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慢而又無定期的更新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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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好像突然超出了畢加卡所預料的範圍之外,他皺緊眉頭,低頭沉思。由于皇室成員分有幾桌,而畢加卡、畢莉卡以及拉絲莉特・沃德(當然還要加上庫裡斯和千鬥五十鈴)這幾人獨坐一桌,其他皇室還沉浸在歡慶的交誼活動上,并沒有看到主桌席上的情況。而頗為注意畢加卡皇帝這一桌席的部分貴族雖然有看到皇帝陛下臉上神情的變化,但也不會想到,這裡面的内容竟然是如此地驚駭習俗。
數名侍衛在皇宮内的洗漱間被殺害,無一生還。
“等等,那亨克公爵?”畢加卡這時想起了今晚的目标――勢力不俗的大貴族亨克公爵,現在的情況如何,他還不清楚。
“亨克公爵也是死亡者之一。他受到傷害的部位與其他人完全不同,是心髒部位被直接刺入而受害。但其他死者就……”負責趕忙過來報告的衛兵這時突然停下話來,冷汗直流。
“其他死者的死法如何?”坐在畢莉卡旁邊的庫裡斯在這時出聲問道,一向負責追捕犯人的他,現在開始覺得有點不妙了。但因為公主殿下就在旁邊,他走到通告侍衛身邊,問的聲音很小。
“無一例外,頭部被直接割裂,身首異處。”
“嘶……”庫裡斯倒吸了口氣,他也和畢加卡皇帝一樣,皺起了眉頭,“手法竟然這麼殘忍……現場有留下線索嗎?”
“我們已經找過了,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除了屍體和皿迹,洗漱間裡的工具都十分整齊地擺放着。所以我們也覺得非常奇怪,到底是誰,能夠用這麼隐秘的方式殺死人而沒有留下任何蹤迹。陛下,我們現在需要做什麼?請您啟示。”侍衛向畢加卡皇帝問道。
亨克公爵已死,今晚的目标也算是成功了。至于那位海族,不管有沒有出現意外,都無傷大礙,關鍵是這忽然出現的神秘人,他到底有什麼目的?是來偷取封印之物的嗎?還是說來進行其他行動的?
畢加卡皇帝内心思慮萬千,但終究想不出一個明白來,最接近的答案就是,對方的目标就在于會場前排獨立着的項鍊型封印之物。于是,他把目光放到倏忽變得異常重要的前排展覽位上。
皇帝陛下再次問:“你有沒有把事情報告給皇宮其他通道的衛兵聽?”
“是,下屬已經把大概情況告訴給衛兵長,他已經帶領部分衛兵在死者現場進行調查了。”
畢加卡皇帝點了點頭,“或許我現在該動身去那裡觀察一下?”
“不,陛下你不能貿貿然離開這裡。”拉絲莉特・沃德否定了皇帝的想法,“這裡可還有一大群貴族和官員在,而你是今晚最注目的一員,即使大家的視線各有各地,但你一旦離開,沒有誰會不知道。西裡帝國裡較具權勢的人物都已經集中在這裡,而你如果還需要離開的話,難保會場這些人不會幻想其他方面的事情,為了穩住這裡的情況,陛下你最好還是待在這裡。就算是去,也應該是我去,我覺得這會與封印之物大有關聯。”
“那這樣看來,沃德大師你也不能去了,還是留在這裡注意珍寶為重。”畢加卡搖了搖頭,“目前我們還不清楚隐藏在暗中的存在到底有多少,并且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潛伏在哪裡。也許他們打的算盤就是讓你我中的一人離開這裡,從而進行突襲也說不定呢?”
“我真是慚愧,陛下。即使我布下了把整個皇宮都囊括在内的偵查魔法,也無法尋找到敵人的蹤迹。”拉絲莉特・沃德歎了口氣,對于這突然發生的事件,她心裡其實也很受震驚,自己施展的偵查魔法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但是因為往日儒雅的習慣已深入她的舉止之間,所以常人不易看出她的真實變化。
“那大師,這會場内的所有人,都是‘安全’的嗎?”
“都是安全的,這我可以确定。”賢者大人用低聲而肯定的語氣回答。
“那麼,我們就可以确定敵人肯定是外來的不明勢力了,而最大的可能,莫過于……”畢加卡再度看向陳列在會場前排空地上的皇室至寶。
“所以我們要留在這裡,提防可能出現的狀況。五十鈴,你一定要保護好畢莉卡的性命,知道嗎?”
千鬥五十鈴一臉肅容,“放心吧,陛下。為了公主殿下的安危,就算是需要犧牲我這條命,也一定會忠實地完成下去。我千鬥五十鈴,正是為了保護畢莉卡公主而生的。”
畢莉卡聽到這話,緊緊地抓住了千鬥五十鈴的手,“别說這種将要分離一樣的話啊,事情又沒有發展到最糟糕的時候。”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行啦,你們都好好待在這裡吧,那邊的情況由我去調查。”庫裡斯很是爽氣地笑了笑,站起身來對這一桌席的人說道。
“庫裡斯,我不會阻攔你,因為這是你的本分。我唯獨希望的,就是你不要輕易有事。你可是我西裡帝國最傑出的搜查官啊。”畢加卡微微一笑,對庫裡斯報以非常的信任。這份信任,賢者大人也表現了出來。
“放心吧,陛下。這種離奇的事件我都遇到過不少了。”
庫裡斯說完,便跟着前來通報的衛兵一同離開了晚會大廳。同樣地,對這兩人,周遭的人并沒有過多的理會。在皇帝陛下親臨的這場畢莉卡公主的生日晚會上,怎麼會出現嚴重的事故呢?這可是西裡帝國皇帝的皇宮内啊。
“庫裡斯,希望他不要有事。”畢莉卡此時已經沒有了食欲,隻是擔憂地看向庫裡斯的背影。
千鬥五十鈴的語氣十分難得地軟和了下:“公主殿下隻管放心,他可是庫裡斯。”
“恩。”
處在最末席,也就是最靠近入口門的王曉明,看見直往門外而去的庫裡斯(和他前面的衛兵),馬上問:“出什麼事了?”按照王曉明的預想,想必是“事端”已經發生了。
“洗漱間出現死者,幾個衛兵,亨克公爵……還有一個海族女人。”庫裡斯短短一句,眼神與王曉明交接,随後不再理會,徑自出到通道外。
“海族女人啊……”隻是一句話的内容,一個眼神的示意,再加上已知的情況,王曉明已經知道事端的過程了。
這次的家夥還真是狠心啊,不同以往了。
王曉明有點傷腦筋地揉着自己的額頭邊,他明白了,但旁邊的格尼薇兒卻完全不懂,姬亞可能也隻是猜到了點東西。
“曉明,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啊?”
王曉明四根手指重重地敲在桌面上,“你難道還聽不懂嗎?死人了。幾個衛兵,亨克公爵以及一個海族,死在了洗漱間裡。”他當然不會說得太大聲,音量控制在隻讓兩女聽見的程度内。
姬亞盯着王曉明說道:“是你‘放’出去的家夥搞的吧?”
“‘放’這個字,怎麼說得好像我放了隻瘋狗出來一樣呢?小心人家女孩子哭給你看啊。”
“從庫裡斯的描述以及他的神情來看,我覺得任由往下發展的話,也許就不隻是瘋狗的程度而已了。”姬亞不知道從哪得來的信心,直覺一般地說出了她的看法。
“老實說……你可能還真說對了。這次好像有點不妙啊。”王曉明的表情難得凝重了一回。
然後,他的神色瞬間驚愕住了。
“糟了!我沒把庫裡斯說成是不可攻擊對象啊。”
王曉明馬上沖出了晚會大廳。
庫裡斯,不要走太快,你可别死啊!
而對于場内的貴族達官們來講,這隻是一個客人因為突然内急而做出的一種急切舉動罷了。一切,在他們看來都是安全無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