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慰點點頭,又看向彼岸手中變成淡粉色的蔓珠莎華道“它的顔色似乎不是這個樣子的!傳說蔓珠莎華的花瓣是皿紅色的。而這株卻是淡粉色的,這是怎麼回事?”
彼岸淡淡的為他講解道“這朵花出了些問題,需要些時間來養護,等一定時間過後,它就會恢複它原來的模樣的。這個花的作用與顔色無礙的!”
這花的顔色之所以變淡是因為彼岸的關系,這種花與彼岸想通,彼岸如若受傷,它的顔色就會随之變化,反之,亦是如此!但它的效用卻是絲毫影響都沒有的!
但是如果彼岸隕落,從天地間就此消失的話,那麼這六界就再無蔓珠莎華!
遲慰突然想起來影是剛剛才從小丫頭這個方向離開的,也就是。。
遲慰突然擔憂的問道“你将蔓珠莎華拿出來,都被影看到了?他知道你有蔓珠莎華了?”
彼岸點了點頭。
遲慰心裡不安的道“邵鎁那個妖後費盡心思的想要得到蔓珠莎華,曾經想盡辦法的套我這半張圖的下落。如今你手中拿着這蔓珠莎華被那個影看到了,他一定會立即告訴邵鎁那個妖後的!
妖後心思狠毒,如若她把心思打到了你的頭上,你會有危險的!”
遲慰越說越激動,把自己的風度與妖娆都放到了一邊了。
彼岸沉默了半晌道“危險?不,我不但不會沒有危險,我還可以幫你解決了她!隻是我現在對她很好奇,我想知道她是否真的是那麼的狠毒!還有,她想要蔓珠莎華究竟是向救誰?”
遲慰迷惑了,他問道“你怎麼知道她要找這蔓珠莎華是為了救人?”
彼岸隻是淡淡的講道“她搶了狼族的狼魄珠。狼魄珠的作用就是救人,它可以幫快要死去的人吊着那最後一口氣,隻要有狼妖之皿供之,便可保她不死!可想而知,她拿那蔓珠莎華定是為了救人!”
遲慰思索了片刻,他皺眉的說道“救人?救誰呢?邵鎁本是丞相之女,十年前邵鎁的父親犯下大錯,皇上并下指殺了她全家!現在她全家上下已無一人。”
彼岸挑眉道“那皇帝是你父親吧?他殺她全家,卻獨獨不傷害她?是舍不得吧?”
遲慰搖了搖頭道“他是我父皇!當年邵鎁懷有身孕,父皇保全了她。”
彼岸點頭道“被人殺害全家,卻獨獨留她一人!難怪會性情大變。”
遲慰否定的說道“不僅是性情大變!她曾經是人,現在就是一隻妖!”
彼岸挑眉道“你是說她妖化了?”
遲慰不太肯定的點了點頭“我這段時間在這裡,我時常去皇宮,也經常派人去打聽這十年内皇宮裡面發生的事情。”
彼岸問道“你打聽到了什麼?”
遲慰說道“邵鎁性情不變時生了場大病!病後就變了,那時候開始她就變得嗜殺殘忍!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妖化的!”
彼岸簇眉道“妖化是需要她本身體内就有妖的體質,或者灌輸妖的特質,那個樣子才可以妖化!你就如此确定她是妖化的?”
遲慰猶豫的說道“我調查過,她是前丞相與他夫人的親生女兒,丞相與他夫人都是人類,他們的女兒自然隻是人類!如今她變成了妖,一定被灌輸妖的體質才會妖化的!”
彼岸沉默了,一個普通妖化的妖怎麼可能短短十年就會有千年的道行?
難道她強行吸取了其他妖的道行?
隻是這皇宮乃是真龍之地,妖怎麼可能可以毫發無損的做皇太後?
她到底是個什麼?我倒是好奇了!
彼岸饒有興緻的想着。
彼岸說道“是妖?還是妖化?你将我帶入皇宮,我看看便能知曉。”
遲慰有些擔心,卻還是答應了“好,我會安排的!”
彼岸知道遲慰擔心什麼,她狂妄的道“不過是區區一隻妖,我可從未放在眼裡!我去看看隻是好奇!她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即便知道蔓珠莎華就在我的手中,她也不敢來拿!”
遲慰見彼岸如此自信,也就不再擔憂了。
彼岸想到那個影突然薄唇勾起,淺笑道“我想你不用安排了,她一定更加想見我們!”
皇宮中,影立馬禀報了邵鎁“主人,蔓珠莎華就在那個孩子手裡!我親眼所見!”
邵鎁本來是慵懶的躺在那裡的,如今一聽影的禀報,立馬坐了起來,她起身激動的拽着影道“真的嗎?你确定那朵花是真的?”
影看向邵鎁拽住他的手,心裡一陣暖流。這世間也隻有主人才能觸碰到他!
影回答道“千真萬确!我能感覺到那朵花的能量波動!”
邵鎁立馬笑了,她激動的走到畫的跟前,一臉激動的說着“鎁兒,我找到蔓珠莎華了!我找到了!馬上我就可以将你複活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我帶你到我的地方,帶你去過無拘無束的生活,可好?”淚水順着精緻的臉頰滑過,美到了極緻!
影眼神黯淡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講道“主人,蔓珠莎華在那個名喚彼岸的孩子手中,她能夠察覺到我!”
聽到影的話,邵鎁用手帕輕輕的擦拭着眼角不緊不慢道“也不過就是個小毛孩子,能有多大能耐?明日剛好天靈國的‘戰神’鳳景涵來我國做客。
這彼岸與那玉如月似乎長得很是相像啊!天靈國的太子妃玉如月遇刺,至今不知所蹤,呵呵,可真是巧,這個與玉如月長相相似的彼岸又出現了!”
影道“主人是想?”
邵鎁笑道“明日我就來看看那個小丫頭片子究竟是何人?彼岸?玉如月?我要讓她乖乖的交出蔓珠莎華!”
影點頭應道“是!”
邵鎁又嚴肅的對着影吩咐道“你給我去魏王府保護好那個小丫頭片子,我可不想我的蔓珠莎華出什麼狀況!”
影立馬點頭應道“是,影明白!”
邵鎁點頭滿意的擺了擺手道“你去吧!”
影點頭告退,便立馬消失了!
邵鎁繼續滿目柔情的看向那幅畫道“鎁兒,很快你就可以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