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說着,站起身來沖張天衡說道。
必須弄清楚蕭北與武盟之間的關系,尤其是要弄清楚,究竟是蕭北巴結武盟,還是武盟在巴結蕭北。
以免自己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張天衡急忙跟着陳老一起走出了客廳。
聽風雅苑裡,龍夫人正跟柳天書議論着今天的比武。
“夫人,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跟蕭先生交手,哪有他們的好果子吃啊。”
柳天書微笑着說道。
龍夫人卻看向大屏幕的方向,微微搖頭,蕭北今天隻出手殺了三個人,餘下的所有人,都死得莫名其妙。
“不是蕭北做的,而是另有其人,最開始的三個人死在蕭北的手裡不假,可是,後面的一百多位武者,都死的很離奇。”
龍夫人放下手裡的茶杯,淡然的說道。
“您的意思是,蕭先生那邊請來了幫手?”
“可是看台距離比武的擂台,足有百米之遙,什麼人能幫得上忙啊?”
柳天書心裡無比驚駭的說道。
在一百多米之外,無聲無息的出手殺人,這得多麼恐怖的實力?
“是他身邊的兩個絕色女子。”
龍夫人說着,一指坐在看台上的玲花和嬰甯二女。
隻有她們二人的目光中,閃爍着一抹淡淡的殺機,而蘇婉以及蕭北周圍的人,明顯是在看熱鬧而已。
“母親,這個女人我在前幾天比武的時候見過一面,似乎不像是武者。”
柳雲婷秀眉微蹙的說道。
龍夫人淡然一笑道:“娘有說過他是武者嗎?”
柳天書和柳雲婷都是一愣,她不是武者,又怎麼可能在那麼遠的距離外,殺了一百多位武道高手?
“在這個世界上,武者并不是最高的存在,還有許多人,是你想象不到的,比如說玄門,即便九大宗,也對玄門中人敬畏有加。”
龍夫人擲地有聲的說道。
雖說龍夫人出身于武盟,卻在老盟主生前,聽他提起過玄門術法,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精通此道,而精于此道的人,與武者最大的不同,就是可以盡化玄妙。
細說起來,就是能以非常玄妙的手法,緻人于死地。
“夫人的意思是,這兩個女子就是老盟主生前曾經提起過的那類人?”
柳天書皺了下眉頭說道。
龍夫人重重的點了下頭,玲花和嬰甯給他的感覺,就與老盟主所說無二,而且,她們甚至還是這類人之中的高手。
那份股子裡的自信與從容,是絕對裝不出來的。
正在這時,門外跑進來一名小厮,沖柳天書耳語了幾句。
“下去!”
柳天書沖小厮吩咐了一聲之後,站起身來沖龍夫人道:“夫人,省武道裁事所的總執事陳楠求見!”
龍夫人美目微轉,馬上明白了陳老找上門來的意圖。
“請他進來吧。”
龍夫人正襟端坐在長椅之上,神情中,略帶着幾分威嚴。
“是!”
柳天書說完,轉身走出大廳,來到聽風雅苑的門口,看向恭恭敬敬等在那的陳老和張天衡道:“誰是陳楠?”
陳老急忙向前一步,抱拳道:“老朽陳楠,特來拜見龍夫人。”
柳天書打量了陳楠幾眼道:“你随我來,你,在這等着。”
說話間,又指了指張天衡。
雖然心裡不高興,可張天衡臉上卻不敢有所流露。
急忙陪着笑臉道:“一切聽您安排。”