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聽到這話,不禁吐了吐舌頭,幸好剛才自己沒能把餘下的幾盞燈吹滅,不然豈不是害了蘇婉?
“對。”
蕭北用手一指草人頭頂的三盞燈道:“這三盞燈對應的就是蘇婉的三魂,腳下的七盞,就是她的七魄。”
“如果這十盞燈全部熄滅,蘇婉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說完,蕭北從懷裡取出了吞天瓶,将瓶口對準了那個附魂草人。
“唰!”
隻見一道肉眼可見的白氣,直接從附魂草人上,被吸進了吞天瓶中。
緊接着,餘下的幾盞命燈也盡數熄滅了。
“蕭先生,您這是......”
眼看餘下的命燈瞬間熄滅,秦朗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蘇婉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這個責任他也承擔不起啊。
“沒事,我隻是把蘇婉的魂魄都吸進了這個瓶子裡,至于這個附魂草人,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
蕭北随後拿過附魂草人,默念了幾聲咒語。
“呼!”
一團幽藍的火焰,瞬間便将那個附魂草人化為了灰燼。
這一幕,徹底把秦朗震驚了。
“蕭......蕭先生,您不是中醫嗎?可我看您剛才的手法,怎麼......怎麼和電視上的巫術那麼像啊?”
半晌之後,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秦朗,才一邊追趕蕭北的腳步,一邊疑惑的問道。
“醫道本是一家,難道你沒聽說過中醫裡的祝由十三科嗎?”
蕭北随口編了個謊道。
其實天醫門的傳承之中,關于醫道方面的内容隻占了十分之一左右。
玄門術法才是天醫門的真谛。
隻是蕭北現在的境界太低,許多玄術還無法使用而已。
隻要突破到築基五層之上的境界,上天入地,翻江倒海,幾乎無所不能。
當然,這些秘密,蕭北是不可能讓秦朗知道的。
“哦?原來中醫還有這麼多玄奧之處啊,看來還是我太孤陋寡聞了。”
秦朗說着,發動了車子。
随着車子緩緩啟動,直奔藥廠的方向飛馳而去。
一直等在門口的許世帆見蕭北和秦朗安然歸來,急忙迎上前去,緊張的問道:“蕭先生,怎麼樣了?”
蕭北微微點了下頭道:“已經解決了,帶我過去看看蘇婉。”
“好,請随我來。”
許世帆急忙把蕭北帶進了蘇婉的辦公室。
此時,楊美蘭和蘇天浩正卷縮在牆角,怯生生的看着病床上的蘇婉。
“媽......萬一蕭北沒把我姐的魂魄帶回來,那個姓許的不會真把我們給槍斃了吧?”
蘇天浩帶着哭腔小聲問道。
他現在害怕極了,就在剛才,許世帆親口下令,如果蘇婉有任何閃失,就将他們母子二人就地證法!
雖然他被趕出蘇家之後,一直都過着豬狗不如的生活,但是,那也總比死了好啊。
“放心吧,他們不敢把我們怎麼樣,我就不信,姓許的還真敢把我們娘倆......”
她的話才說了一半,辦公室的房門突然被人大力的推開。
許世帆冷冷的看着楊美蘭母子二人道:“哼,如果不是蕭先生此行順利,老子就親手送你們上路!”
說完,許世帆急忙轉身沖蕭北道:“蕭先生,您快請。”
蕭北邁步走到蘇婉的病床前,取出吞天瓶,對準了蘇婉的眉心,輕輕以瓶底上敲擊了三下!
隻見一道肉眼可見的白氣,緩緩的流入了蘇婉的眉心。
過有半晌,随着嘤咛一聲嬌呼,蘇婉緩緩的睜開雙眸,疑惑的看着周圍的衆人道:“我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媽?天浩?你們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