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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暗處的争端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TV帝、 2727 2024-01-31 01:02

  難得從二叔口中聽到這麼嚴肅的句子,我不禁好奇的問:“什麼正經事啊?”

  二叔問我,是否還記得阿贊洞,我說當然記得,上次回泰國還去找過他來着,不是說去柬埔寨了嗎?二叔嗯了一聲,告訴我阿贊洞在柬埔寨出了事,現在他正帶人往那邊去,都快出泰國邊境了。我有些吃驚,身為黑衣阿贊,能出什麼事?二叔不願告訴我太詳細,隻說事情有些麻煩,恐怕會耽擱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他沒什麼時間照料我,要務必小心。他還給我留下阿贊昆沙的電話,說如果真遇到無法解決的事情,就找這位黑衣法師。

  我本想讓二叔多留幾個号碼,一來也算有了底氣,二來為以後的佛牌生意擴展渠道。但二叔說,号碼留了也沒有,熟悉的阿贊師父,都被他帶去柬埔寨了。我大吃一驚,二叔認識的黑衣阿贊可不在少數,他帶那麼多人幹什麼?

  可能是怕我多想,二叔稍微透漏了一點底細,說阿贊洞去柬埔寨給人幫忙時,惹到當地一個很有勢力的毒販。那人請了一些法師過來找麻煩,阿贊洞獨木難支,被困在金邊附近的一處山林裡。二叔這次去,就是為了營救阿贊洞。對方說了,要麼賠錢,要麼償命。

  這事爺爺也是知道的,在與一些有名望的黑衣法師商談後決定,打過去!

  什麼錢不錢的,别跟老子談,你們有人,我們也有,就看誰本事更大了。這件事引發泰國牌商市場的震動,他們暫時放下與爺爺的地盤争端,同仇敵忾,打算與掌握了武力與毒品的惡勢力較一較長短。因為以往牌商進入柬埔寨,老撾,緬甸等地,時常會受到這些勢力的騷擾,早就有心教訓一番了。别以為手裡有槍就能胡作非為,我們可不怕!

  因此這件事看似是二叔帶人去救阿贊洞,實際上,是商人與毒販暗地裡的一場争鬥。

  我聽的擔心不已,電影裡的那些人,一個個機槍大炮應有盡有,黑衣阿贊雖然厲害,可依然是肉體凡軀,能和人家對抗嗎?二叔倒不覺得有什麼,他認為這個世界上凡是被人仔細了解過,知曉底細的力量,都不足為懼。隻有超越常理的事物,才是最可怕的。

  子彈雖然厲害,但我們可以躲,可降頭你躲得掉嗎?

  從語氣上來看,二叔是很堅定的,我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隻能握着脖子上的白榄佛牌,希望它能保佑二叔平安歸來。問起三叔去沒去,二叔說,這件事主要是中南半島的争鬥,三叔負責馬來半島那邊,所以不參與。我當即沉默不語,二叔把我從小帶到大,哪會不明白心思,笑着說:“别多想,老三那邊挺重要的,不能缺人。我這次去帶了很多人,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我悶悶不樂的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二叔聽的哈哈大笑,說:“行了,瞧你這小氣樣,老三不也是你叔嗎,我們倆誰去不是去。”

  我心想,三叔是三叔,你是你,在我心裡份量是不一樣的。爺爺也夠偏心的,把三叔放在港澳台享福,天天讓二叔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太偏心了點。

  為了安慰我,二叔問想要什麼禮物,等辦完事帶回來。我說什麼也不要,你趕緊回來陪我喝酒。二叔笑着說:“沒問題,等回去後,咱倆一醉方休。”

  在這種情況下,我也沒什麼心思詢問二叔别的事情了。挂斷電話後,中午吃飯的時候,奶奶見我心不在焉,問又怎麼了。我不敢跟她說二叔可能會遇到危險,因為奶奶雖然不願與爺爺和好,卻對二叔,三叔很愛護。平日過節的時候,也會督促我給他們寄去一些特産。所以,就随便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

  這事從開始到結束,用了将近三周的時間。二十天裡,我經常給二叔打電話,一開始他還接,可最後一周,基本就聯系不上了。我心裡有些發慌,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便和爺爺聯系。爺爺說,事情有些棘手,柬埔寨和緬甸的一堆人聯合起來了,可能還得幾天才能解決。而且由于參與的人很多,已經引起兩國政府的注意。

  本來柬埔寨和泰國當年關系就不是特别好,現在更是有些緊張,據說軍隊已經在邊境秘密集結。我聽的一陣慌神,太吓人了,隻是一名黑衣阿贊,怎麼會引發那麼大的震蕩。

  爺爺對這件事很是坦然,說話時鎮定自若:“勝負成敗,全看今朝。我們開了弓,射了箭,不能回頭,誰回頭誰就要死。你還小,就别管這些閑事了,好好上學,等回頭這邊安靜了,來泰國陪我過幾天。”

  我恨不得立刻就去泰國,最好能第一個看到二叔歸來,可爺爺卻不同意。他雖然沒說原因,可我卻能猜出來。事情搞的那麼大,成功了還好,爺爺會成為大赢家。但如果失敗了,作為牽頭人,他将承擔大部分甚至所有責任。在這種無法完全确定結果的時候,倘若我冒然跑去泰國,萬一二叔那邊沒能傳來好消息,說不定我也會被牽連進去。

  許多大人物在做殊死一搏時,總是先把家人送走,等事情結束再接回來,就是這個道理。我能理解爺爺的心情,知道此時此刻,不能再添亂了,便忍住急迫的心情,選擇在大陸等消息。

  而秦學姐,也在那時給我打電話,她心情很差,原因麼,自然是鄭學姐。

  上次她就和我說過,鄭學姐跳樓自殺,醒過來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性格暴躁,憤世嫉俗,還對一幹好姐們也愛理不理。每每和她說話時,總是一副冷淡模樣,雙方現在搞的好像陌生人。秦學姐覺得有些委屈,她自認對鄭學姐很好,出什麼事都第一個幫忙,怎麼現在連她都受到同樣的待遇?

  秦學姐問我,有沒有可能是盆栽佛牌影響了?我問她,鄭學姐最近還是沒遇到倒黴事嗎?

  秦學姐說:“沒有啊,一直好好的,我還問過她爸媽,都說沒什麼事。”

  這可真是奇怪,沒遇到倒黴事,說明佛牌的報複真的中止了。那她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變化?我說:“你該帶她去醫院檢查檢查腦子,看看是不是摔壞了。”

  秦學姐說早就做了,醫生檢查後,說她康複的很好,已經看不出曾經受傷的迹象。按理說,就算曾經摔過腦子,也不太可能影響性格。秦學姐希望我能去幫忙看看,是否存在别的問題。我正擔心二叔的事情,本想拒絕,可轉念一想,這麼等下去,遲早要得抑郁症,還不如出門轉移一下注意力。

  聽見我答應,秦學姐很是高興,問什麼時候能到,她和鄭學姐一起去接我。

  這事敲定後,我告訴奶奶,要去一位女同學家裡玩,可能過幾天才回來。奶奶很是嚴肅的說:“去家裡可以,不過一定要謹守信條,有些事,必須婚後才能做!”

  我一陣汗顔,想解釋那隻是普通同學,想想還是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有啥好解釋的。

  當天晚上買了火車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就到了秦學姐和鄭學姐所在的城市。她們倆從高中時期就是同學關系,加上住的比較近,兩家關系也不錯。我出火車站的時候,正看到秦學姐在揮手。走過去後,沒見到鄭學姐,便問不是說一起來嗎,怎麼沒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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