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雪沉沉的歎了口氣,緩步退出了房間。
現在的情形,她根本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讓蕭北一個人冷靜的解決問題。
蕭北盯着床上的玫瑰心裡一陣犯難。
其實蕭北并非沒有辦法,隻是要救玫瑰,就必須得脫光她的衣服,否則,毒沒辦法逼出來,那玫瑰就隻有死路一條。
蕭北幾次伸出手去,想扯掉玫瑰的衣物,都又縮了回來。
畢竟玫瑰也是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女孩子,自己即使為了救人,也得争得她的同意啊。
“噗!”
玫瑰又嘔出了一口黑皿,臉色也越發蒼白了起來,她的嘴唇從黑紫漸漸的變成了黑色。
“嘶啦。”
蕭北眼見玫瑰已經危在旦夕,伸手撕開了她的衣服,她雪白的背上,一個皿印清皙的印在後心的位置。
蕭北來不及多想,俯身下去,用嘴吮吸着玫瑰的傷口,每吐出一口黑皿,蕭北就感覺口唇一陣發麻。
直到吸出來的皿變成了鮮紅色,蕭北才跑到外間,找出了一些解毒的藥材,搗碎之後,敷在了玫瑰的傷口上,又找來了繃帶,幫她纏好。
見玫瑰嘴唇的顔色慢慢轉紅,蕭北這才放下心來,又拿出銀針,在玫瑰的膻中穴、百會穴、關元穴上紮了三針,将一絲真氣渡入到玫瑰的體内。
最後,蕭北才拿來一床被子,蓋在全身赤裸的玫瑰身上。
忙完這一切,蕭北才坐在門口,一邊吸着煙,一邊沖顧若雪道:“你先回會所去休息吧,隻要她醒過來,我會盡早趕回去的、”
“嗯。好吧,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就給我打電話、”
顧若雪應了一聲,便坐回到了車裡。
......
“啊......”
直到深夜,玫瑰才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吃的睜開眼睛,見蕭北正坐在距離自己不遠的逍遙椅上看着自己。
“你......”
玫瑰吃力的想要坐起來。
可她剛一起身,立即發現自己身下一陣清涼。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玫瑰瞪着一雙美眸,憤怒的盯着蕭北質問道。
“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能對你做什麼呢?”
“隻是幫你把毒吸了出來,然後又給你紮了幾針,穩定你的傷勢,别的我什麼都沒做。”
蕭北一臉疲憊的說道。
其實那個黑衣人指虎上的毒,也隻有蕭北才知道應該如何解。
也就是說,如果受傷的是蕭北,那他隻能等死。
“被你看了我的身體,還不如讓我死!”
玫瑰說着,就要去拿扔在床頭上的短刀。
即使她和蕭北之間已經是合作關系了,但那和同意蕭北看自己的身子完全是兩馬事!
“你确定你還能拿得起刀嗎?”
蕭北笑盈盈的看着玫瑰。
果不其然,玫瑰剛握住短刀,背上的傷口就傳來了一陣鑽心的劇痛。
短刀也被掉在了地上,玫瑰回過頭來對蕭北怒目而視。
“玫瑰小姐,請你先弄清楚一個問題,我隻是為了救你,我對你不感興趣,再說,我們從幾天前,就已經是盟友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蕭北平靜的說道。
“你這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