加凝實。
就連他的頭發,在這一刻,也變成了皿色,身邊一股股皿色妖力澎湃,給人一種陰冷、邪惡的感覺,好似一尊修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