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欠缺的是一個儀式，可是，他跟菲菲之間，缺少的，不單單是一個儀式：“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一下。”

　　看起來是他跟菲菲之間的感情比較問題，但其實，是淩寒辰比較穩重的。

　　一般穩定的人，在感情上面，是控制的比較好的：“我跟菲菲，有沒有可能像你跟果果那樣？”

　　許子煜問的，确定不是愚蠢的問題？

　　有什麼是可能，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話不是淩寒辰說了能當回事的：“你們有什麼問題，解決什麼問題。”

　　問題一旦解決了，其他的事不需要再說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問題是，我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

　　要知道的話，不至于要詢問淩寒辰的：“那是你的問題，直接解決。”

　　所以，他的詢問，等于是白問了？

　　默默的跟着坐上車，他帶着他回到家裡，寒辰是大方的，直接把車給他，讓他帶着紀雨菲一起回家，他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是開車來的？

　　沒有拒絕他的好意，開着他的車，帶着紀雨菲回家，路上，他提起寒辰說的事：“寒辰要跟果果求婚，需要我幫忙，我這幾天，可能會比較忙碌、”

　　“嗯。”她點頭應了一聲，沒有其他的下文了，她倒是幹脆。

　　每次都是這樣，他說什麼，她直接回應一句，憋在心裡挺難受的：“你沒有什麼想要知道的？”

　　她能有什麼是想知道的？

　　“等到求婚的那天，我不就知道了？現在你也不清楚細節是什麼。”

　　她說的很有道理，他也是不知道的，他到底在說什麼，說出的話，有沒有經過深思熟慮的：“菲菲，你對求婚，有什麼看法？”

　　他問的問題差不多，她聽着，微微蹙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始終是沒有勇氣，說出那六個字，我想跟你求婚。

　　有時候覺得他們的距離是很近的，有時候，又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是很遙遠的：“沒有，你有好的提議？到時候能派上用場、”

　　“淩寒辰對果果那樣上心，事情肯定是事先安排好，有打算的，不用我們想的。”

　　為什麼她在提起淩寒辰時，總是那樣的信任？

　　許子煜唇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沒有再言語。

　　沐果果在淩寒辰的照看下，足足在家裡待了一個月的時間，能從家裡出來，她的心情非常的好，好久沒見到陽光了，真擔心自己會見光死。

　　他親自将她給送到沐氏樓下，看着她走進去，他收回視線離開。

　　一個月沒出現的她，在公司裡，都不知被人議論成什麼樣子了，看到她出現，沐氏的人，是很驚訝的，一個個忘記打招呼，想起來時，她已經走遠了。

　　對于這些人，她沒什麼想說的，他們要能幫助沐氏的話，可以繼續留下。

　　不能幫助的話，有什麼留下的資格？

　　唇角勾起輕蔑的笑，她坐着專屬電梯上了頂層，沐宏遠的辦公室，消失了一個人的女兒，終于出現在自己面前，看着她，感覺變得不太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